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親愛的,別走……」
正當小蜜欲轉身的時候,白孝文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如夢囈般地叫住了她。
「文,我……」小蜜被這一突然襲擊嚇了一大跳。
她一側身,便跌入了床上白孝文的懷抱里。懶
「親愛的,你不要走,不要走好嗎?」白孝文仍然閉著眼楮,卻兀自在那里喃喃低語著。
然後便一伸手,便把個嬌小的小蜜緊緊地摟在了懷里。
小蜜望著那個摟住她的男人,眼楮仍然沒有睜開,嘴巴卻還在那里兀自喃喃地說著,「寶貝,別走,別走,好嗎?」
她竟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
這變化太快了,快得讓她都反應不過來。
她不知該如何表現她此時的心情………………………………………………………………………………………………
她又驚又喜。
驚的是,沒想到,他,他竟然早就對她存有這個心了!
喜的是,原來,他,早就已經喜歡上了她了。
她凝神了片刻,喜,便馬上就佔據了她的整個頭腦。
此時此刻,她的頭腦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原來,原來,孝文,孝文他,他早就愛上、愛上了她了。
可是,………………………………………………………………
可是,她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既然那麼喜歡她,中意她,那他,他為什麼從來就沒有向她表白過,甚至暗示過呢?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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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難道他,他就從來沒有理解過了她的心意嗎?
既然沒有理解過她的心意,那麼,今天,他又是為何?
嗯,不會是借酒壯膽吧?
嗯,對,對,對。有可能,絕對有可能。
她想到了這,便以為從此就對白孝文剛才此舉了然于胸了。
頓時,不禁喜上眉梢。
「寶貝,我愛你,你難道不愛我嗎?」白孝文依然在喃喃地低語著,緊緊地摟著偎在他懷里一動也不動的小蜜說著,還一邊翻過身來,順勢壓住了她的身體。
只是,他翻過身來後,趴在她的柔軟的身體上不一會兒又呼呼大睡了。
「文,你是知道的,我愛你,我愛你愛得連我自己都不要了呵。……」
這個傻女人在听到她的夢中情人親口當面吐出的愛意,哪怕是他在睡夢中,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沒听說過嗎?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超低的。低得無法分辨對方對自己的感情的真假。
因為她早就陷入了對對方的愛戀當中。
因此,對方哪怕是一絲微小的,甚至非常隨意或假意的表白,她都會信以為真。
都會激動萬分。
她听了白孝文在夢中說的話,便信以為真,他原來就是愛她的,于是,趕緊有些語無倫次地激動萬分地向他表白。
「可是,我還是覺得你不夠愛我。你不夠愛我……」白孝文在睡夢中生氣地大聲叫道。
「沒有,真的沒有,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嗎?我一直愛的都是你呵,而且,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個人呀。難道你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小蜜听了,有些急了,她一把抱住了對方,在他的耳邊告訴他。
「我還是不相信。不相信……」
「那,那,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呢?」這下可把小蜜弄急了,她竟然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起來。
「我怎麼知道,那就看你的了。……」白孝文當真在那里接了一句。
這下可好了,一下子就把她的火給惹上來了。
「哦,對了,文,來吧。我是你的。在我的心里,我永遠是你的。來吧。來吧。你現在就要了我吧。」這不,忽然,小蜜想到了什麼,此刻,只有把自己獻給了他,他才會真正的相信她是真的愛她的。
一念到此,她便趕緊扒掉了自己身體上的衣服,然後,又替白孝文一件一件地月兌衣服了。
在酒醉的睡夢當中,白孝文任由她擺布。
呵呵,原來他是真的要她呵。
這個傻女人此時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他的肯定。
于是,她充滿了幸福的感覺準備去給她的愛情獻身。
「寶貝,你在干什麼呢?啊?難道,難道你是在證明你是愛我的嗎?」白孝文似乎有察覺,他感覺到了他身體有些涼,然後,又被一個溫軟和香香的身體壓住了。
「對,對,親愛的,來吧。來吧。」小蜜邊說,邊拉著孝文進入到她的體內。
