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氣俏冤家︰PK冷血總裁 V016 承受,他的羞辱

作者 ︰ 清秋

「你不是看了那些日本片了嗎?該派上用場的時候還是要上的,姐隨時電話指導你哈,但是姐可提醒你,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還是不要冒失的懷孩子,他那種人,應該是最恨被人算計和威脅的。」周梅是真的要回西藏了,這一走,除了有事,平時是不會再回來了。

安心點點頭,「我知道,大梅,你現在月兌離組織了,一個人在那里要照顧好自己。」

「行了,管好你吧,記著隨時電話匯報戰績哈,安,8啦,姐去青藏高原玩兒藏羚羊去,天蒼蒼,野茫茫,月兌光衣服就滾床,你要混不下去了,就去找我,朋友就是關鍵時候用來插刀的,別忘了咱們的目標是︰男女**。」

周梅回頭,向安心揚了揚手,轉身走進了登機入口。

想著周梅的話,安心忍不住揚起了唇邊,茫茫人海,從今後又只剩下她一個人獨行了,安心眼楮一酸,好在,現在還能天天看到他,盡管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陣嚷嚷聲傳來,安心轉身看去,看著在那邊和粉絲拍照紀念的成斐,他笑得很自然,應著粉絲的要求做著各種傻氣的動作。

拍了一會兒照後,成斐戴上墨鏡拖著行李朝著粉絲們揮著手,緩緩向登機口走來。

在他與安心擦肩而過的瞬間,臉上的笑容終于成功的僵在了臉上。

「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喜歡我什麼?」安心看著他,淡淡的出聲,沒想到會在這里踫到他,她想以後都不會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索性就問開了。

很多時候,成斐自己也在想這個問題,到底自己喜歡她什麼,也許是喜歡她眼中那種娛樂圈里再也找不到的純淨氣息,也許是喜歡她在搶救病人時候那種鎮定和喂他喝糖水時的溫馨,或者是她壞笑著說姐姐給你檢查的痞樣,還是那種天然呆的傻樣?成斐搖搖頭,其實他到現在也沒有找到答案,但是她就是那樣強烈的住進了他的心里,如果一定要追究起來,其實還在那個炎炎烈日的下午,他第一次走進泌尿外的診室,對著她袒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時,那種從未有過的溫柔觸感,一下就酥進了他的心里,成了一種魔怔。

但是就像周星馳說的那樣,喜歡需要理由嗎?

喜歡完全是一種感覺,要勉強說出一個理由,那也是強加上去的,不真實的。

「大概,是我那陣子太空虛了吧。」一句言不由衷的話,把曾經心中那份純真的悸動毫不留情的抹掉,成斐的眸光透過墨鏡,定定的落在她清秀的臉上,也許以後,他將再也沒有機會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了。

「你填補的空虛的方式,就是拿別人一生的幸福做代價,大明星,我不恨你,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你,還給你,我不欠你的。」安心從錢包里拿出冷墨上次留給她的五百萬支票,用力砸在成斐臉上,然後挺起胸,頭也不回的走出候機大廳。

成斐緊緊捏著那張薄薄的紙,直到機場催促登機的廣播響起,才收回目光,輕輕將支票撕成了碎片,扔起了身邊的垃圾筒里,他朝著那個越走越遠的俏麗背影最後看了一眼,然後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唇邊,輕輕一吻後,用力的揮別。

再見了T市,再見了安心,再見了,他夢里那段最真最美的相遇。

粉絲們以為成斐揮別的是她們,尖叫得更加興奮了些,目送著他走進登機口。

誰也沒有看見他墨鏡下流出的兩行水漬,他在心里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為她落淚,對這段心動的最後奠祭,以後,再也不會了。

坐在的士上,安心閉上了眼楮,剛才她也沒有說實話,其實在康寧門診的那段日子里,她不是對成斐沒有一絲一毫動心的,甚至她想不出如果那天帶她回去的男人不是成斐,她是不是還會跟著他走?

