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我廷姐的男子 分別的3年

作者 ︰ 桂之韻

大四畢業那年,發生了很多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我畢業了,在N市一家很有名的私營心理診所找到了工作。

周仲一家搬到了N市。我回家再也看不到他們。

工作後,我跟羅敏合租房子。

她擔任我們老總的高級行政助理,工資是我的3倍。

而我,由于不是這塊料,只能規規矩矩的工作。期望能夠掙到首付的錢,在N市買個小房子,把媽媽接過來。

但工資的增長,永遠也比不上房價的飛速發展。當兩年後,我存夠了5萬塊(這已經算很多了),再加上媽媽的3萬,跑去看房的時候,60平米的房子,首付已經由原來的六、七萬,漲到了十五萬。

我只能怏怏的離開了熱鬧得像菜市場的售大廳。

現實這樣殘酷,大部分人都像我一樣,就像一群彷徨的螻蟻,整日蛀食著白木,忙忙碌碌,為那些有錢的,不用工作的人工作,以在稅後,得到屬于自己的一小部分。

我視為機會的心理學與工作,實際上對我的心理疾病幫助甚微。

當我日漸接觸越來越多的病人,看到他們內心的彷徨和掙扎,最終卻無法改變,便漸漸的越來越感到心灰意冷。

一個人,能夠輕易改變嗎?反正我沒有。

這兩年多來,我依舊做那個噩夢,依舊無法忍受異性的觸踫。

我忘記了我的怨恨,忘掉周國棟了嗎?

我也很想忘記,然而,現實總是讓我無法忘懷。

每當午夜夢回,滿頭滿臉的冷汗,尖叫著醒來,任黑暗將我完全吞沒,仇恨吞蝕我的五髒六腑,無法合眼,等待著漫長的黑夜,緩緩走到盡頭。

那一刻,仇恨仿佛長了根,細細的根須,深深扎在心髒,除非把我的心挖掉,否則,無法清除。

在白天,我以為已經忘掉了的仇恨,實際上便像一個惡性腫瘤,越來越大,已經在全身擴散,無可救藥。

是的,我已經無可救藥。身為心理分析師,當我面對真實的自己,就絕望的發現這一點。

周仲經常給媽媽打電話,所以媽媽對周家的近況了解得甚多。有時她會跟我提起,雖然我很不想听,但又不想表現出來。直到現在,媽媽都還不知道我恨周國棟。

周國棟在N市政府,且官職越來越大。

至于周仲,我本已在日常的忙碌之中,漸漸的將他遺忘在心底的角落,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

然而,這個蜘蛛網和灰塵,卻在不經意間,被輕輕撥掉。我覺得很奇怪,周仲一向不多話,為什麼會跟媽媽說起自己的近況,還如此詳細。

他走那年,剛好高三畢業。听說考上了N市的醫學院。令我驚訝的是,除了讀醫學,周仲還開餐館。

經過了幾次失敗後,他現在已經擁有了自己的餐館。而且不只一家,而是十多家連鎖門店。而他今年才21歲。

我已經25歲了,卻還在領著微薄的薪水。

他是不同的。

從小就特立獨行,IQ又是如此高。還有EQ——我從未見他發過火或表露過任何發火的征兆,只除了那一次——潘雲來找我那次。

但周仲的成功,跟我有什麼關系呢。他和我,已經生疏到可以當路人。見面的時候,也只是打聲招呼。

誰會樂意看到仇人的兒子成功?

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就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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