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先不走了。我留下來陪你。」白孝文最見不得女人的哭泣了,何況,那也是因為他,才鬧出如此的事情來了。
白孝文沒法,只得暫時留下來了。
「小蜜。現在,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吧,啊?」白孝文抬頭看了看窗外,看到天已經泛魚肚白了。懶
便知,昨天該是如何狂亂的一夜喲,可是,現在卻已經是第二天了。
「不,不,不要走,……」受驚的小蜜卻以為他想借此溜走,便沖過去一把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
「哎,小蜜,我想你應該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做出如此幼稚的舉動來啊。……」白孝文一想到他一夜未歸,想必他心愛的羽兒一定等得很急了,一定不知他究竟怎麼樣了,一定還在那里苦苦地等候著他……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愛著的是羽兒,操了的卻是小蜜呵呵。
哎,這都是哪跟哪呀?
現在的情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呀,這完全不是他所想的呀……
可是,他看著那個半赤、果著身體的小蜜,昨天她還是他的貼身助手,今天,今天,卻成了他的一夜人?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背叛?
難道,難道他背叛了他深愛著的羽兒?
這不是他的真實意願啦!
他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楮。
不,不行。他決不能讓羽心知道他昨天所做的一切。蟲
他低著頭著那個仍然在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的女人,不覺從心靈深處泛上來一陣陣的厭惡。
但是,他卻依然小心翼翼地扶起她來,然後直視著她的眼楮。
「小蜜,你應該知道,這,並不是我們真的想做的事情,這並不是我們倆人的真實的意願,對嗎?」白孝文抬起他那鱗光閃閃的眼眸,深深地注視著這個十分受傷的女人。「我想,我想,造成這種錯誤,應該歸罪于酒精吧?酒精,對嗎?小蜜?」
「不,文,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嗎?」小蜜抬起她那滿含淚水的眼楮,十分憂傷地喊道。「我是愛著你的。你應該知道。」
「可是,小蜜,你太糊涂了。你是知道的,我早就已經有我自己深著的人呀。」白孝文十分痛心地看著這個深深愛著他的女孩,愛一個人,應該是沒錯的,可是,他卻不能給她一顆完整的心。「你怎麼那麼傻呀?你明知我什麼也給不了你的。」
「可是,文,事情現在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總不能亂下我不管了吧?人家,人家可還是第一次呀……本來,我,我昨天是準備向你辭別的,可是,可是,就在昨天,我,我,你就跟我發生了這事情,你說,你說,我,我還能走得開嗎?孝文,現在究竟該怎麼辦了,你說話呀?……啊,你就看著辦吧,反正我不管了。」小蜜看到白孝文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也一時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便準備死纏爛打了。
「哎。……」白孝文一看情形,便一目了然了。
此時,如果他一味地跟她說道理,既顯得他沒有風度,而且,她現在一定是听不進去了。一定會以為,他吃就了想抹一抹走,然後沒事人一般地走人了。
他知道,那不是他的風格。
莫如……
「嗯,這樣吧。」白孝文稍微思考了一會,然後十分溫柔地輕輕地摟了一下她,「你現在趕緊穿好衣服,等會,你打電話叫外賣送上來,咱們在辦公室里吃早餐,好麼?」
「真的?」小蜜听了,終于破涕為笑了。
「嗯,說話算話。」白孝文親了親她的前額,然後放開了她。
哎,戀愛中的女人真他媽的好哄。
白孝文苦澀地輕搖了搖頭。
早餐送上來了。
「小蜜,你吃吧。一定餓壞了。」白孝文讓小蜜先吃。
「文,你也一起吃吧。」小蜜這時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準備就餐了。
「哦,沒事,我這里還有一些文件要審閱,你先吃吧。」白孝文一邊看著文件,一邊抬起頭來對小蜜微笑道。
「哦,對了,小蜜,你呆會吃完了,出去記得幫我關一下辦公室的門呀……」
過了一會兒,白孝文又叮囑了一下正坐在沙發桌前吃早餐吃得正香的小。
「哎,憑什麼呀?」不想,小蜜一听這話,便又欺身而上了。「是不是想趕我走呀?」
「當然不是了。」白孝文微低著頭,說。
他不想讓她看到他被她識破鬼計後的尷尬。
「怎麼?不想讓我休息休息一下嗎?」小蜜便打蛇隨棍上了,一起身便把個柔軟飽滿的上身貼在了白孝文的後背上,緊跟著嗲聲逼問道。
「嗯?」白孝文猛然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如此嬌媚和迷人的女人。
心頭不禁為之一顫,一下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原來,女人一旦跟她所中意的男人睡了後,便自覺地以為,她,從此就是他的人了。
可是,女人呵呵,你怎麼那麼傻呢?
