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自己的嘴巴深怕會不自覺的發出尖叫聲。第二次這是她第二次見到殺人了!!
看著那幾個男人將倒地的男人拖著離開雪地往遠處走顧若馨竟然鬼使神差的跟著上去。一路上她沒看到血紅只看到銀白色的雪地里有一道長長的暗色鼻尖的血腥味兒讓她明白這是那個求救男人的血!陣陣眩暈感襲來她也努力的強撐著。
都怪她如果她能夠早一點跑過去那個男人一定不會死至少有她在的話那些男人應該會顧忌一點不敢開槍。但那也只是她的猜測而已說不定那些人是殺人不眨眼的連她也一並殺掉!
腦海轟隆一聲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是如果那些人發現了她殺了她怎麼辦?媽媽怎麼辦?曜怎麼辦?還有她的那群好友雪兒小雅他們都會為她難過的。
可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就算她救不了他了但是作為一名有良知的國人她也應該找到巢然後報警來端掉!
跟著血跡她走到一棟石屋前回頭看看來時的路已經被漫天的飛雪所覆蓋正擔心自己找不到路回去赫然的發現閻曜的紅牆別墅正在石屋前方不足一千米的位置!這麼近?!她剛才怎麼走這麼遠?隱約中回想起好像是繞了個很大的圈子。
石屋內傳來一聲聲的哀嚎顧若馨猛然一窒悄悄的移動著身子往石屋的寬闊陽台走她听到聲音似乎是從那里傳出來的。
***
石屋內純歐式的壁爐里的火焰燒得正旺不斷的折射出紅藍光的火焰即使敞開著落地窗外面的低溫也無法抵擋這屋內的火熱。
主人旬至炎抓回來了。一個巨響旬至炎被幾個黑衣男拋向地上。接著幾個黑衣男快速的立在各自的方位。
嗯。輕輕的聲音帶著慣有的輕柔。
曜曜我看就這事就這麼算了你看劉聖已經傷了旬至炎一條腿了我看夠了!看著地上呻/吟不斷的男人宇文厲殷皺著眉頭勸閻曜。本來打算明天找曜曜的新歡來勸的哪里知道旬至炎竟然敢趁著晚飯的空當逃跑?這個傻子就算逃得出石屋又怎麼樣?沒有飛機他一樣離不開雪山。
閻曜微微抬眸棕色的眼眸泛起不悅厲殷你知道我的習慣的。一手捏著高腳杯輕搖里面的嫣紅液體。的雙腿邁出幾個大步他走到旬至炎的面前手指一搖高腳杯里的紅酒以一個漂亮的弧度灑向他不斷抽搐著的右腿。
————火辣的疼痛讓旬至炎叫喚出聲主主人我知道錯了那筆錢我會補上我會補上他痛苦的嘶吼手掌不住的抓著就是不敢模向被槍傷的小腿。
閻曜削薄的唇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淺笑笑容顯得極淡讓人不寒而栗。手掌不知何時已經握著一把靈巧銳利閃著亮光的匕首。
見狀宇文厲殷蹙緊濃眉曜曜!只是一個挪用一百多萬的叛徒值得閻曜如此動怒嗎?!難道——曜曜難道旬至炎還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憤怒?
沒有沒有——主人我發誓除了那一百二十萬我什麼都沒有做——旬至炎喘著氣一臉驚恐的解釋。
旬至炎還記得三天前你在哪里嗎?閻曜的薄唇冷冷一揚漂亮的眼楮迸發出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