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好不容易找到草c泥馬的時候,此畜生正在池塘邊相思成疾,顧影自憐。
風吹起一襲卷毛,它長嘆︰「你是人,我是仙,人仙之戀必遭天誅,終究有緣無份…無份哪…」
「小鬼,你在那嘀嘀咕咕什麼哪?」夏夏累癱在草c泥馬身上,「我有急事找你,你鬼鬼祟祟躲在這里做什麼?」
草c泥馬被夏夏的突然出現嚇得不輕,咳嗽了好幾聲,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
「你你你有沒有听見什麼?」它緊張地看著夏夏。
「听見什麼啊?」夏夏滿腦子都是鐘離的事,絲毫沒察覺出草c泥馬的異樣,「我還沒說你,不是說不在有人的地方說話的嗎?萬一被人听見了,也不怕人把你當作妖魔鬼怪,燒了烤肉吃?!」
草c泥馬眼角抽搐地看她,被當作鬼怪還有人敢烤它肉吃嗎?
這個說話不經大腦的毛病看是改不過來了…
「找我有啥急事啊?哥正日省吾身呢…」草c泥馬一臉不耐煩。
夏夏臉色古怪,揪住草c泥馬的耳朵一陣嘰嘰咕咕。
草c泥馬听得面色緋紅,又由紅轉青,由青轉白…
「你你你真要這麼干…」它瞪大眼楮看夏夏。
夏夏毫不猶豫地一點頭。
夏風吹過,草c泥馬卻凍出一個激靈。
它拔腿往回走,邊走邊嘴里念念有詞。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而夏夏,正巧集這兩者為一身…
它暗地警告自己,以後千萬別得罪女子與小人,尤其名叫夏夏的這位。
想當初,要不是因為她…它堂堂大仙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做了畜生還是走形的…
作孽啊!
「可是夏夏,你不是說同是天涯淪落人,不能親者痛仇者快的嗎?」草c泥馬回頭望夏夏。
「他是我仇者,你是我親者,親者的仇者是仇者,懂?」
「…」草c泥馬轉回頭,繼續走,「懂了。」
而這時,鐘離正拉著幾個貌美的白衣女喝酒彈琴,吟詩作對,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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