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二樓朝下看去,只見一樓的所有景物都被他一覽無余。
他在想,他那個親愛的傻人兒這會會傻到哪里去了?哎,這個精靈一樣的女人喲,他還真是無法捉模她的心事呀。
傻女人,難道你就對我,白孝文沒有一絲一毫的迷戀和愛情嗎?
要不,為什麼每次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傻女人呵,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地在一起呀?
白孝文痛苦地用拳頭捶在他手下的欄桿上,頓時,鑽心的痛直傳進他的神經末梢,可是他卻渾然不顧,不停地用他那痛苦的拳頭狠狠地捶向那無辜的欄桿。
不一會兒,他的拳頭血流如注。
「總裁,你,你……」在下面一樓忙活的阿姨一看到白孝文如此發瘋地懲罰自己,她嚇得什麼似的想大聲地阻止他。
可是,她的阻止是無效的。
那瘋狂的人依然不停地在捶打著自己的拳頭。
「喂,你瘋啦?」忽然,不知什麼時候,葉春紅來到了他的身邊,走到他的身後,從後面輕輕地用雙手抱住了他的腰。「孝文,對不起。」
「哼,對不起,你也知道對不起?」這時,雙眼發紅的白孝文一下子就收住了自己的拳頭,一甩手便把個摟住他後腰的葉春紅甩個仰八叉。
然後,他一腳蹋上去,一只手指向她,「賤人,說,你把羽心弄到哪里去了?」
「喂,白孝文,我告訴你,你不能這樣對我,如果你敢打我,我就要告你家庭暴力。你可別忘了,我依然是你的夫人。」葉春紅雖然身體躺在地上,但她的聲勢卻絲毫不減,臉不變色,心不跳地同樣惡狠狠地朝對方嚷道。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知自己是誰了。」白孝文正氣不打一處來,剛好來了這麼一個讓他出氣的貨。
于是,他那如雨點一般的拳頭披頭蓋臉地直朝那個花容失色的葉春紅落下來。
「說不說?說不說?」每落下一次拳頭,白孝文總不忘大聲地問一句道。
最後,葉春紅再也受不住他那如鋼鐵一般硬的拳頭了,便開始討饒了。
「孝文,你就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不要再打了吧。」葉春紅用兩只手捂住自己的臉,在哪里嗚嗚嗚地直哭泣著。
「說,你把羽心弄到哪里去了?」白孝文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了。
「好,好,我告訴你。你的那個羽心已經被她那個野丈夫弄走了?」葉春紅還在那里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生怕他的拳頭會再一次光顧她。
「被誰弄走了,到哪里去了?她究竟怎麼樣了?啊,你到是說啊?」白孝文一把提起葉春紅的衣領,紅著他那雙睡眠嚴重不足的眼楮大聲地朝她吼道。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去醫院了吧。」葉春紅只來得及說完這句話,便被白孝文重重地丟在地上了。
「好,葉春紅,我不可能再跟你過下去了,我再也不能忍受你了。你放心,等我回來,我立馬就跟你離婚。」白孝文邊說邊沖出了門口去了。
葉春紅愣了一下後,便恍然明白了,開始捶胸頓足在在那里嚎啕大哭起來。
「哇……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