剛開始,他的那個寶貝是軟的,不過,經過她的揉捏和撫模,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不一會兒,便驕傲地翹起來了。
她看到了,心里好激動。愛了他這麼多年,終于今天能如願以償了。
她甚至開始低下頭來親吻它了。
眼看著它那麼驕傲,那麼的硬挺,如擎天一柱。
然後……………………………………………………………………………………………………
好痛喲。
可是,為了證明她的愛,她還是緊緊地抱住了白孝文的身體,拼命地讓他進入到她的身體里。
終于,他進入了她的身體里。
「文,難道,難道這樣,還不能證明我的愛嗎?」她含著淚在他的耳邊輕聲地呢喃著。
這時,她感覺到他已經醒過來了,因為,他的寶貝已經完完全全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里,完全佔據了她那里面狹小的空間,並且,他在下意識中不停地運動著、運動著。
于是,她便開始不動了。因為,體位是她在上,而他在下呀。
她非常想保留這種幸福的感覺。她想要永遠地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體里。
可是,她卻又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回想這些年來的委屈和痛苦,慢慢地,她的淚水下來了。
于是,她俯來,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問道。「文,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愛我嗎?啊?」
「寶貝,我從來都愛你呀。」白孝文仿佛有一些的感覺,他對著耳邊的她說道。
「真的嗎?文,真的嗎?」小蜜听了,覺得太幸福了。
此刻,她感覺到了,他是愛她的。
于是,現在全世界最幸福的事,莫過于她被她所愛的男子親口對她說,他愛她。
「可是,你也愛他呀。」沒想到,白孝文忽然又這樣對她說道。
「文,你說什麼呀?我只愛你一個人,我蜜思達從來都沒有愛過任何一個男人。」
「啊?什麼?」白孝文聞言,大吃一驚,他趕緊一把掀開他身上的女人,騰地坐起身來,他非常吃驚地看著赤、果、果的小蜜還有半邊身體臥在他同赤、果、果的身體上,動作十分的曖昧。「怎麼,你,你是小蜜?」
「文,我當然是小蜜。不然,你以為我是誰?」蜜思達也同樣用一種驚訝的神情看著這個剛剛還在囈語般地對她說愛她的男人。
「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剛才,我和你究竟發生了什麼?」白孝文在短暫的吃驚後,眼楮盯著溜圓,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竟有些失憶般地問小蜜。
「我跟你赤、果、果地躺在床上緊緊地抱在一起,還能發生什麼事情?」小蜜沒好氣地對他說,「文,你可不要否認,你剛才沒有說愛我哦,並且,並且,還做了……。」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好像覺得我在睡夢中我的羽兒來了,因此,我就緊緊地抱住了她,還跟她……」他望著對方那神情,便猛想地明白了。「原來,原來那不是羽兒,是你,對不對?蜜?是不是這樣?啊。我真該死,該死。」他說完,狠狠抽了自己一個非常響亮的耳光。然後一把推開他身體上的小蜜,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迅速地翻下來了。
找到自己的衣服,又手忙腳亂地開始穿衣服了。
「喂,白孝文,你什麼意思?」小蜜這時才徹底明白過來,他可是要走人的。「你不會吃過了就抹一抹嘴,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人吧。啊?」
「這個事情咱們以後再討論,好吧。」白孝文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非常心虛地對還躺在床上的小蜜說。
「不行。」小蜜說完,便也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抱住了白孝文。「我的第一次都獻給了你了,你怎麼能說對不起呢?而且,而且,那也是因為我在听到了您說您愛我,我,我才那樣做的……」
「哎,小蜜,我不是成心想要怪你的,也不是在推卸責任的。那,那都是酒精惹的禍,……我,我,我一定是在酒醉當中錯把你當成羽心了。哎,罪過,罪過。」
「嗚嗚嗚,……原來你一點也不愛我,可是,當時你說你多麼多麼的愛我,我還真以為你說的是愛我了。嗚嗚嗚……原來是我在自作多情……」
現在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後,小蜜頓時後悔莫及,大聲地哭泣起來了。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先不走了。我留下來陪你。」白孝文最見不得女人的哭泣了,何況,那也是因為他,才鬧也如此的事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