你不知道,他的心里早就被別人佔據了,而你,只不過是在暫時地填補一下他的空白罷了。
而你,卻把這一切當真了。
不,不是你把這一切當真了,而是你錯把這剛才發生的事情錯以為,他是愛你的默認了。
女人,當真的以為,男人一旦跟你睡了以後,會跟你的一輩子的糾纏嗎?
會一輩子的關愛你嗎?
會嗎?會明明白白地如此承諾你嗎?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何況,這事情,還是女人的主動,還是因了她的蓄謀!
女人呵,如果你想把上床當作拴住一個男人的方法,那麼,我要說,
你太幼稚了,太傻了。
你拴得了他的身,可你拴得了他的心嗎?
何況,你根本就沒有拴得住他的身呀。
呵呵,可不要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喲。
不,不,不。她是愛我的。白孝文又想到。
但是,我卻又是愛著我親愛的羽心的。
因此,我的心里早就已經容不下別的人了。
因此,對不起,我不能愛你的。白孝文在心里又想道。
「哎,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小蜜看到白孝文一副出神的樣子,便知他的靈魂已經出巧了。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晃了。
「哦,沒,沒有呀……」白孝文這才像是被驚醒了一般地抬眸看了看她一眼,嘴角頓時翹一彎好看的弧度,微微地笑了笑。
然後又低著頭去看他手中的文件了,再也沒有抬起頭來。
「哎,人啦,真是沒勁……」小蜜看了半天,再也沒有得到過白孝文的痛愛,為此,她失去了耐心了,感覺沒趣了。
「呃,小蜜,等會你一定要記得提醒我,早上十點鐘我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去參加。」白孝文忽然又抬起腕看了看手表,面無表情地對還貼在他身上的小。「請注意一下影響,好嗎?」
「好吧。」小蜜終于還是把她那飽滿的胸挪離了白孝文的身體。
「哼,假正經。」小蜜在離開總裁辦公室前,還在哪里喃喃著。
「哎,你等一下。」忽然,白孝文又叫住了她。
「怎麼?又想要我了?」小蜜嘟著嘴十分不高興地回道。「總裁,你不是想讓我這個貼身秘書,跟你三陪吧?」
「什麼?」白孝文沒有听明白。
「白孝文,你不是想要讓我陪你睡,陪你吃,陪你工作吧?」小。
「哦,我有嗎?」沒想到,白孝文也忽然十分調皮地反問道。
「沒有嗎?」小蜜反問道。
「哪有呀?」白孝文俏皮地對她眨了眨眼。
「哼。」小蜜哼了一聲,轉過身來,「總裁先生,什麼事?有話快講,有屁快放。」
「喂,喂,小姐,請你說話文明一點喲。」白孝文抗議道。
「哼。你說不說?」小蜜不理他,作勢要走。
「好好好。」白孝文投降了。「呆會九點半鐘請記得提醒我哦。」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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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親愛的,有什麼事情嗎?」白孝文正在伏案辦公著,忽然接到了金羽心打給他的電話。
「文,剛才城武局長,哦,不,是董桂華來電話告訴我說,那個叫阿彪的人現在已經逃往了印度尼西亞了,她告訴我說,印度尼西亞警方要求我方迅速傳真一份此人的身份頭像過去。因為,據城武局長說,印度尼西亞已經答應協助我方去抓捕這個人犯了……」
「哦,是這樣呀,我馬上就辦。」白孝文听了,非常高興。「寶貝,怎麼,你的衣服拿到了沒?」
「哦,文,早拿到了。」金羽心听了,心里難免是一愣。她沒想到她隨便的一個謊竟是如此地讓他掛心。為此,她更加為她昨天的行為而感到無限的內疚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