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二更(4053字)
他的大掌滑下來,順著她的小月復,用力的撫模著她的身體,一手攬著她的腰身,將她固定住,讓她更適合自己的行動,他的另一只手模到了內側,輕輕地掐了下……
片刻,他冷笑了一聲,將手指拿了出來,捻了捻濕漉漉的液體,放到了她的眼前,給她瞧著。
「濕了。不過幾分鐘而已。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安妮別過眼去,不肯看他,她就是濕了能怎麼樣?有幾個女人,在這樣的誘惑下,身體沒有反應的?她不是純潔的聖女,即便是有了反應,能證明什麼?
羅南惱了,她那樣子著實是激怒了他。他口氣不善的說道︰「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你把我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對?你把你自己當成了什麼?你別仗著我現在喜歡你,就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你說你算個什麼?我才是你的男人,你別再給我胡思亂想其他男人。」
安妮冷冷地說道︰「我什麼都不是。這樣你滿意了嗎?你想怎麼樣都隨便你,反正這次是我錯了,你想怎麼弄就怎麼。」
羅南瞪大了眼楮,喘著粗氣,抓了她的腰部,將自己的褲子退下去一部分,猛的就撞進了她的身體里去,將她的柔女敕撞翻,將她的脆弱撞疼。
她先前的濕潤,根本就不足以潤滑他的粗暴,他幾乎就是硬生生的闖進去的,絲毫沒在乎她能不能夠承受。她實在是太過狹窄,他擠進去一半舊不得不退出來。他有些惱火,腿壓住了她的雙腿,將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了。將左手跟左腳綁在了一起,領帶的另一頭系在茶幾上,牢牢地固定住她。
安妮徒然的驚慌,「羅南你干什麼?你放開我!快點放開!」
她已經預感到,這個男人要瘋了。
羅南恍若未聞,又粗魯的抓住了她的右手,去抓她右腳的時候,安妮掙扎了起來,唯一能動的右腿用力的踹著他。
「你瘋了嗎?羅南,你瘋了嗎?」她開始咒罵,可只是徒增了那男人的瘋狂。
終于,他抓住了她的右腳,將她的右手和右腳綁起來,栓在沙發上,她在地上呈現了一個大字。
他再次抬起她的腰,撞了進去,瞬間將她塞滿。
安妮疼的皺緊了眉頭,她不是舞蹈演員出身,也從未練習過舞蹈,這樣被他幫著,身體完全的打開,只覺得骨頭都要斷掉。她越是掙扎,繩索就越是牢靠了,由于這種捆綁,讓她完全無計可施,沒有任何辦法掙月兌。
他開始在她的身體里馳騁,將她撞的前仰後合的,手腕和腳腕被勒出了一道紅印,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被撕碎,他是硬生生的將她分成了兩半。
縱然她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這身體也不听她的一直擺布了。
這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她不要,一點都不想要這樣的歡ai,她有一種屈辱的感覺。
這屈辱的姿勢,這屈辱的地點,這屈辱的方式。一切都只讓她覺得屈辱,盡管,在壓抑之下還夾帶著快gan,盡管如此,她還是覺得屈辱。
安妮恍然覺得,她從未認得過羅南,他是一個可以瞬息萬變的男人,她也絕對惹不起的男人。
下面的火辣已經變成了疼痛,她起初還會咒罵他幾句,後來就沉默寡言了。吭都不吭一聲了,羅南還是不滿意這樣的掠奪,更加的粗魯和殘暴。再到後來,她哭了,一點都不唯美的哭泣,她的眼淚和鼻涕將地毯弄髒,但是死活都沒出聲。
依舊是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申吟,不讓自己求饒。
可她終究只是個女人,敵不過男人的粗魯,她被他折磨的精疲力竭了。
他忽然站起來,手還抓著她的大腿,硬是將她給抬了起來,她無奈只能是臉貼在地上,胳膊和腿被拉的生疼的。他幾乎是讓她倒立在地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巨大的壓力和疼痛終于讓她崩潰,她開始嗚嗚的哭泣,小聲的哀求著。
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他儼然變身成為了禽獸,可還是那麼的高貴樣子。他听到她嘴里的呢喃,听到她的求饒,羅南冷笑了起來,「說什麼呢?大聲點!」
「對不起,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她大聲的喊了出來,像是小學生認錯一樣。
她的雙腿早就酸了麻了,這會兒就是斷了骨頭一樣的疼,她那里還能倔強的起來?所以她求饒了。
「再說一遍!誰錯了?你是誰?」
「我錯了……是我錯了。」
「我再問你,你是誰?!」
「……安妮。」
「安妮是誰?你是我的什麼人?」
「妻子……我是羅太太。」
「那麼我呢?我是你什麼人?」
「你是……是我……我丈夫。」
「你給我記住了!我是你丈夫!你永遠都給我記住了!」
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
不可否認的就是面子。
當他們覺得自己顏面盡失的時候,管你是誰,管這事什麼場合,必然是要找回來的。
再疼愛你的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點大男子主義,也都必然會存在一些發怒的時候,完全取決于,你觸及到的他的底線。
