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壞笑震天響,「青楓哥給我系的帶子可否是蝴蝶結?」
他驚愕,「蝴、蝴蝶結?」
我認真地點頭,「嗯,一定要系成蝴蝶結哦。」
他半晌無語,木雕泥塑樣,潰敗地猛一拍頭,「早說啊。」
我轉過身,徹底把性感的後背對準他,悶笑著說,「那只好再麻煩青楓哥了,再系一次,蝴蝶結。」
費了牛鼻子勁,他總算給我系成了蝴蝶結,卻弄得滿頭大汗。看著他那頭晶瑩的汗珠,我惋惜地想,這若是**後的汗珠那多值得啊!
我不能再拖延了,只得穿上了上衣,卻故意把領口向下拽了拽。
一抹酥胸似隱似現,粉紅兜肚透過淺黃色的紗衣而楚楚動人,我本就女敕滑如雪的肌膚,在柔和的紗衣襯托下,更加顯得我冰肌玉骨,滑膩似酥。
他已經坐在桌子前的凳子上,等著我過去診看。
我裊裊挪挪地走過去,走到他身前,面對他,嬌聲嬌氣地說,「青楓哥……」
「嗯?」他猛然抬頭,對上我含情的目光,頓時無措的散光了。
「謝謝你,謝謝你幫我系帶子。」
他不好意思,垂下眼,「不必謝。」
「唄!」我伏過身子,在他腮幫上親了一下。
他停止了呼吸,瞪大眼楮,不敢置信地挪動眼珠,看向我,好看的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說不出。
「呃……」
不等他有任何措辭,我便老實地坐在另一個凳子上,伸出自己的手腕,說,「好了,該看病了。」
他的頭低得更狠了,不敢看我眼楮一眼,手搭在我腕上,竟然有些抖。
納過脈又要扎針,我首先不高興了。我又沒有什麼病,只不過就是我的靈魂安到了她的身上,不呆不傻的,在我芳香襲人的女敕肉上扎上那麼多小眼眼,真是暴殄天物。
他已經拿出了銀針,看著我。
「我還沒有吃早餐呢,空月復可以嗎?」反正吃西藥是不能空月復的。我不自覺地向後退了退,一直退到了牆角。
他不為所動,笑笑,「空月復可以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