不,她不知道,所以說,她是真的背叛了冷墨,哪怕身體最終沒有,但,心在那一瞬間,還是沒有堅定,現在,無論她怎樣贖罪,都是應該的。

**?誰來告訴她要怎麼**啊啊啊?現在那死男人就是塊冰,難得對她笑一次也像個冰雕一樣難看,她恨不能直接燒一桶開水淋上去給他解凍,昨晚她抱著電腦學了兩個小時的**,又電話向周梅臨時討教了幾招,才勉強掌握了一些竅門,也不知道有沒有效,安心看了看時間,八點二十五分,冷墨每天八點半會準時出現在辦公室里,跟以前的吊兒郎當相比倒真是有點總裁的樣子了。

今天安心穿的是深色套裝,套裙包著大腿,修長的腿部緊緊包裹著黑色長統**,粉色的唇膏,性感異常。

叮一聲,專用電梯的門開了,安心忙將冷墨桌上的文件全都扔在地上,然後,她將襯衫的衣扣解開兩顆,彎下腰,翹著渾圓的臀部,慢悠悠的撿著。

「安助理,你在干什麼?」冷墨提著公文包,滿臉疑惑的繞過辦公桌,站到她面前。

「冷總,早,文件被風吹到地上了。」安心撿起文件,深深的彎下了腰。

「風?」冷墨的眼角瞄向緊閉著的窗戶,唇角扯出一絲淡淡的譏笑,「辛苦安助理了,安助理今天的衣服好漂亮。」

「謝謝!」安心笑得格外得意,挑著眼角看冷墨。

「只是有一點美中不足。」冷墨繞到她的身後,輕聲說︰「那里繃得太緊了,裙子後面開的那個小叉有一小點月兌線。」

安心漲紅了小臉,扭頭看去,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真的拖出了一根線,暈死,切,眼神好了不起啊?她還有絕招。

「冷總,這些文件請簽字。」安心將文件舉到他面前,腰彎得低低的,他比她高一個頭還多,一低頭正好可以瞄見她襯衫里面若隱若現的潔白溝溝和淡黃色的,曾經,他最喜歡的顏色。

不過,那也是曾經而已。

冷墨的目光從她胸部一掃而過,落在她的臉上,安心的臉如同剛扔進鍋的小龍蝦,開始迅速泛紅。

「你去隆胸了?」他曾說過她的胸是34/70B的,後來他趁她熟睡的時候專門量過,他的目測果然是很準的,只是幾個月不見,怎麼可能變得這麼**了呢?

「你干脆說我去整容好了。」安心咬著牙,臉上羞紅一片。

「你剛來的那天我還真這麼想過,不會是拿著**掙來的幾百萬去韓國旅游了一趟吧?」冷墨雙手插在褲兜里,意態悠然的繞著安心轉,上下打量著。

安心真想把手里的那疊文件砸到他的俊臉上,他這是報復,紅果果的報復,以前她在西餐廳故意損他去韓國整容的仇他果然還牢記在心,這個月復黑又小心眼的家伙,氣死她了。

「冷總不知道有一種內衣有這種調整胸部的效果嗎?」

「喔喔,滿城盡帶黃金甲,是擠出來的。」冷墨又盯了一眼,做恍然大悟狀。

安心幾欲吐血,冷墨又伸過腦袋向里面瞅了一眼,然後搖頭,一臉惋惜,「內衣是不錯,但把B杯擠成D杯的效果,可是月兌了還是B杯啊。」

這男人怎麼就這麼討厭,這文件愛簽不簽,她還不侍候了,安心把文件往桌上重重一放,扭著小腰就向外走,就這樣放棄了?她的追夫計劃不要了?不行,絕對不行,她還有第三招︰驀然回首,電視里都是這麼演的。

安心放慢腳步,走到門邊時,調整好面部表情,露出完美的八顆牙齒,緩緩回眸一笑,正好冷墨從文件中抬起頭來,很明顯的,他的目光一怔,久久移不開去。

小樣,就不信迷不住你,安心得意的昂著頭轉身就走,腳卻不小心勾到了門邊的一個紙箱,尖細的高跟鞋一個重心不穩,安心也不知道那一瞬間是怎麼回事,就一路尖叫著摔趴了出去,等她抬起頭來時,就看到前面整齊的六雙皮鞋,「安助理,你有沒有摔傷?」