尤其還是羅南這種人,先前就說過,他是無可厚非的天之驕子,爺爺那一輩給打下了江山,老子那一輩來守江山,他這一輩自然是要瀟灑了。這種人怎麼形容?貼切點,惡俗點就是太子黨。你指望他去善解人意?痴人說夢也就是正解了。
那一天羅南在安妮的身上狠狠地發xie了,近乎殘暴的索取,他知道她的身體受不了,但就是克制不住了,他無法接受欺騙,更無法忍受背叛,他也有其他男人都有的嫉妒,他自然也會有喜怒哀樂,也會表現出來,不過表現的手法極端一些。
她後來終于不再倔強,苦苦的哀求了,他一方面想听她求饒,另一方面,听到她的求饒以後,還來奚落她。這讓安妮無可奈何了,求也不是,嘴硬也不是。
羅南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索,她已經動都不會動了,連蜷縮都十分艱難了。他嘆了口氣,親吻了她的唇,接著是臉頰,上面還有她的眼淚,他慢慢的吮吸了,細致的問著她。
羅南將就用抱在懷里,手抓了她的手腕,看著那被肋的發紫的痕跡,還有她一身的青紫吻痕,很滿足。
外面下雨了,羅南有些慶幸這場雨下的比較晚,再早幾個小時就影響婚禮了,酒精上頭了,昏昏沉沉睡了下去。
醉酒的感覺昏昏沉沉,在混混沉沉的空間里羅南不知睡了多久,周圍除了越來越大的雨滴聲,再無其它的聲息,他悶沉的坐在那里,身子沉沉的不想起身,房間有些黑,沒有開燈,羅南伸了伸手模到旁邊的安妮,他才覺的松了一口氣,他抬頭看著窗戶。
窗戶外面天氣昏黃,雨下的比較大,還有雷聲,一陣閃電過後,天空一陣瘋狂的雷聲傳來,在這個雨天里格外的恐怖,震懾人心。
心里有一絲害怕,羅南在瞬間一躍而起,他瘋狂看著旁邊的安妮,她在睡著,可是羅南還是覺的心髒一下緊似一下的跳動,巨大的恐懼和心慌充斥著他的身體。
屋內一片黑暗,只听見外面隆隆的雷聲,羅南上前一步邁進門內,伸手在牆壁上找到開關。
屋內燈亮的瞬間,羅南經歷他一生最慘烈的景象,屋里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安妮趴在地上,仰著頭,白紙一樣的一張臉,汗水細細密密的布滿她的整張臉,額頭前的頭發全濕了,貼在臉頰上,她身後的地毯橫陳著大片的血跡,望著羅南的眼神還是清醒的,晶亮的眼楮里一種生命力在做最後的燃燒。
羅南的心髒停跳了幾拍,「安妮。」他的聲音顫抖著,走上前去把安妮的身體翻過來,上半身抱進懷里,安妮的身體下一灘暗紅的血液,從下月復下面開始到膝蓋沾染了大片鮮血。
羅南的腦子被看到的景象震的「嗡嗡」的響,他的視線在瞬間變得模糊,撥開安妮臉頰上濕發的手指抖動的不受控制,他望了一眼安妮虛弱的臉,巨大的心痛,哆嗦的音調︰「你這是怎麼了啊?」
此時的安妮虛弱的只能張著嘴「呵呵」的喘氣,這樣的疼痛她還不曾經歷過,但是從下面流出的血液還是能讓她知道要發生什麼了,窗外昏黃的天空,雨水嘩啦啦的擊打著窗上的玻璃,就像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她覺的體內的那個生命似乎就要遠離自己,她想大聲叫喊,可是嘴里卻發不出聲音。
安妮對她的處境有所感應,她望著羅南的眼神,說不出的復雜,虛弱的復雜的也是無奈的,她微微動著蒼白的嘴唇,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閉上眼楮,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羅南全身顫抖著,狠狠的印在安妮眼角的嘴唇失去了血色。
醫院,醫院,羅南瘋狂在在床上找自己的手機,該死的,沒電了,可惡,羅南簡直想要把手機狠狠地摔在牆上,該死的,怎麼不在房間里按個座機呢,羅南像一頭絕望的獅子,在牢籠里發狂。還好安妮的手機在洗手間里,可是房間里竟然該死的沒信號,可惡,這該死的雷雨竟然擾亂信號。
越是緊張,越是壞事,房門怎麼是反鎖的,該死的,鑰匙也找不到了,可惡,羅南想要撞牆。
房門是反鎖的,外面的雨聲雷山響的越發的狂躁。
「安安堅持住,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羅南看著安妮大叫。安妮看著他沒有任何回應。仿佛有一只手在用力的纂緊他的心髒,巨大的恐慌,他往後退了兩步一腳踹在房門上,很後悔為什麼建房子的時候這麼講究質量,實木的門,高級的銅鎖,羅南一腳踹下去,門板發出一聲悶響沒有什麼動靜,他往後再退,再踹,來回幾下,里面除了胖夠的吼叫,沒有一絲人聲,他越來越慌亂,下腳的力量也越來越大,門鎖終于有點松動,最後一腳,慌亂中一腳踢在門鎖上,他也是光著腳的,房門應聲而開的時候,他的右腳上也冒出了鮮血。
羅南找了一件雨披披在安妮身上,又把安妮背到背上,一邊往外走,外面應該有信號,一邊掏出手機打120,通了,終于通了,他快速地說了地址,把安妮的情況說了一遍,並強調了自己的身份,要求救護車在三分鐘內來到,手在不停的顫抖,一路走出去,地上一串的血腳印。
一路從上到下,感覺不到安妮身上一點的溫度,她的兩只手臂直直的搭落在羅南的肩膀兩邊,隨著他的走動來回晃動,羅南除了別墅,奔進雨里,「 當」一聲巨大的開門聲,羅南赤腳走出別墅。
三分鐘怎麼這麼長時間。
羅南覺得這是他一生中走過的最漫長最艱難的三分鐘,昏黃一般的天際暗沉沉的籠罩著整個世界,沒有聲音,絕對的寂靜,他的腳板拍在水泥地面上的「啪啪」聲充斥著他的耳膜,大雨遮住了前路的視線,什麼也看不見,壓抑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