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胡家銀奉陪到底。」不曾想,那個個子比白孝文矮小了許多的胡家銀卻絲毫沒有怯意,相反,他表現出的是一個小丈夫所應該有的英勇氣概和敢做敢做當的氣魄。
話畢,他便迅速地揮起自己的拳頭也朝對方的身體出擊。
「那好,請等等。」白孝文總是有著一股領袖別人的霸氣,他及時的收住了自己的欲揮下去的拳頭,並且一把抓住了對方揮過來的狠狠的手,居高臨下地對面前的這個長得還挺帥氣還是那麼有股擔當有責任感的男人說道。
毫無疑問,他已經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所感動了。
他的心在那一瞬間,曾有那麼小小的一絲疑慮,難道,他,也是她,他心愛的人兒所愛著的人嗎?
他在他面前所表現出來的男子氣也不得不讓他敬佩著。
「哼,什麼事?快說?」胡家銀趕緊站穩了自己的腳跟,收住了自己的拳頭,盡管在此刻,他的力量跟對方相比,是那麼的懸殊,是那麼的不自量力,無論從身體上還是從能力上,他,是無法去跟對方相抗衡的。
在白孝文的面前,他曾有那麼小小的自卑,可是,他對羽心的愛卻足以彌補那些不足,因為,愛情已經給了他足夠的勇氣和膽量,即使面前站立著的是一頭熊,他也有膽去跟它一博。
「哼,看在你剛才救了羽心的面上,我暫時放你一馬,」白孝文兩眼銳利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小男人,呸地朝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水,說。「但是,我們必須來一場決斗。你說,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我們單挑?」
「這……」胡家銀倒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愣住了。
「孝文,家銀,我求求你們,不要鬧了好嗎?」這時,金羽心再也不能假裝睡著了,她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聲地朝房間里的這倆個男人喊道。
「那怎麼行呢?羽兒,如果我們不決斗,我們怎麼能決一勝負呢?如果我們不決一勝負,怎麼知道誰去誰留呢?」白孝文用他那充滿孩子氣的語氣朝病床上的羽心撒嬌般地說道。
「你以為我是什麼?我是商品嗎?誰要願意要我,我就跟誰去嗎?啊?」金羽心氣得眼珠都發綠了,她沒好氣地對這個讓她好氣又好笑的大男人說道。「虧你還是一個集團的總裁呢,怎麼也說出這般沒水平的話來了呢?」
「羽兒,你知道,我們誰都沒有把你當成什麼商品,只不過是你自己的想像而已。你應該知道,在場的兩位男士應該都很愛你的,為了能理直氣壯地得到你,我們男人之間進行一場決斗,是在所難免的。羽心,你就別再瞎摻和了。一句話,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白孝文大大咧咧地勸阻羽心道。
「不行,……」羽心忽然高聲地大叫了一聲。
「為什麼?」在場的兩位男士頓時愣住了,不禁不約而同地向她問道。
「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們難道都沒有想過嗎?這還用問為什麼嗎?啊,你們在場的人有沒有問過我的感受?你們要去決斗,你們有沒有問過我的意願?我難道就沒有思想,沒有感情,不知輕重,而任由你們來爭奪嗎?」羽心激動得站起來了,她高高地站在床上,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