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依依好像明白了什麼,趕緊拔腿就跑,向著另外一邊跑去。
耳邊的話語越來越模糊,頭好暈,身子好冷,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雙腿更是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知覺。
見夜軒抱起了地上的女人,自始自終都沒有搭理他這個皇兄,鳳眸閃著微怒的看著夜軒懷里的女人,馬上閃身過去,擋住了夜軒的路。
「軒弟,你居然敢救她?」雖然心里默許了夜軒跳下湖去救那個女人,可明面上卻截然相反,他想知道自己的弟弟為何要救此等惡毒的女人?
「臣弟見過皇兄!」夜軒長發依舊滴著水,但卻依舊高潔如謫仙,抱著懷里的女人,微微見禮頷首,沒有回答夜凌的問話。
雖然是親生兄弟,雖然感情非常好,但是這君臣的禮節卻不可費,這是夜國的規矩,不容打破的規矩。
剛才大老遠,就感覺一股強大內力四散而去,親眼看見自己的皇兄一掌將她打落湖中,只是沒有看到皇兄向她施了刑,她的那雙腿可能真的廢了
第一次,夜軒心里對夜凌的做法感到非常不悅,甚至是憤怒,為什麼皇兄會如此對她?雖然她小時候讓皇兄的母妃慘死,可那畢竟是她不懂事才犯下的錯誤
況且現在的她,怎麼可能和皇兄口中的‘惡毒’二字沾上邊?他甚至懷疑,她並不是皇兄口中的她,雖然他也說不上怎麼回事。
他只知道,她很特別,他只知道,她對下人非常好,他只知道,他喜歡上了自己皇兄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皇嫂的女人
懷中的女人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態,臉色很難看,青白交加,雙唇泛紫,她的身子還在發抖,夜軒不自覺的將她在自己懷里攏了攏,或許這樣,可以讓她減去些寒意。
再次觸及到那一雙血淋淋且半垂著的雙腿,夜軒的眸子染上了一層心疼,她的這雙腿已經被打斷了,治不治的好,還是問題。
「軒弟,為何要救下這個惡毒的女人?」夜凌鳳眸冷然,看著眼前抱著那個女人的夜軒,他的腦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皇兄,她再怎麼說也是雪琴國皇帝最寵愛的公主,如若嫁過來這麼早就死了,那麼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聲音輕輕柔柔,沒有一絲起伏,卻帶著微微的暖意,聞者如沐浴春風。
「疼」忽然,懷中昏迷的女人聲音細如蚊子般夢囈著,讓抱著她的夜軒聞言更加抱緊了懷里的女人。
「皇兄,臣弟先行告退,一會臣弟會去找皇兄的!」甩下一句話,夜軒以巧妙的步法和身法饒過夜凌,向著冷清宮急速而去。
不是夜凌阻攔不了,而是他根本沒有打算阻攔,剛才那細如蚊子般的一個‘疼’字,讓他冰冷嗜血的心忽然一抽一抽的疼,那種疼,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過。
抬起龍拋下的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感覺胸腔里的心髒似乎被針扎了一樣,一抽一抽的疼,雖然幾乎感覺不到,可他卻清晰的感覺到了,他這是怎麼了?
冰冷且復雜的鳳眸看著那抹白色的身影抱著那個女人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久久沒有動彈一分一毫,那只捂著心口的手也沒有放下,一直緊緊的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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