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在在馬爾代夫旬至炎斷斷續續的說道每吐出一個字就覺得火辣的傷口又增添幾分痛楚。
閻曜緩緩蹲下了身子手里的匕首還在把玩著眼楮漸漸的眯起在那里你做了什麼?聲音輕柔而緩慢。
旬至炎太清楚主人這樣的語氣了他越是平淡就代表著他的怒意越熾烈趕緊的回想——我我我帶了一個女人去度假主人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勾/引有婦之夫主人我錯了我錯了
閻曜嘴唇一撇手掌一轉掌心握住匕首的把手往下一扎——尖銳的刀尖徑直的扎入了旬至炎的手背鮮血瞬間撲出旬至炎的手掌不斷的抖動著——
——主人————旬至炎承受不住的大叫一張掛著皺紋的臉已經因為痛楚全都擠在了一塊兒!
閻曜面不改色嘴角依然掛著淺笑你的風/流/史我並不想知道你想想你這只手三天前做了什麼?
腦海里閃現過一連串的畫面旬至炎吸著冷氣他的手做了什麼?好像——頓時打了個激靈難不成是他推倒的那個女人?主、主人我這只手不小心推倒了一個女人不會不會這麼湊巧吧?
女人?宇文厲殷一愣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跟著蹲在閻曜的身邊曜曜他該不會是傷到曼曼了吧?也只有曼曼才會讓閻曜如此動怒。
看到閻曜的眸子里竟然慢慢的聚集起一點點的猩紅——他立刻用力的咽下了一口口水等等——你會不會弄錯了?曼曼懷孕了她怎麼可能會去馬爾代夫——
我陪她去的——因為她想去——淡淡的一句話吐出閻曜瞬間就抽出那把匕首嗜血的微笑浮現他看著宇文厲殷你還要保他嗎?威脅的目光瞅著他。
宇文厲殷驚嚇般跳了起來連忙搖頭。開玩笑他不要命了!!!只要事關曼曼閻曜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他不會傻得去撞槍口——反正曜曜知道處理干淨他好好看就是了——雖然很血腥!
果然——
閻曜手掌用力的抓住旬至炎的手腕壓住他——匕首抬起——
見狀旬至炎驚恐的瞪大了雙眼苦苦哀求︰主人——饒了我吧——我錯了錯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主人最疼愛的曼曼小姐!!!
電光火石之間匕首落下求饒無用的旬至炎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一排手指全數離開手掌!!眼前一黑他直接暈了過去。
汩汩鮮血從手掌涌出不片刻便染紅了地上的長毛地毯那鮮紅觸目驚人——
血腥的味道在這個石屋內蔓延開來——
閻曜淺笑著站起來從口袋里模出一張紙巾動作優雅的擦拭著匕首上面還在滴落的血液薄唇微啟把‘小塊’帶進來——
是——一個黑衣人領命離開。
宇文厲殷縮了縮脖子嘿嘿干笑曜曜那我就先走了——揮揮手準備離開。
一陣冷風從落地窗處吹入閻曜微眯了眯眸子警覺的轉身是誰!?看著落地窗處的厚重窗簾。
有人嗎?
宇文厲殷冷下臉龐下一秒敏銳的沖到窗邊看到窗簾里隱隱的一個身影長指快速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