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這個晚上迎來了它的第一場雪,潑墨般的天空看不到一顆星星。只是原本沉悶的夜卻因為滿天飄著零零散散的雪花,而顯得素雅美麗。一層層的白雪鋪在地面上,無需路燈也能點亮沉睡中的城市。床/上施墨斯整晚都沒有睡意,反而越發興奮。由于沒有前/戲,干涸的幽徑還沒做好任何準備,就突然迎接了大/物,頓時讓昏迷中的喬葉冷汗直流,發出痛苦的嗚咽聲。施墨斯听到她無意識的聲音,慢下了動作,悠悠的進悠悠的出,想給她時間適應。這是第一次這麼疼她,連自己也有些不適應,強忍著難受。只是這動作持續了幾下就開始不自主了,越慢反而讓施墨斯越急越想要,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接連著砸在喬葉的小月復上,滾燙的刺激,使她一陣痙/攣。沒過多久就是瘋狂的抽/動,這才是施墨斯一貫的節奏。仍然不太適應的喬葉迷夢中喊著疼,可劇烈撞擊中那些破碎的嗚咽軟語更加挑起男人的欲/望。僅停了兩秒鐘,又開始癲狂的動起來,像按了不受控制的馬達。下/面強烈的帶動讓喬葉渾身戰栗,白皙挺翹的豐/滿也跟著上下擺動,像水中的波紋來來回回的,泛起漣漪不斷。施墨斯看著這嬌軀,眼楮通紅,像魔障了一樣,不停的索/要。可慘了被折磨的小綿羊,嬌女敕的身體,被翻來調去換了幾種姿勢。最後在一陣沖鋒之後,繳械的沒了知覺。釋/放完了,施墨斯側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的喘著粗氣。看她那副慘兮兮的德性,本來不想要她的,只想確定身子還干不干淨了而已,可沒想到還是有點失控了。這女人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難怪王達能敢說出不給的話,看來是真看上了。王達女人多的數不清,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他也從不在乎,兩個人用一個女人的時候也常見。你要是問他要個誰的,他準是拿去的態度。可今天,他竟然說是他看上的,不給這種話,要麼是因為被他打了不服,要麼就是他真想要這女人。不過依他來看,定是第二個。施墨斯看著旁邊昏睡過去的喬葉,心里才安慰了些。此刻,她臉上的掌印,顯得有些駭人。之前在會所里掐她,拍她就是怕她不醒。王達玩兒女人一向尺/度大,差點死人的事也不是听過一次兩次了,所以這一聯想,還是有些後怕的。直到听見她嗯嗯的喊疼,才算送了口氣帶她離開。施墨斯抱著喬葉進了浴室,把她按在放好熱水浴缸里,給她紓解。喬葉像是感覺到極大的滿足,靠在里面嗯嗯的。這聲音一听,又讓施墨斯忍了好一會兒才邁進來。給女人洗澡,他還是頭一回。洗頭的時候,可能是手勁重了,又開始嗯嗯的推他。尤其听不得這聲音,也不管自己臉上被她蹭上去的泡沫。開始速戰速決,先把她洗好弄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