「姑爺。」她弱弱地叫了一聲,「您怎麼淋成了這個樣子?沒有拿傘嗎?」
「她是誰?」赫連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楊荔枝問。
「她?」羞花回頭看了楊荔枝一眼,看到她身上穿的丫頭裝,一下子想起她現在已經恢復了本來的面目,又穿著這樣一身衣服,怪不得姑爺會認不出她。
楊荔枝也明白了過來,既然他沒認出自己,她也就不再躲閃,怕羞花不會對答,忙越過她向前走了兩步,福道︰「婢子望月,是新來府里的丫頭,見過少爺。」
「望月?」赫連左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見她雖是低著頭,但是清秀的相貌卻是很明顯的,黛眉杏眼,粉面桃腮,活月兌月兌一個美人坯子。這樣的女子居然是這里的丫頭嗎?真是太浪費了!
羞花見他這樣定定地看著楊荔枝,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心里頗為忐忑,萬一他覺出她們是在騙他,到時後果將不堪設想。她忙走上前擋在楊荔枝面前,說道︰「姑爺,她是婢子的遠房表姐,昨天才進來的,一直在下房做找掃工作,難怪您不認識她。您來這里……有什麼事要吩咐婢子做嗎?」
她這一問,一下子提醒了赫連左此行的目的,而且此時她就在自己眼前,低眉順眼的,身上的香味隱隱地飄浮在自己的鼻端,體內的那股突然更加強烈了。但是看到淡然地站在那里的望月,他又不好直接抱起羞花就走,思及此,他咳了一聲,說道︰「我有一些事情要問你,你跟我來一下。」
「是。」羞花雖然納悶他會問自己什麼事,但一想也有可能是有關小姐的事,便順從地應了,但看外面雨下得依然很大,便叫道︰「姑爺,請稍等一下,婢子去拿把傘來給您。」
「嗯。」赫連左應了一聲,就站在那里看著雨。楊荔枝見他站著,自己也不好隨便走動,只好垂頭侍立在一旁。
不大一會兒,羞花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開罩在赫連左頭上,說道︰「姑爺,可以走了。」
「哦。」赫連左回過神來,側頭看了她一眼,又回頭看了一眼楊荔枝,就轉身向來路行去。羞花高舉著油紙傘,把整個傘都罩在了他的身上,自己的半邊身子都淋濕了。
到了書房,赫連左徑直就去了書房後面的臥房,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耽延,他已經欲火攻心,急不可耐了。羞花並不知道危險就在眼前,慢慢地把傘收攏靠在牆邊,又回身把房門關上,一轉身就看不到赫連左的身影了。
她不知道後面還有個臥房,小聲喚道︰「姑爺,您在哪里?」
「我在這兒,你過來幫我換下衣服。」赫連左一邊往下月兌的外衣一邊喚道。
羞花順著聲音繞過面前的屏風,就看到了一張雕花梨木大床,上面鋪著錦被,被子有些凌亂,好像有人在這里休息。她有些驚訝,難道以前姑爺都是在這里睡覺的嗎?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過來?」赫連左見她傻愣愣地東張西望,不耐煩地提醒。
「哦。」羞花這才回過神來,見他一身濕衣,也沒有多想,急忙走過去開始幫他月兌換。
赫連左看著她粉女敕嬌艷的臉龐和柔順乖巧的樣子,心里越發的癢起來,神魂也開始飄向了九霄雲外,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羞花一點也沒有察覺,直到把他的外衣都月兌下,只剩中衣時,看到他的中衣也是濕的,紅著臉說道︰「姑爺,中衣也要月兌下來嗎?」
「嗯。」赫連左悶悶地應了一聲,此時他已經不敢說話,怕泄露了自己內心的。
羞花輕咬了下嘴唇,雖然不太好意思,但還是把手伸過去解開他中衣的帶子,然後輕輕地將他的中衣褪下來。因為衣服是濕的,緊緊地粘在身上,再加上赫連左個子比她高出一個頭,她只好踮起腳尖去剝他的衣服,剝到一半的時候,她一個沒站穩,「哎喲」一聲就倒進了赫連左的懷里。
「小心!」赫連左叫了一聲,順勢抱住了她的縴腰。
「姑爺,我沒事了。」羞花一驚,急忙掙月兌,赫連左卻將她死死地抱在懷里,急促地喘息著道︰「羞花,你的衣服也濕了,也應該換一換。」
「什麼?姑爺,婢子听不懂你在說什麼。」羞花被他的話嚇壞了,又不確定他說的是不是那種意思,情急之下臉更紅了,急忙用胳膊抵著他濕濕的胸膛向外掙。
「我來幫你吧。」赫連左不容她掙扎,把手探到她的腰間輕輕一扯,束腰的帶子就應聲落地,她的衣衫立刻敞開,露出了里面的粉紅色肚兜。
「啊!」羞花驚叫了一聲,急忙用手裹住自己的身體,眼中含淚地叫道︰「姑爺,您怎麼可以?」
「我為什麼不可以?我是你的主人,我說可以就可以。羞花,好好服侍我,我可以升你作通房丫頭。」
羞花被他的表情和話語嚇了一跳,流淚搖頭道︰「不,姑爺,婢子只想好好照顧小姐和您,從未想過作什麼通房丫頭,這樣會對不起小姐的,求您放過婢子吧。」說著她又矮身跪了下去。
「哼,怎麼?你不喜歡?」赫連左欲火中燒,一把將她拉起,捏住她的下巴說道︰「我赫連左想要的東西,還從沒有得不到的,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拒絕我?賤婢!」說著用力扇了她一個耳光,扯開她的衣服,吻上了她的脖頸。
「姑爺,不要。」羞花不敢掙扎,只能哭著懇求。
赫連左不顧她的懇求,一邊親吻一邊月兌下她的上衣,然後將她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
「姑爺,你不可以這麼做,真的不可以,放了我吧,求你。」羞花爬到床的角落苦苦哀求,她突然覺得這個情景似曾相識,幾個月以前,少爺就是這樣闖進她的房里的,將她污辱的。她沒想到赫連左跟他竟然是一類人,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