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過面。」
程亦暖的溫笑落在草媚的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這麼帥的人,任誰見了一面怕都不會忘記。而且這個男人溫和的表面給草媚的不舒服更是讓她記住了這個與張芸在披薩店交際異常的男人。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雙胞胎。
「芸芸是不是出事了?」
程亦暖芸芸一喊出口,程和和草媚俱是眼露不滿,而草媚對于程亦暖的親昵和過度關心更是疑雲重重。
「哦,剛剛你和他的談話,我和我哥都听到了。」
草媚皺眉,思索著程亦暖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程和同樣皺眉,連听程亦暖喊了兩次哥哥,讓他有點渾身不自在。
「與你們無關。」
冷淡的撇下一句話,草媚折身準備離開。家里還有昏迷的張芸要照顧,她不能在這里跟兩個雙胞胎帥哥浪費時間。
打了的士,草媚心急火燎。要不是想幫張芸徹底擺月兌盧萬,她也不會丟下昏迷的張芸一個人在家里,而現在盧萬說他並不知曉張芸的父母下落,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事情的出乎預料重重的壓在草媚的心口上,使得她腦子里有點亂,絲毫沒有注意到的士身後一輛黑色蘭基博尼夜鷹般潛伏在深處。
下了的士,在附近的超市買了點吃的,今晚什麼都沒有吃,稍微松懈點,胃就開始反抗了。
一手拿著面包啃著,一手翻出鑰匙打開房門,還沒進去就覺得兩股風襲來,待草媚反應過來的時候,程和,程亦暖二人已經在屋里面帶著笑意的看著她。
「你們……」
口中的面包掉落在地,草媚微瞪著雙眼,戒備的看著二人。
「我們只是來看看芸芸,不用擔心。」
程亦暖溫和一笑,對于草媚的戒備似是如若無睹,程和更是自顧的一個人向屋里探去,尋找那抹不時在腦海閃過,撓心的身影。
「出去。」
怪不得看到他心里就不舒服,草媚惡狠狠的盯著程亦暖溫笑的臉,對于他們私闖民宅的行為十分痛恨。
另一間房間里,不知何時偷偷進來的程和四處打量著。當那道虛弱的身影映入眼簾,心里不由跳動了一下,似是扯到了哪條心脈,疼痛了下。
忍不住走近,那張臉越來越清晰,仿佛有什麼要從程和的心里跳月兌出來一樣。這個唯一一個無視了他,還甩手一百塊的女人此刻就在眼前,可是想要報復的心卻淡了下來。
昏睡的張芸似乎並不知道有人靠近,淺淺的呼吸似乎有點紊亂,臉色也有點蒼白。程和輕皺眉頭,眼角的一絲邪魅不知何時收了起來,心里沒來由的焦躁起來。
「她怎麼了?」
「芸芸怎麼了不關你們的事,請你們出去。」
听聞程和的低呼,草媚和程亦暖立馬沖進了張芸所在的房間。
心里猜測著二人的用意,草媚拿起手機,按下110,示意警告程和和程亦暖離去。
「天色差不多,是該睡覺了。」
溫和的笑臉不變,程亦暖扯了扯程和的袖子,悠然的朝著門口走去,在經過桌櫃的時候,瞥了一眼草媚的身份證,眼角的笑意愈加濃烈了。
「程和,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
出了草媚家的門,程亦暖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往日的溫和不見迷蹤。
「什麼游戲?」
之前留意到程亦暖順手拿走了了草媚的身份證,程和正兀自猜測著,又听游戲一說,頓時來了興致。
「看芸芸先愛上誰。」
嘴角的神秘稍縱即逝,眨眼間程亦暖又是那個滿臉溫和的模樣,要不是程和知道程亦暖的性子,絕對會以為剛剛只是他的幻覺。
「好。」
夜風徐徐,一個輕輕的‘好’字淡淡的漂浮在草媚家門前,仿佛只是黑色蘭基博尼飛疾而去吞吐的煙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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