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緊握著的溫暖的大手,冉昕童戀戀不舍地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不了,今天很謝謝你。」
說完,便向餐廳外走了出去。
晝夜溫差大的厲害,風吹在身上,有些刺骨,而冉昕童只是蜷縮成一團,一步一步艱難地走著。
她不要嚴子寒送她回去,更不會要程奕揚送她回去。
她寧願一步一個腳印自己走回去。
喇叭聲響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就是不見停止。
終于,冉昕童火冒地轉頭,而這同時,程奕揚也搖下了車窗,「上車。」
「不。」她憑什麼要听他的。
「听著,冉昕童,這不是請求,這是命令。不然的話,我就一直按喇叭。」
「那就隨你的便好了。」他愛怎樣就怎樣,大不了就當是耳膜在運動好了,說不定听多了,還有防御能力的呢。
見她這樣都不肯,程奕揚也失去了耐心,「難道,你連你的父親都不顧了嗎?」
這一句話,狠狠地戳中要害,她現在呆在他身邊,就是為了父親,拉開車門,冉昕童做了進去。
「冉昕童,你今天在我面前跟嚴子寒所做地一切,我還真的以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呢,怎麼樣,牛排好吃嗎?」
面對程奕揚的問題,冉昕童選擇了睡覺,他以為她的話還能刺激到她,說得再怎麼難听,都沒有今天早上他說的那番話難听。
見冉昕童假裝睡覺,程奕揚又繼續說了下去,「怎麼?難道你真的以為,嚴子寒是因為喜歡你,才說要跟我搶你的?
要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他又會在意你?」
听他這麼說,冉昕童也忍不住地睜開了眼楮。「是啊,多虧我是您的女人啊。」她根本不指望嚴子寒有多喜歡她,雖然嚴子寒今天的行為舉止,的確怪異。
可她只不過想用他來氣氣而已。
握著方向盤的手,不住地緊縮了下,「下次,別再這樣了。」
這話听在冉昕童的耳朵里甚是好笑,「哈哈,可別忘了,是你說要把我當做物品和他競爭的。」
「你不是物品。」
「可我在你眼里連物品都不如!」死死地瞪著面前的男人,多俊美帥氣的面貌啊,可面貌下確實人面獸心的可怕因子。
他是魔鬼,是撒旦,是惡魔,在他的世界里,只會以自我為中心,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這樣仇視的眼神,他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