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手來解開褲腰上的皮帶,抓起喬葉的手,反手就是一擰,在她背後使勁地打了個結。心想,這回該老實了吧!現在你想動都動不了了!喬葉嘔的嗓子火燒火燎的,又加上剛才連喊帶叫的,現在想發出點兒聲音都難,一開口像個八十幾歲的老嫗,沙啞難听。「哼!看你這回還能鬧出什麼花樣!」王達順勢月兌了自己的上衣,撇到牆角。他做那種事一向尺度很大,最煩旁邊有礙事的東西阻擋他發揮了。尤其是今天,以往的女人都是自願的甚至是倒貼,所以做那種事也勢必很輕快,就算環境馬馬虎虎他也能接受。現在可不行,面前還有個小野貓等他馴服呢。「救……命……」她第一次覺得叫出這兩個字好難,聲音如森林中的朽木經過風霜狂暴地洗禮後發出的**,微弱破碎。喬葉有些認命了,密閉的空間根本不會有人進來,也不會有人能听到。華會所里的熱鬧非凡,她不是沒見識過,亂市街一樣的人們在這里醉生夢死,能有誰會管她。喬葉與那燈紅酒綠聲嘶力竭的世界,僅僅一牆之隔,卻又天壤之別。黑暗幽閉的房間里那個似鬼的叫聲還在咿咿嗚嗚的,現在听起來倒更像是為她奏響的哀樂。快死了吧……上次在浴室里也是很安靜的,甚至能听出流水的七個音符。可這次的她,什麼也听不清。朦朧中, 的一聲,什麼被踢開了!閉著眼楮的她突然感覺有光從眼前劃過,她不自覺地別過頭。隨後又腳步聲、謾罵聲、桌子聲, 里啪啦的響個不停。頭昏腦眩的喬葉開始以為是幻覺,自己進入了半夢半醒之間。但一切有好真實,就在耳邊,很近很近,近到她能感覺那些玻璃就是在她耳邊炸開的,好像還有碎片濺到臉上。難道有人進來了?獲救了……喬葉迷迷糊糊地想著,突然地身子也輕快了不少,好像沒了剛剛臭男人的重量。她想揮動胳膊看看男人還在不在,稍稍動了一下手還是疼的,心里方才騰起的希翼又驟降至冰點,是夢吧……「喂!女人!」「你對她做了什麼……女人……醒醒……」嗯?誰?誰在叫她?「唔……痛……好痛……」天啊,好疼,是誰在掐她的臉。她記得臉被打過,這人竟然還往腫脹的地方掐,「嗯……痛……」「醒醒!」說著又是兩下,不過這次沒倒再掐臉了,而是打的屁/股。喬葉實在受不了這種肉/體上的折磨,緩緩地睜開了核桃眼,只是有些哭腫的眼楮勉強僅能眯著一道小縫,淚花還霧蒙蒙的含著里面,什麼也看不清,唯一就能感受到黃色的光圈和一個黑影。可她莫名的認識這個影子,亦或許是熟悉那個聲音,是他吧……是他折回來救她了吧。喬葉忍著火辣辣的灼痛,啞著嗓子問道「是你嘛?施墨斯?」黑影沒說話,卻把她身後的腰帶解開,抱起了她。說完那句話,好像費了喬葉所有的力氣,等不到他的回答,眼前就一片漆黑了。夢里有個溫暖的身體向她靠近,緊緊地擁著她,喬葉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腿離地了,高高地在半空搖晃,像兒時玩的秋千一樣,擺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