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一更(4085字)
羅南煩躁的扯了扯頭發,從安妮身上爬起來,「你去接,我再喝幾杯酒……」
安妮聞言看了看羅南,嘴里想說什麼,幾秒後才說出來,「嗯,我去洗手間,順便上個廁所。」
羅南揮了揮手,同意,打開櫃子把人頭馬拿出來倒了一杯子,往嘴里灌,想要把火氣壓下去。
安妮看著羅南,想要制止,最終還是拿著手機下床,穿上拖鞋走到衛生間,關上門。
「喂……」安妮按了接听鍵。
「安安,是我……」熟悉的聲音,讓安妮瞬間如觸電一般,怎麼是浩然的聲音,是鬼來電,還是浩然根本沒死,可是她為什麼說是羅南殺了浩然呢。
「你還活著?」安妮激動的小聲問。
「什麼叫我還活著,我當然活著了,有誰告訴你我死了嗎,跟你開玩笑的。」電話那頭浩然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柔。
啊?浩然沒死,那她為什麼騙我,羅南為什麼承認殺了浩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是有人說你被人害死了?」安妮呢喃。
「什麼害死了,我是因為想到要和凌萱結婚,心里很煩躁,一個人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想了很久,想明白時才發現今天是你的婚禮,安安你過得好嗎,你真的嫁給羅南了嗎,不要嫁給他好不好,安安……」浩然的聲音透著幾分哀求。
他沒死,那他快被我害死了,不,羅南,你不能死,我不能害死你,我冤枉你了,對不起,羅南……
安妮想到這,立馬丟下手機推開洗手間的門沖了出去,嘴里喊著,「不,不要,羅南……」
手機躺在衛生間的地板上,里面還能傳來浩然的聲音……
安妮吃驚的發現羅南正在一臉冷笑的看著她,一邊笑著,一邊將對著酒瓶往嘴里灌酒。
「不,不要再喝了,不能再喝了,嗚嗚嗚……」安妮沖上去就要搶羅南手里的酒瓶。
羅南一手推開她,安妮猝不及防被羅南一下子推倒在地上,羅南一邊笑一邊喝,最後終于聲嘶力竭起來。
「怎麼了,安安,不是你讓我喝的嗎,怎麼又不讓我喝了?」羅南喝得有些多了,舌頭有些大了。
「對不起,不能喝了,不能再喝了,我錯了,我錯了羅南。」安妮大聲的哭著,爬過去抓住羅南的褲腿,「快停下來,不能再喝了,南。」
「哼,不能再喝了,呵呵呵,你不覺得晚了嗎,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的往酒瓶里注射了什麼,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啊,這房間里的監視器不下數十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當我是白痴嗎?」羅南有些聲嘶力竭了。
「我對你不好嗎,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為你對抗了我的家族,我為了你放棄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可是你怎麼對我的,我以前對你是有些粗魯,可是你至于要把我至于死地嗎」
「浩然死了,放屁,你當老子跟你一樣白痴啊,你真當老子是冷血的禽shou啊,安安,你究竟想讓我怎麼對你啊。」
安妮抓著羅南的褲腳不住的哭泣,「對不起,對不起……」
「在喝酒之前,我給了你多少次機會,我問了你多少次後不後悔,真的要喝嗎,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要置我于死地。」羅南兩眼通紅,狀若瘋狂,「你就這麼想要我死嗎?」
「對不起,我這就打電話,我們叫救護車。」安妮說著就要起身往衛生間去撿手機,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救你妹啊,你真當老子是白痴啊,你的那瓶酒在這呢。」羅南說著,一用力將安妮擠倒在地,大步來到床前,從床下拿出一瓶還沒有開封的一模一樣的人頭,冷笑著,用力的摔倒地上。
啪啦,酒瓶被摔得粉碎,酒水四濺。
安妮瞬間呆滯了,他都知道,他換了,原來,這世界上就自己一個傻瓜,被人騙了一次又一次,被這個人騙完再被那個人騙,呵呵呵,我真傻……
安妮邊笑邊哭,匍匐在地上,失聲哭了起來。
從頭至尾,自己就像是馬戲團的猴子,上躥下跳,卻不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人家想耍你而已。
「哭,你還有臉哭,女人果然是越漂亮越狠毒,最毒婦人心,安安,你就是一只喂不飽的狗,是你不仁在先,那你就不要怪我無義了,我不僅會折磨你,還要狠狠的折磨你的舊情人,當然還有你的弟弟,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羅南很猙獰,就像是從地底爬出來復仇的骷髏,雙眼通紅,眼神狠戾。
「南哥哥,不要,不要,都是我的錯,跟他們無關啊,南哥哥,求求你,不要啊。」安妮緊緊的抓住羅南的胳膊不放手,一臉淚水的哀求。
「放手!」冷漠之極的聲音听起來前所未有的決絕。
臥室內,男子,凌亂的襯衫,修長的身材,五官英俊如塑,只是一雙眼卻再也沒有半點溫度。
「不要!南哥哥,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傷害他們!南哥哥,放過他們。」女孩緊緊抓著男子的手臂,哭得梨花帶雨,如墨長發披散著,幾絲凌亂貼在淚眼之側,眼中盡是哀求。
「安妮,你還要我怎麼相信你,你都要取我性命了,如果不是我早有警覺,此刻我怕已經橫尸在你石榴裙下了!」
羅南語氣狠絕地說完,然後用力甩開安妮的手。
「可……你不是沒事呀!」安妮水眸紅腫怯怯地說。
這話徹底激怒了羅南,他有些暴虐地伸手攥住安妮的長發將她抵在車門上低吼道︰「你還敢提我沒事呀?如果不是我還有幾分理智,我他丫的還能沒事!」
