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揚,寒冷拂過。
夜軒緊緊抱著懷里的女人,白色的長衫已經被懷里女人身上的血染紅了一片,夜軒將腳下的速度加快了好幾倍,不到一會,便看見冷清宮宮門出現在視線里。
「參見軒王爺!」冷清宮外,守在冷清宮宮門口的四個侍衛,先警惕的看向快速而來的人,待看清楚,便屈膝向著極度而來的夜軒行了行了禮。
夜軒沒有搭理,直接抱著懷里的女人往冷清宮內沖去,可卻被那四個侍衛伸出手中的兵器擋住了。
「軒王爺,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踏入冷清宮半步!請軒王爺恕罪!」訓練有素的四個侍衛,見夜軒直接往冷清宮沖去,馬上制止了,並沒有看清楚夜軒懷里的女人。
「讓開!」夜軒突然被攔住了去路,溫潤的俊顏不由一厲,語氣似乎強忍著什麼,可卻沒有發作。
「軒王爺,屬下不能讓,這是皇上下的旨意!」四個侍衛中,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四人當中的頭,躬身語出,態度恭敬。
「我叫你們讓開!」抱著懷里的女人,感覺到那冰冷的溫度,夜軒溫潤的俊顏似乎閃過一絲凌厲,他沒時間在這里耗下去。
「軒王爺,皇上」見夜軒態度堅決要進去的樣子,那侍衛頭頭似乎也有些著急,這軒王爺可是皇上的親弟弟,他也不敢得罪,可這皇命在身,他也身不由己啊!
「滾開!是敢擋本王路,本王讓他立刻見閻王!」抱著她的手,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劃過他的手背,心里越發的焦急了,溫潤的臉被凌厲完全所取代,語氣更是冰冷,沒有了往日的溫文爾雅。
「砰!」的一聲,夜軒見擋在自己身前的兵器收了回去,猛的一抬腳,使勁將緊閉的大門踢開了,抱著懷里的女人就沖進了冷清宮里面。
而就在這個時候,前去請御醫的依依,已經領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急急的踏進了冷清宮,而那四個侍衛並沒有阻攔,而是回到了各自的崗位堅守著冷清宮。
「御醫來了!御醫來了!」依依帶著御醫走進了寢宮,見夜軒已經將昏迷中的娘娘平放在了床榻上。
「御醫,趕緊過來給她看看!趕緊治病!」將懷里的女人輕柔的放在了床榻上,夜軒幾個大步邁到御醫面前,焦急的將御醫拉到床榻旁,一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是是是,微臣馬上就為娘娘治病!」顯然,那被夜軒拉到床榻旁的御醫,著實嚇了一跳,那還是平時溫潤如玉,一臉溫和笑意的軒王爺?
抬眼一看床榻上蒼白著一張臉的女人,那御醫再次被狠狠的嚇到了,床上那女人,不就是前幾個月他和其他御醫們共同想辦法治愈其病得女人嗎?
怎麼才幾天?又是如此模樣了?那御醫微不可聞的搖頭嘆息,看來,他以後沒安穩日子過了,上一次就差點脖子和身體搬家了,這次娘娘的病可能和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顫巍巍的伸出了手,將手搭在躺在床上的女人手腕上,這一探不要緊,那御醫幾乎快要跌到地上了,這這簡直比上次還要嚴重好幾分啊!
布滿皺紋的老臉上,面露了難色,這叫他如何治?他只會治病,不會療傷,更不會內力,怎麼能治?如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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