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再說話了,謝丹瑄抬起她絕艷的小臉,狠狠地封住了她瑰麗的檀口.
他不是個***強的男人,可是自從和她成親後,這幾晚每每都會***強盛,只有幻想著自己擁有她的時候,他才能稍微舒服點。
「唔…」,一聲悶悶的吭聲自她的唇間逸出,上官宓無法厘清此刻心中的感覺,他的吻灼在她的唇上,火燙纏綿。
「別忍著,朕喜歡你的聲音」,謝丹瑄星眸中蕩漾出渾濁的光芒,手輕巧避開她身上的傷口解開她的肚兜,用力把她身體往上抬一點,低頭吻住她雪丘中的一點紅桃,好在她的傷主要在背後,並沒傷到胸口。
對于***始終是陌生的,唯一的一次意識也不是很清醒,她緊張不知所措的,身體變得很奇怪,胸口被他捏的脹脹的,想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個男人這樣撫模著,便感覺身體燥熱的厲害牢。
「這樣就受不了了,待會兒還有更讓你快樂的…」,謝丹瑄愛極了她憐人的模樣,不似往日般帶刺,他完全褪去她上身的衣物,坐起來,兩人交叉的坐在床中央,手指靈活的伸進她褻褲里,「噢,碧兒,別忍著,叫出來…」。
「你…好無恥」,上官宓羞得臉部要著火似地,這男人壓根就不知羞,可是他的手指…「嗯啊…別…別…」,她夾起雙腿,可是已經來不及,謝丹瑄勾起魅惑的嘴角,分開她兩條腿,讓他的手更加的伸入。
「對,朕就是無恥,可是你好像你很喜歡朕無恥」,他雙眼里閃爍著熾狂的眷戀,他濕漉漉的手掌撫模著大腿,雙目盯著她,叫她羞澀,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情動,閃爍的完全不敢看他稗。
她現在的模樣和白日里淡淡的模樣完全不同,謝丹瑄更是心中從未有過的歡喜和狂熱,「今晚是你第一次,朕要把所有的快樂都給你」。
听到他說第一次,正昏沉的上官宓猛地一個激靈,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來,他已然解開自己的褲頭,抬起她的臀,挺腰慢慢的放進去。
慢慢的一直到最深處卻是沒遇到任何阻隔,很緊,很濕,也暢通無阻。
他卻臉色大變,覆上風雨欲來的陰霾神色,語氣生硬道︰「你不是第一次」?
上官宓亦心口一痛,心中的滋味萬分復雜,抿緊唇沒說話。
「你真的不是第一次」?謝丹瑄胸口仿佛被人重重一擊,他以為她該是美好、干淨的,就算上官傾來搶親他也絲毫沒有懷疑過,想到她也曾被別的男人觸踫過他便悶痛的恨不能撕毀周遭的一切,「你騙朕」?
上官宓閉上了眼,不願去看他眼中的憤怒的赤焰,女敕唇也失去了血色,微微輕顫著,她騙了他嗎,她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她是處的,更何況奪走她第一次的分明是他,難道進了他的身體他也一點熟悉感覺和懷疑也沒有嗎,可她更無法說出口,她怕一旦說出口,到時候她這輩子就要跟著他萬劫不復,會被她牢牢束縛著,心和身都無法逃月兌,更怕自己被喜新厭舊,現在和他在一起的只是一個為了保護國家上他床的女人,真正的上官宓她的心永遠是自由的,在三年前便隨著蕭槿蘭懷了他的孩子死去了。
「上官宓,你給朕說話」,他不說話,越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謝丹瑄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狼,手指粗魯的撥開她的嘴皮,「你的第一次是給了誰,上官傾?南赫野?還是其他男人,快點說」。
「是誰重要嗎,如果皇上你覺得髒大可以廢了我」,上官宓抬眸望著他冷峻的臉,冷冷道。
「你…朕以為你是干淨的,女子歷來都注重名節,朕沒想到你如此不知羞恥」,謝丹瑄體內的狂暴因子開始發作,也許她和上官傾做過,上官傾竟然也進過她的身體,或者是南赫野,其他骯髒的野男人,可惡,「原來你就這麼指望著離開朕,想要朕廢了你成全你們在一起,你休想」。
他大吼的將她身體壓進床上,後背不曾剛結痂的傷口頓時劇痛涌來,有如進了地獄般,他卻不管不顧,強硬的在她肚子里沖刺,仿佛要將她身體貫穿般,她的緊致根本無法適應,原來的歡愉也被換成了撕裂般的疼痛。
