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你就見好就收吧。啊。」做為她的親生父親,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他開始好言好語地勸她。
「爹呀,你這是什麼意思呀?你讓我見好就收,難道我不是他的夫人嗎?難道我不該管教管教一下這個不要臉的妹妹嗎?爹媽呀,請問,女兒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讓你們二老一起聯合她來跟我作對?」
這時的葉春紅才發覺了有些不對勁,她有些發懵地朝二位老人質問。
「女兒呀,你是孝文的夫人不假,可是,你也應該知道,這麼些年來,你跟孝文他過的是什麼日子喲?旁人不知道,難道我們為父母的還不知道嗎?女兒呀,你就不要硬撐下去了,這樣下去,對誰也不好,不如放大家一條生路,慧心,你听我說,你還是離開孝文吧。我們在這里的這幾年里算是看明白了,你並不愛他,而且,他也完全不愛你。女兒呀,何苦要這樣既苦了別人,也白白浪費了你自己的大好時光呀。與其在這里一棵樹上吊死和大家一起干耗著,何不如放手呢。這樣,大家都解月兌了。孝文跟你妹妹團圓了,他們幸福了,也算了了我們這做父母的一樁心願,而且說不定,哪天,你也能重新找到屬于你的幸福呢。」
老阿媽悄然走近葉春紅的身邊,握住了她的兩只手,無限心痛而且語重心長對她勸說道。
「好啊,原來你們都聯合好了,一起來整我呀。」這下,葉春紅才反應過來了,她一把用力的甩開了她阿媽的手,雙手叉腰地站在那里聲色俱厲地朝老人喊起來了。「你們也不想想,這些年來,如果不是我,你們能有今天的養尊處優的生活嗎?啊?做人不要這樣過河拆橋啊!」
「錯。沒有你,他們二老照樣能有今天的生活,而且,可能還要過得更好一些。」說話的正是白孝文。
只見他放下了緊緊地摟在他懷里的愛人羽心,一只手還是緊緊的抓住她的一只手,兩眼噴火地朝這位早已名存實亡的夫人葉春紅發話道。
「你難道覺得我們還這樣繼續下去有意思嗎?啊?」白孝文不待葉春紅反應過來,緊接著又來一句反問道。
「你!……」葉春紅這時才真正的呆住了。
原來這一切,他們都是有預謀的。
原來他們早就預計好了的。
這時,她才真正地感受到了什麼叫恐懼和絕望了。
就在那一瞬間,她仿佛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她的眼前忽然一黑,身體晃了晃,就要摔下去了。
可是,她卻硬是咬著牙定定地站在那里發呆般地看著她以往的夫君白孝文。任憑內心里如刀絞一般的錐心的痛,任憑嘴里在那一瞬間口干舌燥的。
她的心里在想,哼,我偏不讓你看我的笑話,你以為我有那麼脆弱嗎?你以為我沒有了你,我就活不下去嗎?
不,不,我偏不。
過了半晌,她終于緩過神來。
「那好,我同意離開孝文。」她痛苦地使勁地咽了咽了干燥得要命的喉嚨,嘶啞著聲音朝他們說道。「但是,我必須分得白氏集團股份公司的一半股份和產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