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她成了最常陪在他身邊的人,他甚至將他公寓的鑰匙配了一副給她,他不許她再去做她的那些「工作」,她索性每天去買菜做飯,像是個賢妻。
因為多了一個人,家里變得溫暖,她的手藝很好,他喜歡她做的菜,他從來沒有覺得「回家」是個這麼美好的詞。懶
他記得她以前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到如今這樣,她又經歷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從後面擁住她,他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腕,食指輕輕掃過粉色的疤痕,他在她耳旁輕聲問︰「還疼嗎?」
她搖了搖頭,「難為你還記得你的戰利品!」明明是帶了責備意味的話,她說出來卻沒有半分生氣的意思。上學的時候他父親給了他一把瑞士軍刀,他拿著刀在她面前得瑟,偏偏她「不解風情」,不僅沒有順著他的意贊美一下那把刀,反而問他︰「那有什麼用?」
他拿著刀在她的手腕處比劃了比劃,說︰「一刀下去你就死了。」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也記不太清了,唯一記得的就是最後刀子劃過手腕,鮮血流出來的時候她和他的震驚。
「其實我到現在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專門挑我劃這一道,是因為我特別好欺負嗎?」
他笑了一聲,在她的頭上落下一個吻,「因為我特別想欺負你。」頓了頓,他又說︰「本來沒想真劃下去的,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陌兒,對不起。」蟲
她全身一頓。
當年她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他說的最低聲下氣的話也不過是「我不是故意的」,現在,他向她道歉,又是什麼意思呢?
她忽地笑了一下,有點僵,「對不對的起的這種事其實也沒什麼,只要到時候我填支票元總不要太心疼就行。」
一句話,他臉上的笑意全部消失殆盡,他沒再說話,轉頭走出了廚房。
周六的時候,父親老朋友一個做服裝設計師的女兒開時裝發布會,請他去捧場,母親想要撮合他和那個女的,不允許他拒絕,他推月兌不掉,也就去了,焚琴煮鶴什麼的他也懶得管,反正焚的也不是他的琴,煮的也不是他的鶴。
坐在台下,百無聊賴,正打算找個借口先走,偏就那麼巧,他一抬頭,看見本來應該在家的人此時正站在台上,他看見她原本素淨的臉上此刻又畫上了與她氣質極不相符的濃妝。
他不知道他是這麼忍到這場發布會結束以後才去後台找的她,眾目睽睽之下,他將她拉出化妝間,質問她︰「你怎麼在這里?」
她像是早就猜到他會這麼問,語氣里盡是不以為然,「前天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著名設計師ewww.zhuishu.ationcan't_find_the_corret_creat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