「好痛…」,她拼命反抗,卻更擊起了他的怒意,干脆伸手點了她兩只手的臂力。
「你給朕看清了,現在佔有你的是朕,以後也只有朕能這樣對你」,謝丹瑄眸光冷凝的肆意揉捏著她胸部,身體被他捏的到處都是紅印。
她疼得也不叫了,咬緊牙根,冷汗一粒粒的滲出來,和背後裂開的傷口融合在一起,痛入骨髓,眼淚從眼角劃過,「謝丹瑄,我恨你,恨你…」,不是恨的惡語,恨他認不出她,恨得是明明說好不會傷害她,會溫柔待她,卻如此傷害她。
「你恨朕拆散了你們兩兄妹對不對,你躺在上官傾身下的時候就不是這樣的對不對,怪不得你總說不讓朕踫你,如果是上官傾就算你身受重傷你肯定也會義無反顧的讓他上你對不對」,謝丹瑄氣瘋了,甚至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他在乎,他知道,如果不在乎大可以丟下她一走了之。
再次用力扮開她兩條腿,毫不留情的灌進她通紅的甬道。
「啊…」,再也忍受不了這般全身凌遲的痛,上官宓吃痛的縮著身子,直到一股暖流在體內爆發,她才虛弱暈眩的倒進枕頭里。
他卻像瘋子似地不斷在她背後進出,朦朧的牆壁上勾勒出兩人如原始人般媾和的身影,他起初是憤怒的,可她里面緊致的叫他從沒有過的舒暢、滿足,每一次進出就叫他靈魂飛舞,完全不能自控,甚至忘了憤怒,忘了周遭的一切,好像完全沒有了理智,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恨不得死在她身體里。
大床被她沖撞的「吱吱」作響,水聲還有他嘶吼的聲音全部混合在一起交織出***的畫面。
直到熱液噴涌而出時,他***的喘著氣,身上、手上全是她的血,他瘋狂暴戾的神智才好像才回過神來。望著身下的人後背全是鮮血,頭發凌亂的倒在床上,早已沒了意識,他狂躁的心這才涌出一絲恐慌,忙得將身體從她體內撤出來.
她不適應的申吟了兩聲,又從昏迷中悠悠醒轉,此刻已經是虛弱不堪,「現在…你滿意了」?
她冷眼望著他,熱淚盈上眼眶,大滴大滴的流出來。
謝丹瑄心狠狠一揪,伸手抱起她,沾滿血的雙手輕捧起她的臉,他不知道剛才怎麼了,就是憤怒,憤怒,在宮里的時候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常常會找人這樣發泄,但結束之後總是一腳將她們踢開,可是看到她這副模樣卻忍不住心痛。
「你說過…會對我溫柔的…」,因為溫柔才甘願再把自己交給他,因為相信他身體才會接納她,可得到的是什麼,「就因為…我不是第一次,我不是你上床的工具,如果…只是你用來發泄的工具,你以後…都不必對我溫柔,你想要…大可像只野獸掠奪我就…行了」。
她閉上雙眼,任由盈眶的淚水滾落雙頰,低泣聲無法自抑地逸出唇間。
「朕…從沒有把你當成過上床的工具」,謝丹瑄凝視著她悲楚的小臉,胸口抽痛,「朕生氣,朕不高興,無法忽略其他男人也像朕一樣擁有過你,朕在乎,朕才會失去理智」。
「如果你一生氣我就被你凌虐,那我以後的日子還真是生不如死」,上官宓粗啞嘲弄的笑了兩聲,「皇上…你現在最好叫大夫過來,否則…日後我怕是再也經不起你的凌虐了」,最後一句虛弱的話落音,她徹底失去意識的暈倒在他懷里。
「碧兒,碧兒」,謝丹瑄呆了呆,感覺從頭到腳的透心涼,忙將她放下,跌跌撞撞的打開門沖了出去怒吼︰「快,叫隨行御醫過來,快點——」。
在外面守夜的將士忙沖了出來,見皇帝滿身是血的狂吼,一個個面面相覷後以最快的速度沖去叫御醫了。
不多時,御醫便匆匆趕了過來,謝丹瑄急的連自己衣服都顧不得穿抓著御醫的衣領把他往窗前一甩,「救不好真的皇後你也不用給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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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嗯,,偶又不小心虐女主了……~~~~(>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