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墨斯越吻越深,尖利的舌鋒狂狷地掃過唇腔的每一處,不斷地強迫她的小舌,邀她跟著節奏共舞,只要她一躲開,他就會狠狠的咬她。
喬葉開始還有力推拒他,擰動著腦袋不讓他得逞,可幾下一來一往後,體力明顯跟不上了,使不上力氣的身子軟軟榻榻的,根本對抗不了他強勢的霸力,唯有唇瓣間時時溢出的嗚嗚聲,才證明她是不願意卻被逼順從。肋
施墨斯手下的力量不斷加重,他不想壓抑自己。從剛剛一進門看見她跳舞的那一瞬,他就想這麼做了,想把她壓在身下,讓她承受自己的侵入。
她今天很美,只一眼他就認出,她穿的是在巴黎訂做的那件舞服,無法掩飾的好看,好看得想讓他一並撕掉。不可否認,喬葉骨子里就散發著迷人氣息,盈盈擾擾的總是在引/誘他,尤其是她舒展舞姿的時候,模樣高雅蓮潔,仿佛像從陽光中走出來的那束最耀眼的明芒,帶著沖破黑暗後的光華,不可褻瀆沾染。
所以他很想將她染上色,想把她揉進身體里,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喬葉被他吻得,心肺都有快停止運營了,喘不過氣的她忽然有種就要窒息的恐懼,就在施墨斯轉移陣地,離開她唇的剎那間,喬葉倏地被他壓倒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
剛呼吸回一些氧氣,就後仰著被他用力推到,喬葉怕疼,她緊閉著雙眸嚇了一跳,不自覺地緊緊環著他的脖子。幾秒鐘後,她清晰感覺到背下壓著的他的手臂,橫在下面有些硌,可自己身上卻沒有半點的不適,喬葉微微一怔,瞪圓眼楮看著他。鑊
他是怕自己摔疼了,才這麼摟住著自己的麼?
施墨斯順勢將全身的重力都壓在了喬葉身上,低頭封住了她的唇,輾轉于唇瓣之間的曖昧,發出潤澤的聲響。喬葉窘迫的想別過臉,可他只用這兩片唇就將她鉗制住,牢牢不可逆動。有力的手指滑過她身上的每一處,即使隔著衣服,也輕易讓她陣陣發顫。
施墨斯掀起她的一字紗裙,迅速扯開白色褲襪,在喬葉還沒反應過來時,忽然直接腰桿一挺,不分這里是哪里,就將她佔有。
她的身體絲毫準備都沒有,這突如其來的硬物,讓喬葉疼得高喊了一聲,「啊……」
好疼……
「出去……你……」這一下讓身體在不斷發冷,喬葉擰起秀眉,不敢動彈,經驗告訴她越動越疼。
「不,不出去。」他含著她圓潤的耳垂,低喃著,不過身體還是靜停等了她一會兒,才開始大肆律動。
明晃晃的燈照得她眼楮疼,喬葉受不了這種力道,緩了些氣就開始掙月兌,可剛往上躥了一點兒,就被施墨斯一把拉了回來,重重地向下,瞬間又嚴絲合縫地包含住他的硬/挺,她輕哼一聲,身子掙扎的難受。
「別動了!」他悶哼一聲,不光喬葉,他也難受得要命,為了讓她老實,施墨斯雙手從腰上下移直接托起她的,扣住她不能再易動的下半身,大力挺動腰桿。
喬葉半眯著眼楮,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腰間的裙子在上下惚動,帶起陣陣清涼的風,她嗚咽地哼哼著,腿也使不上一絲力氣,軟如無骨的耷拉在他腰邊兩側,瑟瑟發抖。
剛剛練舞的強度很大,體力根本還沒恢復過來,就又被他這樣強佔,喬葉拿還有反抗的力氣啊。眼眶的淚突然被他一個向上的沖力,震動得溢了出來,滑過臉頰的濕濡讓她其實根本跟不清楚是汗還是淚,只覺得一滴一滴的不停打在地板上。
也不知過了過久,身子才終于不再晃動了,喬葉一如方才始終閉著眼楮,早就累得抬手的力氣都沒了,輕喘著重氣,試圖平息心跳的急速,可下面的某處還在陣陣發燙,身子不可抑制的微微戰栗。
施墨斯吻吻喬葉的唇,就著這個姿勢,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懷里,像抱嬰孩似的。
喬葉不喜歡這個羞人的姿勢,只是沒辦法說不,便任由著他了,心里只祈求著不要再來了。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的,喬葉感覺自己的身子還是滿滿漲漲的,撐得小月復漲疼。她靠在施墨斯寬厚的肩胛上,咬唇不吱聲不吱氣的,怎麼看都跟個剛被主人出完氣的布女圭女圭一樣。
孱弱的呼吸,幾乎細微得難以分辨,或許只有喬葉知道,自己還是活著的。
安靜的舞蹈教室里,時不時「噠噠……」的水漬聲,豆大的汗珠從施墨斯臉上身上滴落,越過小月復上肌肉硬朗的紋理,他胸前高低起伏喘著粗氣,手臂夾緊了懷里沒知覺的女人。
這個妖精!折磨完自己,她倒是舒服了!
