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唐英開車主動送王達回去,剛才在包房里已經給他叫了個醫生,看過說沒事,有輕微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了。想著有話跟他說,就趕緊散了。前面汽車的尾燈帶著節奏一閃一閃的,唐英臉上也映著些許黃暈,使得本來就極有稜角臉顯得越發分明。嘆了口氣,說道,「別跟他過不去。女人什麼樣的沒有!」「是誰跟他過不去了!明明就是他自己說不要的!他他/媽是不是瘋子啊!」王達氣憤之余還不忘拍打自己的大腿,一看就是個過不去的動作。「我知道你心里有個坎,但……哎……怎麼跟你說呢!總之你少惹他,今天你也見識過了,我只能說他不簡單。」「我才不在乎他呢!我惱的是……那個女的!你不知道,我看她第一眼就有感覺!我……唉!真恨我下手晚了!」說完還捶胸頓足的。唐英一听,一腳踩在剎車上,車子刺啦劃出一米多停下,轉頭瞪著鳳眼問他,「你說什麼?你不在乎他打你,反而是在乎沒吃著那女人!我看你才瘋了呢!」這一刻唐英可真懂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王達不削地看了唐英一眼,儼然一副你不懂的樣子。手扶著包滿紗布的腦袋,嘴里還碎叨著,「媽/的!早知道就帶出去了!」「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唐英無奈地搖搖頭,踩著油門瞬間融回了車河。瑰麗公寓,14-17。臥室的床上,剛把喬葉放好,施墨斯就扒掉了她被撕壞的連身裙,連內衣內褲也被一同扯在地上,像是在嫌棄什麼髒東西一樣。被扒的光/光的喬葉朦朧中有感覺的抗拒,可施墨斯不管那套按住她不規矩的手,細致地審視她的身體。前面看完了沒發現任何吻痕之類的曖昧,又不放心地把她翻過來背朝上,生怕漏掉什麼地方。等所有的地方都看過了,只有鵝頸上有兩個零星紅印,其他都完好,這才有些放松。施墨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總之剛剛是一路狂踩油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不該有的東西。有力的長臂擠在她兩腿的縫隙之間,順勢分開,看到那仍然如初的花園,心里驟然冒出了一股溫暖的氣流,直接川淌過整個身體。雖然猜想到應該沒事!王達應該還沒動過。可他這樣的人從不會給自己模稜兩可的答案,所以還是顧不上喬葉的身體,猛地把自己的欲/望埋進去。他要親自明確心中的想法,不論任何事,他從來都是這樣。進/去的同一時間,施墨斯冷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果然沒事!干澀至極的甬/道證實了之前的猜測,王達確實沒踫她。其實,在把喬葉甩開到從賭場回來救她,不過七八分鐘。王達雖然是男人,可要制服一個不從他的女人,也是件麻煩的事,所以當他闖進去看見喬葉衣服還在身上時,就知道他還沒得手。只是仍忍不住地想,會不會已經得手了,尤其是看著王達的身上就掛了個半敞的襯衫和開著的褲/門,便不確定了,這心就一直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