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听話的垂下雙手,緊握的小拳頭和突突狂跳的心髒出賣了她表面的平靜。
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在明亮的燈光下被一個男人果果看盡,盡其羞辱,雖然不是第一次,她仍是無法做到坦然。
對向他直刺刺射過來如刀的眼神,她倏地微垂了雙眸,小臉紅成一片。
「很好,」他抬頭撫著自己的下巴,借以遮掩了上下滾動的喉結,他不曾想第N次見了這個玩物的身體,他會口干舌燥,「好像傷的不是很嚴重,沒我想象的那麼讓人惡心。」
她知道他是在檢查他的傷口,他討厭一切骯髒的東西,盡管傷口並不骯髒,但是他厭惡。
有時候,她痛恨自己,恨自己內心深處的一點點糾結。
對他,到底應該抵觸抗拒還是迎合順從?
事實上,這兩種態度被她兼容做到施放在他身上了。
她想用最犀利尖刻的語言應對他,表達她對他的恨,但是潛意識里,無需刻意,她自然而然的變成他喜歡的樣子,這是愛,她對他的愛。
他說她不喜歡看到她身上的傷疤,那麼好,她用最貴最好的藥物止了身上的血,於青早已不見,內服藥劑,外敷冷冰,於青肌膚完好如初。
只是礙于傷口愈合不可能在一天之內完成,她在斜斜的傷口上面貼了一枝梅花,膠水覆著在上面與傷口溶合,奇癢難耐,又有余痛仍在,痛苦滋味無法形容,但是為了他的那句話,她忍。
痛苦之外,梅花另她更妖艷。
「過來,月兌掉我的衣服!」他陰冷的眸子牽引著她的身體緩緩向自己靠近。
羅微妙站在男人的面前,光果的身子離高大的男人僅零點七三二五的距離。
倏地,瑩白的皮膚泛起一層羞赧的紅暈,淡淡的粉紅,如鮮女敕的桃子般誘人,另人垂涎。
風殘裂的喉結無法自持的又是一動。
「快點!」他緊皺眉頭一聲厲喝,震的她剛剛抬起的小手一陣痙攣。
「怎麼停下了,有人穿著褲子做事的嗎?」他好看的唇角揚起一抹陰邪的冷笑。
「也不曾有人要別人幫忙月兌掉褲子的。」她低著頭羞憤地說道。
「敢頂嘴!」他說著狠狠地捏疼她的下巴,她幾乎覺到唇齒里側有血液流溢出來。
「啊——」她尖叫一聲,隨著他的手向前傾身,這樣才可能緩解一下被他抓捏的疼痛。
顯然,他等不及了——等不及將她摧毀。
是的,目觸她的完好美麗,他想的只有兩個字,他能做的也只有那兩個字。
摧毀。摧毀。摧毀。
最終,他沒有用別人幫忙月兌去衣褲,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解除了障礙,雙手撈起她,扔在床上,一雙嗜血的眼楮掃過她每一處他想要摧殘的肌膚。
他如一頭凶狼一樣撲過去,就那麼直刺刺的進入,他甚至感覺到了她最初的那種干澀。
單薄的她,如紙如綿,不能自己,只有承受,疼痛過了很久很久,直到她已感覺不到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