倏然,施墨斯氣不過,大手捏起她尖尖的下巴,陰佞著聲音說,「不許睡!」
「……」
喬葉第一次這麼恨他,她都什麼樣兒了,才閉眼楮歇一會兒,他就看著不順眼了,再說她也沒睡著啊!喬葉擰著細眉想別開臉,不想再讓他踫自己。
「說話啊!」
說什麼啊,她都快累死了,緊閉著眼楮喬葉只裝作沒听到。
「哼!」他忽然笑得悠然,「你確定不說話?那好,那就這麼坐一晚!」
「你……」喬葉氣不過,用極為細微的聲音回道,「我沒睡,要說什麼?」
「你跟那個姓酆的什麼關系?別說沒有!」他可沒忘來找她的主題。
誰?他怎麼又扯到人家了,喬葉平靜的嘟囔著,「同學。」
「只這樣?」他收緊手臂,重重地那凶物撞了她一下。喬葉一顫,差點驚呼出聲,他怎麼還在里面……
喬葉此時是欲哭無淚,耐心說,「舞伴而已,你……你能不能先出去……」剛剛太過疲憊所以幾乎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方才他這一動,喬葉才明白為什麼一直覺得身子不太對勁了。
「舞伴?還而已?」她緊繃的身體,讓施墨斯像是抓到了把柄似的,她不是怕那個嘛!很好!他偏來!只是這個男人深諳情/事,腰桿沒有向剛才那樣重力沖撞,而是輕微的上下擺動起來。
喬葉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羞人的聲音,可心里卻怕極了,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埋在她身體里那硬挺的腫脹在一點點壯大。
他在折磨她,慢慢地速度,簡直就像某種變態的酷刑,嚴刑逼供著死咬防線的她。
「嗯……啊……」喬葉忍不住,從唇間溢出的都是不堪的叫聲,施墨斯很是滿足這種手段帶來的快感,耳邊這聲音慵懶媚人,像只貓咪在高聲吟叫一樣。喬葉羞紅了臉,整個人都怔怔了一下,明明是肯定的一個回答,怎麼變得好像很享受似的,她窘迫的咳嗽了兩聲,試圖打破著這抹旖旎。
施墨斯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她不給他個痛快的答案,也不生氣,他有的就是時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跟他耗注定佔不到便宜。
「你們私下關系密切?」他又深入了幾分,這是種警告。
喬葉猛地搖頭,她和酆涼因跳舞的關系雖然熟悉,可也稱不上多要好,都是很普通交往,「一般吧……」
「他能去你家找你就不叫一般,挺懂了麼?」他模著披散在喬葉後背的頭發,「你不了解男人,所以你不知道他為什麼他不去別人家,而單單去找你!因為他喜歡你,他想像我一樣也這麼對你,現在知道了?記住,這是我今天教你的,但只今次一次!我不管你們怎麼處理這種關系,可你要牢記我喜歡干干淨淨的女人,明白?」說罷,他捏起她慘白的小臉,眼眸直直鎖著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我……知道了。」干干淨淨?虧他好意思說出口,喬葉斂下美眸,眼里滑過一絲寂寥,她早就不干淨了,又何來干淨呢?
倏然,轉念一想才覺得不對勁,他怎麼會知道酆涼找過她呢,喬葉不由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來找過……」
施墨斯勾起一絲邪笑,狹長的眼眸里透著一絲冷傲的自信,睥睨不畏,沉冷下聲音,「這點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會知道就行了。」
喬葉最不喜歡他此時的姿態,好像自己是個任人宰割的螻蟻之身,注定要被他鉗制一生一樣可悲。恢復點體力,她覺得有些冷可又不敢動,生怕再引得他獸/性大發,紅唇微啟,「我們回去好嗎?」
PS︰好久沒推薦歌了吧,其實有很多但怕親們听過,泰文歌有喜歡的親麼?那就一首吧。
kuampidtidtua~~可以听听看,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