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紐約。
機場,下機的人很多,接機的人更多。
機場人群熙熙攘攘,來來往往,人聲鼎沸。
煞是熱鬧。
不用多久,機場的人便走得差不多了。
最後,從一個角落里走出了一個形容憔悴的女人來。懶
只見她拖著一口大皮箱,匆匆地低著頭往前走著。只見她的臉上蒙著一塊紗巾,讓人遠遠地看去,一時還看不出她是誰,不過,從她的身影也可以大約看出,她就是總裁前夫人葉春紅了。
她非常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人在注意她,她這才迅速地朝機場的門口走去。
只是,她沒有走幾步,便發現,她的面前多出了好幾雙鞋子來了。
她驚慌地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年青男子齊嶄嶄地站在她的面前圍成一道屏風了。
「你們,你們,想要干嘛?」葉春紅這時非常恐懼地盯著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男子問道。
「夫人,怎麼,這麼久才走出了機場口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給耽擱了呀?」為首的一個臉上長著橫肉的男子雙手橫在胸前,有些譏諷地對她道。
「什麼?夫人?我不是什麼夫人,你們認錯人了。」葉春紅低下頭緊了緊蒙在臉上的紗巾,拉著那口皮箱就想溜。
「對不起,我們是來接機的。請你馬上跟我走。」為首的阿彪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了她的手臂說。蟲
「不,不,我不認識你。請放開我。要不。我就要喊人了。」葉春紅見此情形,不由得拼命地開始掙扎著,欲大聲呼救起來。
「來……」但她的喊聲還來不及叫出來,嘴巴便被阿彪十分神速地捂住了。
只見阿彪朝他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便馬上就有人上前幫她把箱子推走,這時有一個人攔腰抱住葉春紅,又有一個站在她的身後,就用她的蒙面的紗巾把她的嘴巴給狠狠地勒住了。只讓她有進氣和出氣,卻又不能發出聲來。
只見阿彪一只手摟著葉春紅,一只手在她的腰上狠狠地點了點。
葉春紅的臉上馬上現出了嫵媚的笑容。
一切整理妥當後,所有的人都重新換上了故作姿態的微笑,集體向後轉,成扇形朝外走著。
「哦,親愛的,我們走吧。」阿彪故作姿態地低著頭跟她細語,在他的帶領下,一行人便又迅速地離開了機場。
機場外,有好幾輛清一色的小轎車在那里等候著。
阿彪等人帶領著葉春紅一起上了最前面的那部車。其余的依次也上了車。
「去惠新園。」阿彪沉著聲對司機道。
「是。」司機沉聲應道,然後便發動了汽車。
「笛……」一陣汽笛聲響過之後,那幾部轎車便迅速地消失在遠方。
———————————————————————————————————————————————————
惠新園。
那是一所歐美格式的洋房。
阿彪把葉春紅放在了樓上的一間小房子里。而她的行李則放在了另外一間屋子里。
「等會給她送飯吃。你,和你,好好地在這兒看著。」阿彪吩咐他的兩個手下道。
「是。」手下答應道。
「我下去一樓了,如果萬一有什麼事兒,就在樓上叫我。」阿彪說完便蹬蹬蹬地下樓去了。
「是。」手下一答應道。
一樓,客廳。
阿彪倒在沙發上,一口吸著煙,一手拿著手機。
打著電話。
「陳顧問,人我可是幫你接到了,接下來怎麼辦,就全看你的了。啊。」阿彪對著電話里說道。
「是阿彪呀,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陳顧問在那里問道。
「葉春紅人已經被我控制住了,她現在就關在惠新園的二樓。我的人剛才也已經檢查了她的行李,她的行李里除了一些她的換洗衣服外,還有許多的珍貴的物品和一些文件資料之類的東西。而且,在她的手提包里發現了好幾張信用卡。嗯,陳顧問,要不要我的人去問一下她的密碼?」阿彪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又抬起頭來朝著半空中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濃濃的煙霧。
「這個,你先等等,呆會兒我去問問白總,看他的意思再說,好吧?」那邊陳顧問回答他道。
「嗯,也行。到時再聯系。」阿彪說。
「好,那辛苦你們了。拜拜。」陳顧問掛了機了。
「阿由,阿利。」頓了一會,阿彪朝樓上叫道。
