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文痛苦地用手狠狠地壘了一拳在那病房的門框上,在心里非常糾結地喊道。
「難道我白孝文永遠就只能做一個幸福圖畫里的旁觀者嗎?」白孝文非常糾結地盯著病房里的那倆個人兒,看得他的眼珠子就快要掉下來了。
「不,不,決不!」白孝文一時忘情地喊了出來。
「誰?是誰在外面。」胡家銀顯然被這意外的聲響所驚動了,他趕緊站起身來,大聲地朝外喝問道。
這下,白孝文想不進去都不可能了。
很顯然,他終于被自己的沖動推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尷尬境地了。
他有些緊張地注視著就要走過來的胡家銀,馬上清了清神,還是硬著頭皮把門推開,然後大蹋步地走了進去。
「你?」胡家銀沒有見過他,但從他的氣勢上便隱約看得出,他,也許就是她的那個他了!
正在這時,躺在床上的金羽心一見是他進來了,頓時滿臉羞得通紅通紅通紅通紅……
呵呵,那是怎樣的一夜瘋狂喲,那是怎樣的讓人心旌搖蕩的情景呵,她一看到他,便不禁想到了那昨夜的溫存與激情……讓現在病後的她想起來,也羞得如同那枚含羞草一般地悄然閉合了她所有的枝葉和思維。
然而,正是她那一抹病後的嫣紅,竟然讓在場的兩個男人一時不約而同地對她想入非非起來了。
「羽心,你還好吧?」還好,白孝文非常大度,他只是非常淡漠地朝胡家銀點了點頭,然後不顧一切地朝羽心的床邊走去。
「……」金羽心卻在白孝文走近她床邊的剎那閉上了自己那秀美的大眼楮,故意假裝睡去了。
「羽兒,你到底怎麼啦?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進了醫院了?啊?而且,怎麼還跟這麼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了?羽兒,你說話呀,到底是怎麼回事?請你告訴我好嗎?」
也就在這一瞬間,白孝文感覺到自己的腦門上有一般辣的血液直往上沖,他的頭腦一發熱,便不顧一切地質問起那病床上他的愛人來了。
但是,金羽心依然保持著她的冷靜,依然緊緊地閉上她的眼楮面無表情地躺在那里無語也無聲。
「羽兒,你說話呀!」白孝文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手,緊張到極點地俯來,壓抑著自己的怒氣,盡量用自己柔和的聲音對他的愛人發問。
饒是這樣,那語氣還是咄咄逼人。
「對不起,這位先生,請你自重一點好不好。」這時,胡家銀走上前來干預了,他一個箭步沖上前來,一把推開了他握著羽心的那只手,恨恨地對他說道。「她現在還是一個病人,請你不要打擾她的休息好嗎?」
「什麼,你說什麼?」不料,這時的白孝文就像一只忽然被弄醒了的睡獅一般大發雷霆起來。「你再說一遍。」
「我說,請你自重一點,她現在還是一個病人,請你不要打擾她的休息好嗎?」胡家銀倒也不信這個邪,他仰起他那正直、不倔的帥氣的臉來,對眼前的這個充滿著霸氣的男人一字一句地重復了一遍他剛才所說的話。
「好,這是你找打。」白孝文一語末了,便一個拳頭沖上前去,把個個子比他矮了一截的胡家銀臉了打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