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過了多久,她于眩暈中稍微清醒,她想要推離他,她不想他是以這種方式和他在一起。
然而,潛意識里她告訴自己,不能,既然他要,她就要給。
胸前的梅花早已經在他的鉗掌下破裂變形,新鮮的傷口溢出血液來,滲進了細密汗漬,是別樣的痛觸。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在她的血溢出來的時候,她能看到他沾了她血液的嘴角揚起一抹冷漠的笑。
只有看到她痛苦,他才高興。
他翻轉她,摔打她,用盡各種羞辱的姿勢蹂躪她,她能做的只有承受。只有承受。
「告訴我,你愛我。」他從她的身後揪著她的頭發命令。
「是的,我,愛你。」她仰著頭閉著眼楮說道。
「愛我多久?」
「愛你,一輩子,永遠都愛你。」她給了他滿意的答付。
「哼,賤女人!」他一聲冷喝,摔下她,抽身而出。
他一把拎起疲軟無力的她在掌中搖晃,細女敕的脖頸被他勒出一圈紅印。
「賤女人,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的時候也是這副下賤樣子嗎?哼!」他再次摔下她,然後起身穿衣。
她的心里一個激凌,此時,心比傷痛。
她咬了咬牙,無力地道︰「是的,呃不不——比這更賤!」
「看得出來,一對狗男女生下的女兒自然比她的父母更賤!」他冷哼一聲,扔下狠毒的話,披衣而去。
她如一只破碎的布女圭女圭癱軟在床上,一滴淚順著眼角滴落,滑過傷口,身體和心,痛中疊痛。
窗外的風一陣接一陣鼓蕩進來,床上的人兒忽覺一層冰冷覆蓋全身。
羅微妙艱難的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她想下地關好窗戶,可憐她只剩呼吸的力氣。
傷痛一波接一波涌起,躥入四肢百骸血脈神經。
伸手胡亂抓過去,竟然抓到軟綿綿的一團,漸漸有溫暖的感覺——那是被子。
這些微的溫暖籠罩著她,腦海里一片迷蒙,她甚至不知自己是睡著了還是正處在眩暈中。
夢,亦或是記憶,如碎片一樣跳過腦海。
那是屬于她人生全部的幸福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