「晚來,我們都是夫妻了,放了他們不好嗎?」
「夫妻,夫妻只不過是chuang伴的另一個稱呼罷了,如果你足夠聰明就不應該去踩我的底線,或者我還能繼續裝傻,可是你卻狠心到這種地步。」
羅南下頜微抬,輪廓分明的五官在秋陽中完美得找不出半點瑕疵,連同他硬朗的身軀,挺拔頎長,同樣完美,但他的話語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就像一個沒有心的男人。
「如果我說我懷孕了呢?」安妮已經哭紅了雙眼,仍帶著一絲倔強垂死掙扎著。
羅南聞言臉上閃過無比的厭惡,唇角更是泛起了冷笑。
「你還想騙我,安安,你還真有心啊。」羅南冷笑。
「我沒有騙你,是真的,我真的懷孕了。」安妮緊緊的拉著羅南的袖子,「我沒有騙你,你折磨我沒關系,可是你別傷害他們,不然,不然你就等著給你的孩子收尸。」
羅南眸子里的冰冷更劇烈了,這個女人為了給別人求情,竟然編出了這種謊言,竟然用這種劣質的謊言來威脅我,該死的,怒火點燃了酒氣,羅南整個人不受理智控制了。
羅南睜大眼楮狠狠的瞪著安妮問道︰「你是誰?」
「什麼?」安妮有些疑惑的。
「你是誰?」他重復道。
「安妮。」
羅南突然推了安妮一把,她本就站在他的面前,平衡感又十分的差,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羅南緊接著壓在了她的身上,大掌一揮,抓了她的衣服,狠狠的撕碎了。
安妮尖叫了一聲,迅速的用手遮掩住身體。
羅南抓住了她的手,一只手鉗制住,將松散的領帶扯下來,綁住了安妮的雙手,狠絕的樣子讓人覺得陌生。然後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裙子,將那小巧的布料扯下來,褪在小腿間。一條腿壓住了她掙扎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安妮懵了,也知道這是什麼的前兆,她掙扎著,「你干什麼?」
這個種馬,怎麼什麼時候都想著這事,你還沒說放了他們呢。
張媽還有管家早就回家了,這可是新婚之夜,誰還在別墅當燈泡,別墅里沒有人會制止這種行為了,即便有人,也不敢制止。
這像什麼?安妮不願意想,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混蛋比第一次弄時還粗魯。
干什麼?除了你還能干誰。
羅南冷冷地看著被他壓在地上的安妮,她赤著上身躺在地毯上,烏黑的秀發散落,有些在她的胸前,有些在地毯上散開著,像是一朵烏黑的雲,而她是其中的一片純白。
他沒有跟她說什麼,只是看著這具身體,我的女人,我的妻子,為什麼每時每刻,都該死的想著別的男人,我才是你的男人,該死的。
酒精早就把理智驅逐了,羅南現在完全是由本能在支配。
安妮羞憤,掙扎著要起來,可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她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羅南完全不顧情面的,粗魯的將她反過來,扒掉了她的衣服,那光潔的背部呈現在眼前。
安妮趴在地上,手頭攥得緊緊的,她咬著自己的嘴唇,硬是忍著哽咽,她覺得屈辱,良久,她說道︰「你要玩新花樣嗎,玩完是不是就放了他們?」
羅南頓時一陣的惱火︰「怎麼,還沒開始就怕了,你不是讓我折磨你嗎?」
說著,他將她的底褲扯破,出她的白皙,他粗暴的將她的腰提起,迫使她翹起來,半跪著半趴著,他從後背抱住她的腰身,扣住了她的身體,他下手十分的重,讓她覺得疼得厲害,他絲毫不松懈,一下一下的揉捏著,讓她的身體他的掌心融化。
她不舒服了,一直皺著眉頭,死咬著自己的嘴唇,那兩瓣紅唇,已經被她咬沒了血色,再咬下去,只怕血色有了,並且還會帶著血腥。他還就是要她不舒服,明明是可以溫柔的對她,可他現在不想了,以前就是對她太好了,才讓這丫頭沒了分寸,以為他是好欺侮的人。他就是要折磨她,看她難過的樣子,誰讓她也讓他難受來著?
羅南譏笑著,「都被我玩了多年了,還裝什麼清高?」
安妮不想跟他說話,一味的忍受著,她沒哭,一滴眼淚都沒有,她不是不知道,女人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以前他們也吵架,她哭過了,他也會溫柔幾分,可她現在不會那麼做,犯賤誰都會,她現在就是不想。
這愛答不理的樣子,以前他是覺得有趣,才不斷的接近,來戲弄她,看她氣的跺腳的樣子,可現在誰還喜歡看這張冷冰冰的臉?
「你這是給我誰哭喪?!你知不知道你是誰?!」他厲聲的喊道,與此同時,重重的咬了她的肩膀一口,發泄著自己的憤恨。雙手還覆蓋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掐了她一把。
「啊!」她忍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慘叫了一聲。可聲音是沙啞的,她再怎麼克制,也還是抵擋不住這男人的誘惑,他的那里一直貼著她,相互的摩擦著,他克制的很好,而她早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
「再叫一聲,叫出來听听!」他不屑的說道,全是譏諷的口氣。
他的大掌滑下來,順著她的小月復,用力的撫模著她的身體,一手攬著她的腰身,將她固定住,讓她更適合自己的行動,他的另一只手模到了內側,輕輕地掐了下。
片刻,他冷笑了一聲,將手指拿了出來,捻了捻濕漉漉的液體,放到了她的眼前,給她瞧著。
「濕了。不過幾分鐘而已。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安妮別過眼去,不肯看他,她就是濕了能怎麼樣?有幾個女人,在這樣的誘惑下,身體沒有反應的?她不是純潔的聖女,即便是有了反應,能證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