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真是活得越來越窩囊了,就連那個臭娘們身邊的奴才也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我們倒是無所謂,可她不能看不起老大啊。」
王隊長冷哼一聲,扇了那個小兵一巴掌。
「老子遲早會把那個臭娘們拉下來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你們以後最好給老子把嘴巴管嚴些,免得惹禍上身。」
那個小兵捂著被扇了巴掌臉龐,唯唯諾諾道,「是,老大,小弟記住了。」
王隊長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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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深林處,鳳鸞雪和蓉兒扶著沐語汐,累的氣喘吁吁的倒在地上,鳳鸞雪杏目圓睜,怒瞪著蓉兒。
「蓉兒,你不是告訴本宮說那處靈異之地離皇宮的偏宮門不遠麼,為什麼我們都走了大半個時辰了還沒有走到啊?」
蓉兒萬分惶恐道,「公主,一個人走的時候,大半個時候差不多就到了,現在還有一個昏迷的沐語汐,估計差不多還要小半個時辰才能走到。」
一听還要小半個時辰,鳳鸞雪的怒火立刻騰升起來。
「該死的,你怎麼不早說啊,你要是早說的話,本宮就直接弄個馬車了,現在倒好,累壞了本宮,本宮絕對不會輕饒你。」
程詩容心下淺笑,對啊,她就是故意不說的,她就是故意要累死鳳鸞雪的,誰讓她平時老師欺負她呢?
听憑龍傾燁的命令,她潛入棲鳳國的皇宮內,殺了一個小宮女,龍傾燁把她變成被她殺了的那個小宮女的樣子,潛伏在了鳳鸞雪的身邊。
她平常很乖巧听話,可是,該死的鳳鸞雪還是老欺負她,她今天一定要把所以的怨氣全部都發泄出來。
若不是害怕壞了龍傾燁大計的話,她連殺了鳳鸞雪的心都有了,鳳南軒可是殺了她一家人的。
每每想起這件事,程詩容便想殺了鳳鸞雪,可又礙于龍傾燁的威嚴,所以才一直忍著沒有發作。
現在看到鳳鸞雪氣成這副樣子,她別提有多高興了。
「公主,奴婢也是一時之間忘記了啊,現在不知公主累,奴婢也累得走不動了啊,所以公主就委屈一些了。」
鳳鸞雪轉頭冷哼一聲,沒有在搭理程詩容,小歇了一會兒,鳳鸞雪和程詩容扶著昏迷的沐語汐便再次上路了。
她們順著濃密茂盛的樹林,一直朝著程詩容口中的靈異之地走去;程詩容看向四地,卻發現,此地與龍傾燁口中的靈異之地極為相似,她想大概就是這里了吧。
于是,她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香汗淋灕的鳳鸞雪,道,「公主,不可再往前走了,再向前,便是極為可怕的靈異之地了。」
鳳鸞雪停下腳步,把沐語汐扔在地上,向程詩容道,「蓉兒,給本宮弄醒她。」
程詩容點頭,道,「是,公主。」
程詩容眼里噙著笑意,好吧,你就好好欺負沐語汐吧,看看到時候龍傾燁秋後算賬的時候,還會不會放過你。
程詩容蹲,從懷里掏出一塊充滿奇異香味的香巾,在沐語汐鼻尖晃悠了兩圈,隨後便站直身體。
「公主,奴婢已經給她解了異香的藥性,不消片刻,她便會醒來。」
鳳鸞雪沒有理會程詩容,只是靜靜的看著沐語汐那張令天下男人發狂的臉龐,眸中閃過一抹嫉妒。
皇兄那個人冷情殘忍,想不到竟然也會有動情的一天,她曾經那麼努力的去誘惑皇兄,皇兄都沒有答應。
她知道皇兄不是在乎名聲,皇兄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把所謂的名聲放在眼里,他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女人,當然他也不喜歡男人。
誰知道,他才剛剛認識沐語汐,便被這個狐狸精迷得神魂顛倒,她到底給皇兄灌了什麼迷湯,皇兄竟然會那般維護她?
她真的有一種沖動,那便是上前用匕首把她那張魅惑凡塵的臉劃成大花臉,看她的那張臉被毀了以後,皇兄還會不會為她痴迷?
沐語汐感覺自己和喝醉了一般,走著走著便暈倒了,神智一直陷入黑暗之中。
也就是這會兒,她才慢慢清醒過來,當她睜開眼楮的時候,入眼的便是滿面狠厲的鳳鸞雪和那天那個被她扶起來的小宮女。
奇怪了,自己明明是走在走廊中準備回房睡覺的,然後,對了,然後便沒有只覺了,難道,她是著了這鳳鸞雪的道了。
該死的,她一直就不喜歡她,甚至恨不得她死,這次落在她的手中,就算可以保住性命,也會生不如死。
該死的,她的法術和武功明明回來了,為什麼還會全身發軟沒有一點力氣啊?
她記得她暈倒之前,聞到一股十分奇特的香味,難道,是那異香禁止了她的力氣?
完蛋了,她現在真的變成砧板上的肉了,窩囊死了,她長這麼大,還從來就沒有任人宰割過。
罷了,事已至此,她只能听天由命了,說不定,她還會鳳鸞雪之手穿回二十一世紀呢,想到這里,沐語汐的一顆心倒也平靜了下來。
鳳鸞雪靜靜的研究著沐語汐,越研究覺得越生氣;她明明在剛開始的時候有過畏懼的,怎麼會在瞬間又恢復這副平靜無波的神態呢?
她俯,照著沐語汐的臉頰就準備扇一巴掌,誰知道,沐語汐的身上好像有強大的斥力一般,強烈的排斥著她的手掌。
她的手掌繞過沐語汐的臉頰,直直向沐語汐旁邊的樹干扇去。
‘啪,’一身,沐語汐和程詩容定楮一看,卻見鳳鸞雪將巴掌扇在了樹干上,此刻正疼的盯著手掌怒瞪沐語汐呢。
該死的,她身上到底有什麼神秘的力量?
上次她拿劍刺她,結果被她身上奇怪的力量沖的摔倒了地上,今天還是如此,她還沒有打上她,便被她身上的那股奇怪力量沖開,害得她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