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臉紅的,是不?
蘇穎沒有,只是因為殘留的受挫的憤怒,燒得她胸脯起伏。
很沖動,是不?
但是起碼,在那一刻,以至于那一刻之後很久,她都不後悔。
而且,她變更了跟之前那個男人說的字眼,她變了「想」為「要」!
韓越的臉有些陰沉,面無笑意地看了她良久,「想清楚了?」
她同樣面無笑意,「嗯。」
「好,隨你。」
于是,韓越走了。
一場相親三分鐘不到,塵埃落定。
她隱隱能夠听到同來的那個男人有笑著說,「阿越,那女孩挺漂亮,比小芸個性多了……」
可惜,不知世事紛雜的她,沒有多想。
如果能夠多幾分歷練、多幾分經驗,她就會很清楚地察覺到韓越的暗示,察覺到這場婚姻的危機……
蘇穎垂下眼眸,收回了往事的不堪回首,默然地將牙刷塞進嘴里。
韓越的出軌已經使婚姻一團糟,她的任性報復無疑使得婚姻糟上加糟。
她沒有底氣去質問韓越,除了那個短信,她沒有實質的證據。
更可悲的是,她在怕,就像怕被韓越發現她身上留有別的男人的氣息一樣,她怕如果她問了、質疑了,他將再無後顧之憂地離婚。
說不清因為什麼,不管是習慣,抑或是其他,她不想離。
想了良久,她又是無聲苦笑︰莫非,只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可悲的……雛鳥情節!
……
蘇穎再次陷入默然的情緒,以至于車內太靜,任啟對她頻頻注視。
可是,她猶如看不見一般,只是默默地看著車窗外,留給任啟一個落寞的側臉。
「咳。」他輕咳一聲,又將右手伸出來,平放在蘇穎的身側。
蘇穎沒有扭頭,只是斜著眸子瞟了一眼,繼續看窗外。
「你就不會把手放在我的手里一次?」
蘇穎對于任啟帶笑的抗議,完全無視。
任啟恢恢地收回手,難掩挫敗。
卻經不得兩分鐘的沉默,再次主動找著話題,「噯,我問你,你和你老公結婚多久了?」
蘇穎心中冷笑,都說在男女關系上,男人有時很賤,果然不假。
如果她上桿子地去巴著他的話,他肯定會很拽、很不珍惜;如今,她冷眼冷語冷臉地對他,他卻上桿子地巴回來。
思緒微轉,她又想起了韓越。
其實,她沒有表現過重視韓越,從來沒有。
不過,韓越照樣很拽!
她輕嘆一聲,幽幽開口,「兩年。」
「這麼說,你大學一畢業就和他結婚了?」
「嗯。」
蘇穎暗忖,任啟這廝倒是把她的背景查得很清楚。
「真早,你倆很早就認識了吧?」
很早?「還算早吧。」
蘇穎輕哼,相識三年,幾乎也沒怎麼培養感情,貌似她和韓越都在等著結婚的那一天到來。
任啟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比他更早認識了你,更早和你有了這種關系,你會不會嫁給我?」
蘇穎終于扭頭看他了,眼里閃著哭笑不得的光。
這個問題,真的很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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