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一陣又一陣的敲門聲,驚醒了還在熟睡中的葉子,葉子睜開惺忪的眼楮,看著她的兒子把身子往她身邊縮了縮,似乎只有這樣,她兒子才會感到更安全,她的兒子也是醒著的,睜著骨碌碌的眼楮望著葉子,孩子不哭,不鬧,很安靜,像是有意想讓自己的母親多睡一會兒。葉子憐愛地模了模孩子的頭說︰「醒了?餓不餓?怎麼不叫醒媽媽呢?」然後,伸手拿塊表,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半了,葉子知道孩子一定餓了,他晚上8點睡的,到下午還沒有吃東西呢?葉子有些心疼地親了親孩子,看了看正在吃手指的孩子,把手指從孩子手中拉出來,手指被孩子吃得泛白,看著讓人格外心疼,輕輕對孩子說︰「媽媽給寶寶沖點女乃粉吃,不吃手指好不好?」 明知孩子不會說話,葉子還是把他當成個能听懂話的孩子,因為這是她唯一的親人,相依為命的孩子。
「砰砰」,「砰砰砰」,敲門聲又響了。
葉子一邊往女乃瓶里舀女乃粉,一邊說著︰「來了,來了!」
葉子知道,一定是房東又來催房租了,他已經催過她好幾次交租了。
葉子一邊倒完開水,搖著女乃瓶,涼著女乃瓶里的水,一邊去門口開門。
她的孩子看到葉子拿了女乃瓶,也兀自坐在席子上,眼楮望著葉子手里的女乃瓶,「啊啊」含糊不清地叫著。似乎在催著媽媽,說自己肚子很餓了一樣。
葉子的嘴里說著︰「涼一下,給寶寶喝啊!現在太燙了!寶寶再等等啊!」門打開了,門外正是房東,看到葉子開門,眼楮色迷迷地盯著葉子那玲瓏的身材,就像是一個荒漠饑渴的人,看到樹上熟透的葡萄一樣,口水都往下滴。
葉子帶著朦朧的睡意,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房東,說︰「是不是又來收租啊?」
房東吸了吸口里的口水,說︰「是啊!不過,你也可以不用這麼快交,如果手里沒有錢,我也是不那麼急,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
葉子輕笑了一下,心里想著︰你要是不急,為什麼天天要來催租,要是有點良心,怎麼會逼得她走投無路。只是淡淡地說︰「你又不急,還三翻兩次跑來收什麼租呢?」手里還在搖著女乃瓶。
房東看了看室內,又看了看坐在席子上的孩子說︰「你老公還沒回來?小妹啊!說不定,他早就把你和孩子給忘記了,另覓新歡了,你又何必為他守身呢?像你們這樣被拋棄的人,在SZ這座城市多了是……」
「你到底收不收租,要不收租就走吧!」葉子有點生氣地說道,打斷了房東未說完的話。
「收!你有錢嗎?」房東一邊色眯眯地說著,一邊往葉子的胸部蹭了蹭,「其實,你每個月要是跟我幾次,我不僅不收你的租,而且可以保證你們母子的基本生活,還能讓你的生活有滋有味……」那個房東一邊說,一邊臉往葉子的臉邊蹭,身體也順勢把葉子摟入懷里,喘著粗氣。他身體本能的硬起,貼向葉子的身子後顯得格外不安分起來。
葉子一邊掙扎,一把掌響亮地打在房東的臉上說︰「死不要臉!你最好死了這條心!」房東對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有點不太相信似的,愣著僵了一下,葉子急忙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
坐在席子上的孩子也開始大聲啼哭起來,像是也知道他的母親受到了別人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