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戴安娜擦著臉上的淚水,點點頭,「在大學時期,姐姐以為可以利用別人去嚇唬鳳汐,沒想到鳳汐更加厲害,她特意叫那些男人假裝強.暴自己,然後把矛頭指向姐姐,然後……」
「趁著幫宸哥哥慶祝生日那天,再叫人把姐姐拖到陰暗的給強.暴了!鳳汐沒錢支付給那些人,而姐姐,就是給那些男人的禮物!」
莫夕顏捂住了揪痛的胸口,天啊!怎麼有這樣的事!歐逸宸……他不知道嗎?
「Hello,甜心,不知道你還記得我沒?」
「兩次?」她到底是不記得還有哪次和這個男人見過面。
「你……怎麼回來著。」
「你是那次宴會上那個人?!」
「剛才有什麼人進來了?」
「夕顏……夕顏?!」
「夕顏,你就原諒姐姐吧……」一個與自己同齡的女孩求著自己原諒她唯一的姐姐,她有怎麼可以拒絕呢?她安撫著她的背,笑著帶念頭答應。
「安娜,千萬別這樣想自己,你自己也有自己的優勢,也有自己的可愛之處,在戴先生心目中,你們兩個一定是一樣重要的。」
「安娜,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想逃也逃不掉,時間會沖淡一切,雖然我不知道你姐姐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想在九泉之下的戴先生,一定不會怪罪你姐姐的,何況他不是很愛你姐姐嗎?」
「我爸爸……」
「真的嗎?」戴安娜含著淚疑惑地看著莫夕顏,她看著那迷惑的眼神,忽然心有余悸,最終還是點點頭,戴安娜像是松了一口氣般,「那也是,爸爸最愛的就是姐姐了,爸爸一直都是愛姐姐比我多,我只不過是姐姐的代替品而已。」
網情小言的網言。「記得,我們見過一次……」
「誰?!」門邊的歐逸宸察覺了房間里有什麼動靜,大聲吼叫道,看到宸匆匆跑進來的身影,當她再次抬頭看向窗邊的時候,只見到被大風吹散的窗簾在飄拂著,剛在蹲在窗邊的人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謝謝先生提醒,我現在很好,謝謝您的關心了。」
「那時有點不方便,所以就沒有直接跟你打招呼了。」
一個一直被大人護在手心的女孩,一下子經歷了這麼多事,一定承受不住,就像當初的她,也曾經想過去死,可是肚子里的孩子給了她新的希望,成了她的精神支柱。
他用那碧綠色的眼眸勾著的她,讓她有點受人蠱惑的感覺,然而他走到她的跟前,一雙大手遮住了她的雙眼,她慌張地想要打開他的手,他卻一手按住,「噓——你真不記得了?」
他碧綠色的眼眸閃閃動人,那男人揚了揚長發,一臉蠱惑人心的小臉,別致的輪廓把他的帥氣絲毫無掩飾地散發開來,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氣質男人,是她上次在火鍋店遇到的那個混血兒?!
他笑得詭異,她卻知道他在說謊,他的眼眸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嘴角泛起玩昧的笑意,「你月復中的孩子,很健康呢!好好保護月復中的孩子。」
他笑著打斷她,「不,是兩次。」
他終于松開了手,笑著點頭說,「是我,真是讓人失望,你居然不知道是我。」
大手的冰涼感從手心傳入她的臉上,難道……
她不由得驚呼,他只不過站在她跟前,看著她,怎麼知道她肚子里面有著還沒出世的小生命,而且,連續兩次,他都是叮囑著她注意肚子里的孩子,她忽然皺眉看著眼前這個神秘的男子,他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說比衛大哥的醫術還要高明?!
她驚訝地說不出話,原以為那次是人家的惡作劇,萬萬想不到原來是他,可是——他為什麼要那樣做呢?
她擦干了臉上了淚水,站了起來,向莫夕顏甜甜一笑,「夕顏,謝謝你,可以跟我談那麼多,我現在想通了很多,戴氏現在沒有人打理,它一直是爸爸的心血,我希望接手過來,努力完成爸爸的心願,我現在有了自己的目標,我一定不會認輸的!」
她皺著眉,握緊了戴安娜的雙手,戴安娜一下忍不住,再次大哭起來,她憐惜地看著跟前的這個女孩,爸爸被姐姐殺害,姐姐也因此進了療養院,想必她的心一定很痛很痛吧!
戴豐強的死,可以說是轟動全市,他的死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謎。
戴安娜含著淚,哽咽的樣子忽然讓莫夕顏也緊張起來,「爸爸的死,是姐姐做的!」
戴安娜輕輕地嘆了口氣,「我想是吧。」
接著,打開窗,跳上窗邊,對著莫夕顏自信一笑,莫夕顏看著他瘋狂的樣子,嚇得小心髒猛烈地跳動,他想要干嘛?!從窗上跳下去?!
檢查了她毫無損傷後,他才松開她,她重重地喘息著。
歐逸宸把窗關上,連忙跑到她的面前把她擁入懷中,緊致得差點讓她感到窒息,「宸,我沒事……」
看著她鎮定的臉容下一副憂愁的樣子,他總是揚著笑,說道︰「我只不過是路過而已,你沒必要把我當成外人,可能將來,我還需要你的幫助呢!」
轟隆!她抵著心跳,萬萬想不到殺死戴氏集團總裁的人既然是他親生女兒戴安琪,可是戴豐強不是很愛惜自己的女兒麼?究竟為什麼?
送別了戴安娜,卻來了一個意外的人。
門好像被人打開,面前的神秘男子忽然有點緊張起來,她不解地看著他,他卻輕松一笑,「看來我要先告辭了!下次再見,美麗的茉莉……」
「沒什麼人……」她低下頭,不敢看他,忽然也不想告訴他真相,雖然二人坐得是如此的近,她卻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有時候她真想問他,她不是鳳汐,她是莫夕顏,他到底有沒分清楚。
現在二人的關系,讓她覺得無比尷尬,她應該怎麼辦?
「真的沒人?」他疑惑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卻垂了下來,他看見她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滿滿是心疼,可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從她醒來,他便覺得她變了,變得低沉了,感覺二人之間有點微妙的東西變了,可是他卻不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