「彪哥,什麼事?」馬上,樓上就出現了兩個腦袋,同時朝下問道。
「等會我會叫人送外賣來,我出去輕松輕松一下,你們可要好好看住她哦。」阿彪吩咐他們道。
「好。彪哥,您去吧。」阿由阿利道。
「好,我走了。」說完,阿彪便關門出去了。
門口還有兩個手下站著崗。
「你們好好看著點,可不許出什麼差錯。」阿彪叮囑道。
「是。彪哥。」手下站著正應道。
「噓噓……」阿彪看著一切都已經完全布置就緒,便一身輕松地吹著口哨走了。
———————————————————————————————————————————————————
「白總,夫人已經找到了,您看,她該怎麼處理?」是陳顧問在請示白孝文。
「哦,已經找到了是嗎?她現在在何處?」白孝文問道。
「阿彪把她關在惠新園的二樓里。在她的行李里發現了很多的珍貴物品和一些文件資料,而且,在她的提包里有好幾張信用卡,白總,您看……」陳顧問故意宣而不泄。
「那,就讓她先呆著吧。……」白孝文正說著,忽然看到金羽心有些失態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孝文,孝文……」羽心一看見白孝文,便不顧禮節地大聲地朝他大聲喊道。
「噓……」白孝文意欲讓羽心呆會兒讓他跟陳顧問的話說完再說。
「孝文,孝文,我一定得告訴你。你知道不知道,就在剛才,那個那個叫什麼風生的人來催款來了,他說要你打二十個億過去給他……」羽心一口氣說完,便撲 一聲就坐在面前的沙發上直喘粗氣。
「這,嗯,那好吧,陳顧問,你趕快叫人問出她的錢放在何處,還有,不要傷著她的人,但是,不論你的人用什麼方法,都要盡快給我拿回那至少二十個億的錢來,要不然,我的集團真的再也運轉不下去了。听到了嗎?」容不得白孝文多想,但為了解燃眉之急,他不得不開始行動了。
「好的,白總,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陳顧問得令後,十分爽快地答應了。
「嗯,好,那你就盡快把此事辦好。」白孝文听了,也非常滿意地點頭道。
…………
「羽兒,你怎麼啦?」白孝文放下手機,望著對面還在那里翻著白眼的羽心走了過去。
「孝文,我們該怎麼辦啦?」這一下,孝文的問話,可讓這個可憐的女人的委曲、悲憤、還有痛苦和恐懼一下子得到了宣泄的口子了。她一下子就撲進了靠近她坐下並十分溫柔地摟著她腰的孝文的懷里了。
「寶貝。不用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了。」白孝文一下子就順勢抱緊了她,並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前額。
「可是,可是,公司里只剩下那麼一點點的錢,怎麼能還得了賀風生的那一筆大款喲。」金羽心倒在懷里盡情地宣泄著她的悲痛和絕望。
「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羽兒,你知道嗎,春紅已經被我的人在美國找到了,並且已經把她給控制住了。我相信,只要她還有一點點的良心,這筆錢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孝文把實情馬上就告訴了她。
「真的嗎?」羽心一听,十分驚喜地抬起臉來,看著她親愛的男人。「如果她不承認,那該怎麼辦呢?你看。現在家里有那麼一大堆的開支,就更不用說公司的營運了。如果萬一有什麼不良的公司或者客戶窺知了這個秘密後,然後再對我們公司及家庭進行一系列的措施,孝文,你想想看,後果是不是不堪設想?」
真沒想到,這個面前的女人真是一個女中鳳,她一個女流,居然能夠想到如此敏感而且深層的問題,還真是不簡單啦。他一想到這,便不由得對懷里的這個女人升起了一股敬意。
「寶貝,你不用擔心,事情不會到這一步呢。你要相信。你老公是行的,一定行的,世界上沒有你老公辦不成的事情。對吧,這點,你一定要堅信。好吧。寶貝。」孝文越發緊地摟著她。
看著她的傷心。也就越發地心疼她了。
「寶貝,讓我好好地抱抱你。」孝文心里其時也是蠻傷心地,但為了安慰她,和被安慰,他還是十分激情地摟住了她。
「嗯。」羽心此刻乖巧得像一只綿羊一般的溫順。
興許是他們倆個許久沒有那個了,那倆個人的身體一這樣緊緊地抱在一起,便不由自主地引發了燃燒的能量了。
「寶貝……」孝文的呼吸已經粗重起來了。他一邊摟著她,一邊拼命地吻著她,吻著,吻著……
而羽心,因了白孝文的溫存,心里開始好受起來了。
原來親吻有那麼多的好處。
于是,她也開始回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