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昕童迅速地轉過頭,打開了車窗,冷風「嗖嗖」地吹在臉上,汗毛豎起,可此刻的她卻完全感覺不到。
「你這樣是想讓自己生病嗎?」她可以胡鬧,但是她胡鬧也要有個度。
「我的身體好得很。」冉昕童違心地說著。
「那上次是誰,又是感冒又是發燒的,要是你這次生病了,我不會再像上次一樣,讓你上床睡覺,還熬粥給你喝。」程奕揚放下狠話。
「那真是謝謝你,親自為我熬粥喝。」如果不是那碗粥的話,也不會讓她產生錯覺,可事實證明,這不過是她一味地妄想而已。
剎車與地面發出猛烈的摩擦聲,冉昕童慣性地向前仰,定楮的時候,才發現,程奕揚在一個拐彎道,停了下來。
「冉昕童,你到底想怎樣?」她知不知道,他為了找她,跑遍了大半個城市,要不是他底下的人告訴他,他的未婚妻正在和別的男人共進晚餐,他說不定還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跑呢。
來到了地點,當他看到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他真想一腳踹翻了桌子,可是他忍下來了。
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一向在愛情方面軟弱的男人,竟然會主動要求和他搶人,甚至還把他當做空氣,在他的面前,大擺恩愛秀,這些,他都忍了。
可她呢,居然還跟他發脾氣,她有什麼資格跟他發脾氣,是她自己要送上門來,用卑鄙的手段,讓他娶她的。
「是你想怎樣?」難道她做得還不夠?被莫名其妙地扇了一巴掌,被羞辱了一番不說,好心好意為了他們聚在一起,她主動退讓出地點。
現在,他又來搞破壞。
不覺得很可笑嗎?
「不準水性楊花。」這是他對她最後的警告,做他的女人,絕對不可以跟其他的男人往來密切。
「你才水性楊花,你就是朵狗尾巴花。」從他們見的第一面開始,他就把她騙到了床上不說,可見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有染了。
程奕揚沒有再說話,只是繞過她的身子,把車窗關上,再月兌下了身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再次發動了車子。
來到了大門口,程奕揚停下了車子,示意她下車開門,可冉昕童卻坐著不動了,因為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她還在里面嗎?」
如果她在的話,她寧願在外面吹一晚上冷風,免得兩人又見面,她也不想再白白挨一巴掌了,她也是有自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