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下電話,草媚擔憂的看了一眼張芸,耳邊回蕩的仍是盧萬叫囂要錢的話語。
從盧萬家里跑出來後,張芸迷迷糊糊的,只是嘴里嚷著不要去醫院,她沒辦法,只好先把張芸帶回自己家里,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家里只有她一個人,父母車禍身亡之後,就只有張芸陪著她了。
現在唯一的親人遭遇如此的待遇,她怎麼可以再什麼都不做?
左右一橫,草媚翻出抽屜里面的一張卡,里面正好有十萬塊錢,是她披薩店一點點積累下來的。
錢可以再賺,要是能讓芸芸月兌離盧萬的控制,十分劃算。
看著張芸熟睡的臉,草媚嘴角淡淡笑著,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夜色深沉,有冷風不停的灌進衣袖里面。
草媚站在盧萬家的門口,緊緊的攢住手中的銀行卡,仿佛從上面能汲取到溫度一樣。猶豫了片刻,草媚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讓她皺眉的號碼。
腦海里盧萬毆打芸芸的畫面仍在,她有點抗拒再次進那個家里。
片刻,盧萬便閃爍著雙眼出來,貪婪的看著草媚。
「帶來了嗎?」
晃了晃手中的卡,草媚不再去看盧萬的嘴臉,若是可能的話,她真的很想暴打他一頓。
「你把卡給我,我就告訴你想知道的東西。」
走近兩步,盧萬雙眼緊緊的盯著草媚手中的銀行卡,嘴角瘋狂的扭曲著,腦海里滿是自己拿著這十萬塊錢在賭場里翻了幾番的畫面。
「你先告訴我。」
看到草媚把卡收緊,盧萬腳步頓了下來,一股冷風襲來,也讓他腦子清醒了幾分,心里面也開始盤算起來。
盧萬突然謹慎了起來,倒是讓草媚覺得不正常起來了。
張芸和盧萬之間雖說是舅佷關系,但一直以來,草媚都知道盧萬手里捏了什麼東西,威脅著張芸給他錢。不是沒有問過張芸,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她受控于盧萬,可是每次問起這個,張芸就搪塞過去。久而久之,草媚也不再多問,但是每次看見張芸被盧萬弄傷,心里還是十分心疼和難過。
這次親眼看著盧萬打傷張芸,草媚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你帶了人來?那車里面的是誰?」
車???
听到盧萬的質疑,草媚扭頭看去,一輛黑色蘭基博尼落入眼中。來不及多想為什麼這種平民地方會出現蘭基博尼,一股力涌動,手里的卡便被盧萬搶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芸芸她爸媽的下落,你跟芸芸那麼好,我就把這錢當做是芸芸給我的。」
盧萬吼著跑開,只留下草媚還在呆呆的杵在原地,好久才反應過來盧萬是在刷她。
原來盧萬是用這個來要挾芸芸的,傻孩子,你怎麼會相信盧萬那種人?
眼淚懸在眼眶里,夜風好像更冷了。
草媚忍不住縮了縮了脖子,這時忽然一道燈光打在她身上,等眼楮勉強適應能夠睜開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她目瞪口呆。
程亦暖溫和的笑著,一身白色西裝,在車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一旁黑色西裝的程和,一雙邪魅的眼來回在她身上掃蕩著,讓草媚有一種吃了連骨頭都不會吐出來的感覺。
雙胞胎??
呆呆的看著眼前同樣面貌,氣質卻翻天不一樣的二人,草媚腦子里有點卡機。
「不去把錢追回來嗎?」
一經提醒,草媚猛然想起自己的十萬塊打水漂了,提腿就要追上去,卻被攔了下來。
「噗……你不知道銀行卡提款是要密碼的?」
看著程亦暖眼中的哂笑,草媚緩了口氣,隨即窘迫起來。
「你們是……??」
雙胞胎涌到了嘴邊又被咽了下去,都擺在眼前了,再問豈不是傻瓜?
「恩,今晚天氣不錯,我和哥哥一起出來兜兜風。」
說著程亦暖打趣的看向程和,後者收起邪魅的笑容一頭黑線,原來听到程亦暖喊哥哥會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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