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發現床榻上的血跡,御醫順著視線看去,頓時驚在那里,那一雙膝蓋血淋淋的,此時還往外滲血,更可怕的是,那白森森的斷骨居然刺破了皮肉,在空氣中。
「天」動手查看了一會,御醫呆住了,這是何其殘忍?膝蓋硬生生的被打斷,里面的骨頭都打碎了
「御醫,怎麼樣?」依依察言觀色,見御醫面露難色,一臉面如死灰,她的心也隨之高懸起來。
「說!」夜軒衣袖下的手,微微握成了拳頭,心更是懸在高空,他將御醫的遲疑和難色神情收入眼底,心里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
「軒王爺,恕微臣直言,娘娘的身體因為上次大病的緣故,根本沒有完全痊愈,確切的說,身體還沒有恢復,而娘娘的心髒似乎曾今受過傷,估計痊愈沒多久,而現在,娘娘的胸口顯然被重重打了一掌,微臣不懂武功,但微臣敢斷定那一掌起碼有九成的力道,娘娘體內有大量的淤血,而且心脈嚴重受損,加上落入冰冷的湖底,情況不容樂觀!」在來時的路上,大概了解了一些事情,那御醫緩緩道來,搖了搖頭。
「那你快治啊!說這麼多干什麼?」聞言,夜軒心底那不好的念頭越來越強,臉色忽然一變,沖著御醫滿是焦急的口氣。
御醫見夜軒一臉焦急,擔憂完全擺在臉上,心里不由納悶,這皇上都不著急,人都不知道在那里,為何軒王爺會如此著急?
「這次雖然比上次嚴重的多,但救治起來卻簡單的多,需要內力高強的人,將娘娘體內的淤血逼出來,然後再配上微臣的針灸和藥,應該會有起色,但完全治愈可能不行!而且這樣的話,會」御醫想出了自己的治療辦法,便開口看著夜軒道來,只是越說語氣越嚴肅,最後御醫憂心忡忡的說不下去了。
「會如何?」夜軒見有辦法治療,現是心里一喜,可听到後面憂心忡忡的話,便被濃濃的擔憂所取代,心急如焚,可他又能如何?他不是大夫。
大夫?夜軒忽然眼前一亮,腦中不由想到了上次給她治病的神醫柳下惠,他應該可以治,只是她還能等到他來嗎?況且他居無定所,他要怎麼找?
「給娘娘驅除體內淤血的人,可能會內力嚴重受損!而且,就算娘娘體內的淤血被逼了出來,恢復到以前絕對是不可能,會留下後遺癥!」御醫將話說明了,然後看著眼前一臉心急的夜軒。
听完話,夜軒毫不猶豫,扶起躺在床上的女人,雙手運行好內力,緩緩抬起手,對著她的背部,將內力如數注入。
隨著內力源源不斷的注入,淡淡的白霧圍繞在兩個人旁邊,夜軒越干越感到吃力,沒想到那體內的淤血如此頑固,如此之多,根本不好逼出來。
強自運行了本身的底能內力,不顧自己會被自己內力反噬,雙手緊緊貼在她的背部,越來越強的內力注入,夜軒的臉色也漸漸轉為蒼白。
「噗!」的一聲,昏迷中的女人無意思的吐出了好幾口鮮血,然後軟軟的倒在了夜軒懷里,夜軒收回了內力,身子也微微晃了晃,伸出修長的手指擦去了她嘴角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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