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的反應便知燁鎏胤迄今未經人事,原本我倒是懷疑過他可能女扮男裝,才遲遲未娶。
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燁鎏胤今年年初才娶了太子妃,到如今卻連女子癸水來時都不知,現在我倒是不懷疑他是男子之說,只是他未與太子妃行房事之說,可就蹊蹺得很。
「我很好奇,我的太子妃嫂嫂是如何忍得的?難不成,太子哥哥……可有隱疾。」
我掩唇輕笑一聲,忍不住俯身,刻意柔聲在她耳邊吹氣。
她的身子更是忍不住顫栗起來,連話語都斷斷續續起來︰
「我……我不知,只是……只是……太子太子妃新婚那夜,是奴婢……奴婢陪著……整夜……陪著太子妃,最……最後……還是太子妃自己用手指……用手指戳破處子膜,而……太子……太子殿下,徹夜未歸。其他的,奴兒是真的不知。」
我久久不應她,而她覺得我是懷疑她話中的真假,更是拼命的叩首直呼句句屬實,絕無欺瞞。
過了半響。
我沉吟了會才道︰「你可是太醫院蘇副院守的孫女,蘇媛媛?」
「公主明鑒,奴兒本姓確是姓蘇。」
「哦,這就稀奇了,蘇副院不是告老歸田,何以落魄至令自個孫女賣入太子府為奴為婢?」
她再次淒然的俯身撲到我的腳邊︰
「公主救蘇家老小吧。當年爺爺想要月兌離後宮是非之地才想著還鄉,偏偏有人訛傳,爺爺涉及一些宮中詭秘,因牽連甚廣,許皇後竟將我們蘇家隨便安了個罪,說是要株連九族。那時,我在省親的路上,才能恰恰幸免于難,如今蘇家老小,百余口人全部收押等候秋後處斬……」
「哦,可知是哪些宮中詭秘麼?」
「不知。」
「所以,你喬裝進太子府,就為了能夠查出真相?」
「正是,可……」
「可,偏偏這太子性情詭譎難測,城府極深,別說你能查到些許蛛絲馬跡,恐是在這一日,都得步步為營,恐性命朝不保夕吧。更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離秋後可就僅剩個把月,就算你查出了真相又能如何?」
「……」
蘇媛媛繼續沉默不語,削蔥瘦肩隱約顫動著。
「听著,我倒有一計,不僅可保你全家老小,更是將來榮華富貴享受不盡,更逞論真相是非這些東西,只不過看你願不願意。」
她再次仰首,斟酌片刻才敢斗膽相問︰「公主可是要我入宮?」
「嗯。那里離你所要的真相最近,卻最是危險,錯一步,便萬劫不復。你若要進,你便退不得,無論耍弄任何手段陰謀,只為達到前進的路。你若要進,別痴妄能夠全身而退,你若一朝得寵,便要努力鞏固維持,否則下場可不必如今的好上多少。」
「嗯!媛媛明白,進宮永無悔,只是……公主該讓我如何做?」
我輕拍了拍她女敕滑的小臉︰「別急,過幾日你便知曉,只是能不能夠把握機會就看你咯。」
她再次感激地俯首跪拜︰「公主的大恩大德,媛媛沒齒不敢忘,將來必定結草餃環,以報榮恩!」
「哼,別急!我不稀罕你什麼感激,這是一筆交易,若你真的一朝得寵,將來必有用到你的地方。若你真的想要效忠于我,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