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高地之上,隨處可見一根根的巨大圓木高高立起,上面雕刻著各種形狀,並用油彩繪制著奇特的圖案……
「這些都是什麼?」樊月玲連忙驚奇的問道。
「是圖騰……標志著一個部族的信仰……」鬼豪隨即答道。
「是鷹!」嘯天也連忙應道,「那些圖騰都是鷹的樣式!看來這山地魔族是一支崇拜自由的部族!」
而鬼豪則是連忙上前幾步,放眼觀望著眼前的一切,只見這高地之上,仍然保留著古老的部落文化,那一座座用木頭搭建的大棚,凌亂的分布在四周,那用粗糙麻布編制成的風帆,不停的緩緩旋轉,帶動著底下的磨盤……這一切,似乎是那樣的古老,那樣的粗獷……
然而就在這時,鬼豪突然發現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戰鼓,只見那些戰鼓都是運用上好的獸皮制作而成,做工看上去也異常的牢固,並且每個木頭大棚周圍都隨處可見……
「他們不僅僅是一個崇拜自由的部族,更是一個熱衷與征戰的種族……」鬼豪隨即低沉的說道。
嘯天听後,則是連忙問道︰「鬼豪將軍,何以見得?」
而鬼豪卻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向嘯天反問道︰「你看……這血岩高地之上,除了岩石和木頭之外,最多的是什麼?」
嘯天听罷,連忙環視了一下四周,隨後答道︰「我看應該就是獸皮了吧……」
「對,」鬼豪連忙接著說道,「你看那石磨上面的風帆,他們明明能制作出布料,卻廣泛的使用獸皮,那就說明他們非常擅長狩獵,而他們的戰鼓,做得更是比他們的住所還要精致和牢固,那就說明戰鼓一定對他們很重要,所以我才說他們熱衷于征戰……」
而听鬼豪這麼一說,嘯天也似乎覺得挺有道理,于是便連連點頭。
然而此刻的樊月玲卻絲毫對這些不感興趣,只見她不停的觀看著這里的新奇東西。隨後便突然向鬼豪問道︰「鬼豪,為什麼這血岩高地上面如此的暖和?不是說越是高的地方就越是寒冷嗎?」
而經樊月玲怎麼一問,鬼豪和嘯天這才注意到了氣候的問題,因為按照常理,這血岩高地就緊緊挨著那藍海冰域,剛剛在那崖下荒野之中時還感覺到有些冰冷,而現在到了崖上,就如此高的高度,按理說應該是更加冰冷啊,怎麼可能反而變得暖和呢?
這時只見鬼豪和嘯天相互看了一眼,隨後答道︰「我看這奇怪的氣候,一時半會我們也無法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听到這樣的回答,樊月玲顯然是非常的失望。但是突然之間,她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似乎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只听他頓時嚷道︰「呀!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哦!」嘯天一听連忙應道,「那還請將軍說來听听!」
而樊月玲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這很簡單啊!你看這血岩高地如此的高聳,既然比地面高出這麼多,那就意味著離太陽更近啊!所以就暖和了啊!」
嘯天和鬼豪二人一听,頓時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月玲將軍就會整這些個謬論出來!」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
就當他們笑聲未停的時候,旁邊突然走來一小隊山地魔族。
鬼豪一見,連忙推了推嘯天,于是二人便連忙迎了上去……
只見來人之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非常強壯的戰士,臉部面目猙獰,一條深深的舊刀疤從額頭直至左側臉頰,並徑直經過左眼……而那左眼,也已經整個廢掉。而他那周身鎧甲,更是布滿了無數的刀痕,雜亂交錯,一看便知,定是身經百戰。
鬼豪他們一見,連忙想要抱拳問候。結果那個獨眼戰士卻是猛的將他們一推,強大的力量讓鬼豪和嘯天二人頓時後退了三四步之多……
沒等鬼豪他們說話,那獨眼戰士便已先行開口︰「怎麼?就是你們要來結盟?」
「正是……」鬼豪連忙應道。
然而話音還未落定,那獨眼戰士便將頭一仰,隨即大笑了起來。接著,後面的那幾個山地魔族也跟著笑了起來。
鬼豪和嘯天二人見到這樣的情況,頓時感到有些不妙。而情況似乎也確實如此,只見那個獨眼戰士隨即說道︰「就你們這些弱小的種族,還想與我們堂堂山地族結盟?真是天大的笑話!」說罷,那些人又是一陣大笑。
而這時一旁的樊月玲見罷,頓時就跑了上來︰「你們什麼意思?叫我們上來這高地,不就是要達成盟約的嗎?」
那獨眼戰士一听,頓時將那唯一的一只右眼狠狠的一瞪樊月玲︰「結盟?開什麼玩笑,今天,叫你們上來,就是要好好羞辱羞辱你們!」說罷,獨眼戰士頓時就一把將樊月玲的肩膀抓住,隨即猛的一拉,瞬間,樊月玲肩頭整塊肩甲就被瞬間撕去……
「啊!」樊月玲頓時一聲尖叫。隨即用手捂著雪白的肌膚慌忙後退……
而嘯天見狀,連忙拔出戰刀︰「你們想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