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左晃了晃頭,此時他的視線已經不是很清楚了,藥性已經擴散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急需發泄。雖然此時他已經明白自己被下了藥,但是他的自制力還沒到能阻止藥性的地步,他已經不顧一切。
他把羞花從角落里拖出來,將她的兩手控制在頭頂,然後欺身將她壓在身上,用嘴堵上了她的嘴,用舌頭卷著她的小舌,大手不停在她身上撫模。
「唔……」羞花的小嘴被他塞得滿滿的,兩手無助地抵著他壯碩的胸膛,猛力搖著頭,眼淚不停地往下流淌。
赫連左看著她的樣子再也忍受不了,快速褪下她的衣服,用腰分開她雪白的雙腿就大力挺入了她。
「啊……」羞花暮地瞪大眼楮,感覺到一個堅硬的異物入侵自己的身體,她不適地扭了扭身體。既然無法阻止他,那就只能努力適應。已經杜應虎從不顧及她的感受,她已經知道怎樣能讓自己在過程中減輕痛苦。
赫連左感覺到她的濕熱,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生命的出口,大手用力握住她細弱的腰肢用力挺擺著,嘴里發出呼呼的喘息聲。羞花的身體不停地上下挺動著,用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子,口中劇烈地喘息著,臉色菲紅,鼻子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楮里卻滿是淚水。
赫連左一邊運動著腰部,一邊俯身吻她,挑逗她的丁香小舌,她也害怕地迎合著他,怕他一不高興就用故意讓自己痛苦。雖然不情願,但是的感覺卻從沒這麼暢快舒服過,仿佛正置身在雲端,自由飛舞。
「姑爺。」她在赫連左短暫離開她嘴的一瞬間懇求地嚶嚀了一聲,卻換來他的肆虐。
赫連左加緊力道,用力踫撞著她的,大手用力揉搓著她的柔軟,再次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也不知纏綿了多久,直到敲了三更鼓的時候,他們才逐漸安靜下來。赫連左的藥性已經得到解決,此時身體沒有一絲力氣,疲憊不堪。他仰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羞花渾身酸疼,全身上下都布滿了掐痕和吻痕,臉蛋還是紅撲撲的,張著嘴微微喘息著,緊緊地蜷縮在床角里。她不敢跟他同床共枕,因為她不確定明早醒來他會不會像杜應虎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了,她知道應該守好自己的本份,等身上沒那麼疼了就穿好衣服悄悄地離開。
她就像一只可憐又無家可歸的小貓一樣,縮在角落里,抱緊自己的身體,自己給自己取暖。
黑暗里,她咬著指頭,不讓自己哭出聲,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下來,為什麼自己總會遇到這樣的事?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一樣?都愛欺負作丫頭的,而且玩夠了就丟在一邊?她下定決定跟小姐一起過來,也是因為看出杜應虎不會娶她,如果繼續留在那里,只會受人欺負,然後被秦氏隨便指個小廝給嫁掉。
可是來了這里還沒幾天,姑爺又這樣子對她,明天這件事就會傳得沸沸揚揚,到時候自己要怎麼作人呢?她不知道這里跟杜家是不是一樣,人是不是也同樣喜歡幸災樂禍和勢利,但她真的不想再過從前那種被人隨意欺負凌辱的日子,她想堂堂正正地活,不想再像過街老鼠一樣整天天連門都不敢出,到處去躲人。
難道這個要求真的有那麼難嗎?她想到杜應虎和一切厭惡之人的嘴臉,突然恨恨地咬住了下唇,直到嘗到一絲血腥味兒,她才放開,指甲也深深地陷進了掌心里。
陳若芷,你不可以再這樣過了,你應該把握住機會,為自己爭取一點什麼了,這幾年你一直在壓抑和痛苦中生活,你一直在逃避,逃避所有的苦難和折磨,可是它們遠離你了嗎?並沒有。
你逃避得已經夠久了,現在是你站起來的時候了,你應該勇敢去面對,你一定要讓所有欺負過你和看不起你的人知道,你是可以高高在上的,你也是可以將她們踩在腳下的。
想到這里她握緊了拳頭,對,我不能再這樣任人宰割,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她恨恨地想著,伸直脖子子把口中的血水咽了下去,狠厲的目光在昏暗無光的房間里異常光亮詭異。
她慢慢把目光落在熟睡的赫連左身上,唇邊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是說要升我為通房丫頭嗎?那好,我就幫你實現你的承諾,明天我就幫你演一出戲。
另一廂,自從羞花被帶走後,楊荔枝一直坐立不安,因為她不知道赫連左為什麼帶走羞花,又要問她什麼問題,她怕羞花說漏了嘴,亦或是說出什麼惹惱他的話來,到時她們一定會性命不保。
隨著時間的增加,天色越來越暗,雨越下越大,她的心情也越發無法焦躁,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羞花為什麼這個時候還不回來?她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想到了各種可能發生的意外,每一個想法都另她魂飛魄散。
她實在坐不住,又去外面打听了一下,也沒有發生什麼事的樣子,所有人都是一副無所事事的閑散模樣。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安,她總感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她有直覺,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是關乎所有人命運的事。
後來發生的事實證明,她這晚上得到的這個結論是完全正確的,因為之後發生的所有事,都是她始料不及的。
她整整枯坐了一夜,心里一直是惴惴不安的,直到天光大亮的時候,羞花衣襟不整,頭發散亂,神情呆滯地走進來,她才驚覺,霍地站起身,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問道︰「羞花,你這是怎麼了?」
羞花回過神來,緩緩地轉頭看著她,目光閃了閃,突然叫了聲「小姐」,然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小姐,我對不起你,我該死,我對不起你!」她不停地重復著這句話,一邊說一邊左右開弓扇自己的耳光,沒兩下嘴角就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