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鬼豪也連忙一把將樊月玲拉至身後︰「將軍莫怕……」
接著,只見那獨眼戰士不屑的將樊月玲的肩甲一把扔在腳下……而後面的山地魔族則再次的大笑起來。
鬼豪一見,連忙也把嘯天拉了回來︰「嘯天……那些山地魔族並不是想要傷害月玲將軍……」
「什麼?」嘯天一听頓時更加的憤怒,「當眾扯開女孩子的衣服,不是傷害是什麼?」
「他們的目的只在月玲將軍身上的鎧甲……」鬼豪隨即答道,「他們只想以此證明,我們是個弱小的種族……」
「什麼意思?」嘯天似乎不明白鬼豪此話的意思。
倒是那個獨眼戰士,听到他們的對話之後,連忙對著鬼豪笑道︰「還是這家伙眼力好,一眼就看出了我們盔甲之間的差異!」
而嘯天這才注意到了那些山地魔族身上所穿的鎧甲……而這一看,著實是讓他嚇了一跳……
只見那些家伙身上的鎧甲,各塊之間竟然都互不相連,而似乎都是用堅固的鉚釘直接打在身體上一樣……嘯天看到此處,心頭不禁一顫。
而那獨眼戰士卻是傲慢的拍了拍身上的盔甲︰「看到沒有?我們山地族的勇士,個個都是用鍛得通紅的粗大釘子將盔甲直接釘入自己的骨骼之中!這樣盔甲與骨頭牢牢相連,誰也別想破了我們的盔甲!而你們有這種膽識嗎?就你們這樣的弱小種族,一打起仗來,便是丟盔棄甲,抱頭鼠竄,簡直就是狼狽不堪,請問!你們有何資格與我們山地族相提並論?若是與你們這等鼠流之輩結盟,那豈不是辱了我們老祖宗的名聲?」
鬼豪一听,連忙小聲對旁邊的嘯天和樊月玲說道︰「這山地魔族不肯結盟的話,怕是此地不宜久留……因為這里畢竟是他們的地界……」
「那怎麼辦?」嘯天隨即小聲的應道。
「先穩住他們再說……」鬼豪連忙答道。
隨即,鬼豪便故作鎮靜的對那獨眼戰士說道︰「剛剛听勇士一言,在下頓時受益非淺,這才意識到我們是如何的弱小,我等在山地族的勇士面前,根本就是連小鼠都不如,僅是各位身上的鎧甲,就足已讓我們望而怯步……」
而那獨眼戰士以及身後那些山地魔族一听,頓時是大笑起來,並不停的指著鬼豪三人︰「果然是鼠流之輩!」
而鬼豪見狀,隨即將頭一低,雙手抱拳,連忙借機說道︰「自從今日見過各位勇士,我頓時認識到,像我等弱小種族,根本就沒有資格與各位談及盟約之事……所以,我們還是先行告辭了……」說罷,鬼豪便緩步向後退去……並連忙小聲對嘯天和樊月玲說道︰「走……」
然而就在這時,卻只听那獨眼戰士一聲大喝︰「怎麼?想走?」
而鬼豪听罷心頭頓時一震,大感不妙,但還是冷靜的答道︰「我們在勇士們的面前,連只小鼠都不如,所以不敢再作打擾,所以我們會盡快消失在各位面前……」
「你們以為我血岩高地是那種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荒謬!」而那獨眼戰士一听隨即的說道,「把他們拿下!扒去他們身上的衣甲,炖了給我下酒!」
隨即,那些山地魔族便統統撲了過來。
「呀!鬼豪!我們怎麼辦?」樊月玲一听頓時驚慌失措。
而鬼豪,則瞬間拔出巨劍,隨即朝那些撲來的山地魔族砍去……然而就在這時,鬼豪卻只覺後背猛的一顫,原來那崖上操控升降機的哨兵拿著一根粗木頭朝鬼豪背上狠狠砸了一下,鬼豪連忙將身體平衡住,然而卻只听前面一聲大吼,那獨眼戰士頓時一個野蠻的沖撞,一下將鬼豪撞飛出去,摔下了山崖……
「呀!鬼豪!」樊月玲一見頓時驚恐的大喊起來!
而此刻,嘯天也已經被幾個山地魔族按于身下……只听他在底下依然奮力的喊道︰「將軍!快走!」
然而樊月玲何嘗是不想趕快逃命,但是現在身處這血岩高地之上,沒人幫著開動升降機,那又如何能夠月兌身……
就在這時,那獨眼戰士一把拎起驚慌失措的樊月玲。
而樊月玲頓時尖叫起來︰「啊!你要干什麼!快放開我!」
「放開你?呵呵……」獨眼戰士看了看樊月玲雪白的肩膀,「這個細皮女敕肉的,等我剝了你的衣甲,炖上一炖,正好晚上下酒!」說罷,那獨眼戰士便從肩膀開口之處開始剝開樊月玲的胸甲……
「呀!不要……」只听樊月玲頓時大聲的喊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