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相信!她相信他有那麼大的本事!在她見識過他毫不猶豫的切下一個男人的手指,她就看出來了!他真是變態,只因為那個男人推了曼曼一下,他就要卸掉人家的手指,他壓根就不是人!既然那麼愛曼曼,干什麼還要娶她?!去娶那個曼曼不是更好?!他既然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強迫她留在他的身邊,怎麼不去強迫曼曼留在他的身邊?!
眯起眼楮,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出一句︰「……你休想!我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欺負女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閻曜雙手握拳,指節發出「卡擦卡擦」的響聲,在這安靜的房間里,顯得那麼的陰森恐怖!
***
「……」她一動不動,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
「不不不——」他搖搖手指,他是可以這麼做,但是這麼做就失去了意義了!「我要你親自去取消——這才能夠證明你是自願的留在我的身邊。」
「不是男人?」頓了頓,他走近她的身邊,張狂的笑容看著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更清楚嗎?嗯?是誰纏著我在浴室里面瘋狂的做——」
「你本事那麼大,撤銷一份離婚協議書不是輕而易舉嗎?」她幽幽的吐出一句。她就不信了,他都能夠讓警局的劉局擺平周均已的事情,難道還處理不好一份文件?非要她親自去?
「你還想不想見你媽了?!」
「變態?」他眯起危險的眸子,「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變態!」她竟然敢說他變態!腦海里的身影倏然的被他撇開,她不是!她絕對不是!
「听到了嗎?」看著她緊閉眼楮,他惱火的又是一吼!該死的,她就那麼不想見到他?嗯?卓文在她的心里就真的那麼重要?!該死的!||||「啊——」她猛的睜開眼楮,發現眼前一片光明。鼻尖的嗅到熟悉的花香味兒,根本就沒有血腥味。
「啊——」腫脹的疼痛讓她嘶吼出聲,淚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來,溫熱的滴在他的手掌上,「你變態……變態……」
「啊——啊——放開——放開——」屈辱讓她不斷嘶吼,直到最後她的嗓子已經沙啞的吼不出任何的聲音,唯有安靜下來,像個破布女圭女圭一般,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發/泄獸/性,心也越來越空。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他搖搖頭,「老婆,你很不乖哦——」大手收回,快速的解開褲子上的拉鏈,他直接就覆上了她的身體,重重的壓著她。雙手捧住她的臉頰,讓她的雙眼對上他的眼楮——
「對,是我——但是你敢說你沒有享受?」惡魔的笑容揚起,他的目光落在她起伏不停的胸部上,即使沒有看到下面的光景,他也能夠想象得到那是多麼的潤滑和細致——還有那銷/魂的緊致溫熱——
「少女乃女乃?喝水了……」
「很好——這才听話。以後可不許再惹我生氣了,否則,我會讓你更加難過——還有你媽,哦不,是咱媽——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他冷冷的笑了,陰冷的臉龐帶著濃濃的威脅。
「想干什麼?」他狎笑,「你不是知道嗎?你看看,你的身體都給予了反應了——」修長的手指輕易就掬獲一個櫻桃,邪肆的揉捏起來!
「我不會……」她著急的搖頭,更急促的蜷縮著腳趾。
「我說過了——我要你去律師樓取消離婚協議!」他重復一遍。
「我說過了,游戲規則我來定,只要我還沒有放手,就不允許你先放手!我要你絕對的服從——」他習慣了掌控一切,野性讓他渾身都充滿了莫名的快/感!
「老婆,你知道嗎?你的眼楮很美很美——」他眼神迷離的看著她那雙曜黑的眼楮,清澈不見一絲雜念,「為什麼會這麼美呢?美得我不舍得放開你——」身下用力一壓——快、狠、準的的動作,讓他瞬間跟他貼合得沒有一絲間隙!
「說話!」他瞪著她。
「閉嘴!」她漲紅了臉大吼,吼完又開始喘氣,她好累,她好痛苦,為什麼會這麼難受——可是他的話太齷齪太難听——「明明是你——」
「顧若馨,別以為你裝傻就能夠讓我放過你——」他眯了眯眼楮,手指用力的擒住她的下顎,該死的!
……
不悅的走上前,憤怒的一掌就打在她的臉頰上,「喂,說話!叫啊!你剛才不是在吼嗎?」她的臉被他打得轉向一邊,也還是保持著那木木的眼神。
不!她不要!她到現在都還隱約的感覺到身下的疼痛!該死的混蛋那麼強勢的佔有她,現在還想再來一次強的?!搖著頭,她眼里不由噙著淚水,「不要——我不要了——」
為了媽媽!
