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說不清楚從什麼時候起,喬葉好像已經不排斥和他這樣見面了,習慣看來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啊,在不知不覺中一點點改變,一點點腐蝕著你的心。
她想回頭,卻感覺到了他呼在耳邊的熱氣,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非要沖著她耳朵說話。喬葉僵直了身子沒敢動,幽幽問道,「帶餃子?你還要?」肋
「什麼叫還要!我壓根就沒吃飽!」施墨斯喝道,許是想發泄出極大的不滿,竟惡意地咬了下她軟軟的耳垂。
喬葉一個激靈,不安地躥動了一下,柔著聲線試著安撫這位暴君,「你還沒吃飽啊……那好吧,我明天多帶點兒吧。」其實她有點吃驚,那個飯盒雖然不大,可也是雙層的,而且她為了多裝點兒,幾乎是一個緊碼著一個的,有的就快擠摞在一起了,粗略算下來,怎麼也有三十多個吧。
他好能吃啊!這是喬葉唯一的反應。
施墨斯看著臉頰下腦袋,嘆氣道,「我不是說了晚上沒吃麼!」他擰著劍眉,低沉的聲音有點較真的別扭。
怎麼這傻女人拿他的話不當回事呢!他又不是听不出來,她剛剛的語氣明顯就是嫌他吃的多!
喬葉听著他的吼,有些莫名其妙,他沒吃飯的事自己當然知道啦,剛剛就說了一遍了啊,他怎麼總重復!喬葉想了想細心問他,「那你愛吃哪個餡兒的?」到時她可以多帶點兒。鑊
「酸菜餡兒的!」施墨斯唇齒之前除了酒味,已然無法再憶起那個爽口的味道了,只記得他的偏好。
喬葉點點頭,滿口答應,「哦,那好。」
側頭看到他那饜足的表情時,喬葉臉上也勾起一抹笑,忽然有種感覺,好像他吃比自己吃還要開心似的。
吳儂軟語的聲音叫施墨斯听得心猿,低頭吻了吻她的面頰,命令道,「帶你包的!」
「我包的很多都散開口了,不好吃了。」不是她對自己的手藝沒信心,只是真沒法見人,許是她不怎麼愛吃面食吧,所以面活干得不好,甚至還沒喬紫厲害呢,雖然她包得也不怎麼樣,但好歹是不會散開漏開的。
「我就想吃漏的!」他強硬著語氣,不讓她推月兌,頑劣的拿舌頭舌忝著她,從耳朵到臉頰。
「別……」濕濡的舌尖刮在她微涼的臉上,驚得喬葉不禁戰栗,那濕濕的感觸讓她越加發涼,可身子竟然背道而馳地緊張發熱,她扭動著腦袋,太癢了!
施墨斯手臂發緊的將她往懷里帶,啞聲喃喃,「別什麼?」
喬葉不禁皺起黛眉撅著嘴唇,暗氣他的明知故問,別過臉,「別這麼親我。」
「哈哈……」倏地,他張狂的笑著,她以外他是要放開自己呢,沒想到,隨即他便開始懲罰性地咬了她幾口。
本來是想逗逗她,可他竟有些失控了,唇齒滑吻著那純淨細膩的臉,膚色滑如白玉般,含在嘴里口感特別的好。
施墨斯畢竟是正值年少沖動的年紀,最然不是重欲之人,可也有兩個固定的女伴,沒有她之前,他覺得女人都一樣,能讓他生理上得到紓解,至于其他的他從沒想過。可自從有了喬葉之後,他就再沒踫過被人了,說不上什麼原因,就是沒那種沖動了!
前兩天容瀟來找他,白天晚上的暗示,他太清楚不過了,可就是提不起什麼興趣,結果,一連幾天他都只是和容瀟在酒店里相眠一夜,什麼都沒做。
可此時喬葉只是在自己懷里這麼坐著,他都覺得額角旁的血管「突突」地跳動。雖然施墨斯不太願意承認,可喬葉真的是能稱上是最能滿足他的女人了,這副小身子簡直就像是為他量身訂造的一樣,每每相擁痴纏在一起時,他總能感覺到那種嚴絲合縫的銷/魂,然,還有那擠壓之下散發出的沁香時不時地都在誘/惑他。
「你……別……」喬葉明顯感覺到了,腰後的灼/熱,那是她再熟悉不過也在害怕不過的警示了,她不禁大力扭動推拒著,心里毛毛的,她是太害怕那東西了,每次都能把自己折騰個半死,而且,現在還是在外面!要是被人看見了自己小小年紀就跟男人做這種事,那還怎麼見人!
這會兒除了緊張,她真是什麼都忘了,這三更半夜的哪有什麼人啊!
其實,他並沒打算要她,只是隨便地解個饞而已,即使抱著她又不禁心猿,卻依舊壓抑著自己著心火,咬著她耳朵低吼著,「別動!要不然我就在這要了你!」
果然,這招管用非常,剎那間懷里方才還不安分的小人兒,老實極了,乖巧的如同布女圭女圭似的,就那麼任他抱著,施墨斯甚是滿意,低聲笑說,「還是你想讓我在這里要你?」
「沒!我才沒有那麼想。」喬葉猛搖頭,飛快的答道不耽擱一秒,生怕他反悔再獸/性大發。
身上是灼熱發痛的,那燙人的溫度讓喬葉背脊都冒汗了,她想這還隔著兩人的衣服呢,幸而冬天毛衣都比較厚,要不然,非燙出了洞不可。
隨窗而入的冬風,一點都沒能消散這種熱,除了鼻尖有點涼爽之意外,毫無效果。此時迎著風的喬葉連小臉都是一片羞紅的溫熱,這是直系反應,即使想控制都似乎難以消熱。
喬葉不知道要這樣靠多久,也不見他說話,耳邊依舊是粗熱得氣息,不過已經平穩很多,不像剛剛的雜亂。她斂下眼眸,思慮著頃刻,淺聲問,「你這幾天都在干嘛?」
「問這干嘛!」他反問,聲音中有著听不明白的情緒。
喬葉咬咬唇,「你和……容瀟是男女朋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