他勾唇一笑,真是個蠢女人!「如果你不想見你媽,你就繼續這麼不死不活的躺著——」
他滿意的微微一笑,「過兩天就去律師樓,嗯?」
他走了,他終于走了——
他重重的一擊,低吼一聲才從她的身體里撤出,站在地面上,他里利落的扣好腰間的皮帶,冷眼看著她不發一語的呆滯模樣。
冷風瞬間襲上她凝脂般的肌膚,胸前的分紅櫻桃瞬時敏感的挺立起來——她又羞又急的暗罵著自己怎麼會這麼不爭氣。
雙手抬起想要捂住自己的臉龐,卻感覺到身體每一處都在嚴重抗議的叫著疼!左手臂似乎還有東西在晃動!
只有他主動放手了,她才會有可能自由!
呼呼——
她再點頭。
她到底在做什麼?又到底怎麼會走進這樣的境地?呵呵——淚水一直落一直落,到最後已經干竭了,才止住了……
她嘴唇霎時發白顫抖,緩緩轉過頭去,她看到自己的左手正在輸液,剛才扯動的感覺,就是那輸液管。右手動了下,她發現自己現在已經恢復了自由。
她的眼楮終于有一絲異動了。
她終于自由了!?那個魔鬼放了她?!
好痛——她的身體似乎被人隨意的擺動著,一個巨大的沖力不斷的刺著她的柔軟,她隱隱的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要往後面飛起來……努力的掀開沉重的眼皮,她看到惡魔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沖擊著,想要推開卻無力抬起手臂,虛弱的又暈了過去……
媽媽?媽媽……她要活著,她還要照顧媽媽,媽媽——
就算是去撤消了,她也依然會想跑會想要離開他!「既然你不愛我,又何苦留下我?」她不懂,難道只是因為她長得像曼曼嗎?
張開嘴巴,她不斷的吞咽著那生命之泉,但是眼前清澈的水竟然慢慢的變得血紅,最後血腥的味道鑽進她的鼻腔,她立刻意識到那是血!
抿了抿干澀的唇,她忽略身下的疼痛,眨了眨眼楮,啞啞的聲音問出,「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夢,她又做夢了——
面尚化和荷面和。水?是誰在喂她喝水?溫熱的水流進她的口腔,她瞬間覺得身體充滿了舒適感,水,她要喝水……
混蛋……惡魔……閻曜,你不得好死……
漸漸的,眼前開始迷離變黑,她頭一偏,暈了過去。
眼前似乎有很多束光,又有很多人影走過……
瞬間,他的臉龐又變得溫文儒雅,嘴角是習慣性的弧度,但是眼底卻無笑意。他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羽絨被,手里一抖,就將被子覆蓋在她的身上,冷笑著轉身走出房間。
粗獷的動作加劇,他享受著屬于他的快樂,冷眼的看著她因疼痛而皺起的小臉,很好,他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痛,讓她明白,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宰!
自願?他在說什麼天方夜譚?!
虛弱的眼楮閉了閉,顧若馨知道自己是怎麼惹到他了,她像曼曼可能是一個原因,但是真正惹怒了他的,是她的拋棄!使得他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打擊,她真傻,這樣一個蠻橫霸道的男人怎麼可能會任由一個女人踐踏他的自尊?好傻,好傻——
身體倏然一緊,他蹙起雙眉,手掌一個用力,就將白色的羽絨被掀起,飛落地上——
轟隆!
這個魔鬼,連她媽媽都不放過!
雪白的嬌軀上,隨處可見的凍傷的紅殷和化漿的水皰,但是卻無法掩蓋她誘/人的美麗,隨著她的呼吸,她的胸口和小月復都在急促的起伏著——閻曜的眼神危險起來,肆意的侵略著她的身體。
顧若馨慢慢的掀開沾著淚珠兒的羽睫,輕顫著身體,被勒著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最後勉強的點點頭。
顧若馨整個人松懈了下來,但是這一松懈,卻讓她更加感覺到身下的脹痛,還有濕黏黏的東西滑出柔縫。咬著下唇,她忍住這惡心的感覺,拼命的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顧若馨瞪大眼楮,害怕起來,她隱隱的感覺的他要做什麼,雙手掙扎著,想要掙開繩索護住自己,急切的聲音吼著他,「閻曜!你想干什麼——」但是她這樣的舉動,反而激起他更大的征/服欲/望。
哦,不,他只是暫時的放了她,如果她不听話,他說過了,還會用更狠辣的手段來對付她,對付她媽媽!
不行,她不能夠坐以待斃,她要反抗——可是,怎麼反抗?她見識過他的手段他的能力,而且他有錢,他想干什麼就能夠干什麼,而她一個未畢業的大三學生,能夠做什麼?
去報警?他有劉局!去告他?他有律師樓!殺了他?他人高馬大,手段狠辣,恐怕先死的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