來向冷墨匯報工作的三個高層連忙扶起她,讓她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接著身後辦公室內傳出了一陣爆笑聲。

安心茫然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摔過的地方,那箱子上面印著娃哈哈三個字,紙箱上的小人正咧著嘴笑得娃哈哈,笑什麼笑,沒見過囧人做囧事嗎?一群幸災樂禍的臭男人,連個破紙箱也來欺負她,「張姨,你是怎麼搞衛生的,空紙箱怎麼能留在總裁辦公室里。」

安心哭喪著一張衰臉躲到洗手間里給周梅打電話,「大梅大梅,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靠了個靠的,你以為你是錄音機啊,死你個頭,姐活得滋潤著,正準備養只公藏羚羊當寵物呢。」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回眸一笑變成回眸一摔了,現在半邊**還疼著,你那些**的招都不管用,我在他面前根本就像一個小丑。」安心真想掐周梅,說什麼冷墨看到一準會撲上來,撲哪兒了,倒是她撲地上了。

「呃,看來你遇到一個極品了,那就得來狠的,你晚上尾隨他回家,然後進門就月兌光,別跟他丫的廢話,就一句,要不姐上你,要不你上姐。」

安心直接掛了電話,這麼彪悍的事,她打死也做不來。

安心回到辦公室,對著手機屏上那張帥氣的臉發愣,「工作時間你一板一眼只看業績,下班你拔腿就走不掃我一眼,死男人,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再次走進你心里呢?」

一個早上,安心都在糾結中渡過,十二點半剛過,她就端著頭一晚就做好的營養又美味的飯菜去微波爐打熱,送進了冷墨的辦公室,柔聲說︰「冷總,徐記的快餐來了。」

冷墨看到她,又想到清晨那一幕,還是忍不住想笑,嘴角抖了半天還是關心的開了口︰「那個,沒摔傷吧?我這有藥,要不要拿去擦擦?」

這是在關心她嗎?安心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微笑,很純淨,很真誠,她是那麼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崇拜著自己心愛的男孩子,如果沒有曾經相處的幸福,其實現在的她已經很滿足了,可以天天看到他,可以為他分憂,做飯給他吃,真的很讓人滿足,可是,因為曾經被他捧在手心里疼過愛過,她就想要得更多,那種幸福的感覺,才是真正的愛情,讓她沒有辦法滿足于此,不僅僅是一個眼神,一聲問候,她更想要他的擁抱,他泛著薄荷清香的熱吻和他溫柔的**。

當安心向他手中的藥瓶伸出手的瞬間,另一只手突然把她的手拉了過去,他拉得很用力,讓她整個人站立不住向前跌去,直到撞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他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安心幾欲落淚,這人,終是肯接納她了嗎?哪怕是先從身體開始,她也甘之如飴。

他抓著她的手,很用力,安心痛得有些咧嘴,卻覺得幸福,她抬頭看去,年輕的男人露出燦爛的笑容,是的,在她夢里反復出現的笑臉,就是這樣的純淨,沒有冰冷、沒有陰郁,更沒有任何的算計,就像夏天里的太陽一樣火熱,他還是他,真好,她看著他寬厚的手掌,突然很想去模一模,是不是還一樣的溫暖如昔,她求的其實真的不多。

安心抬起手,輕輕的撫模著冷墨消瘦的臉頰,然後,閉上眼楮,惦起腳尖,將自己粉潤的唇瓣輕輕的貼向他的唇,就在兩片唇相貼的瞬間,冷墨突然決絕的推開她,安心嚇得一個哆嗦,腳一軟就跌坐在他的面前。

冷墨並沒有伸手扶她,他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看著安心這種投懷送抱的伎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在她慌亂的眼神中,他優雅的抽出一旁的紙巾在唇上抹了一下,接著又反復擦著自己的那雙手,「安助理,我有潔癖的。」

「墨,如果我說我不髒的,你會信嗎?其實關于成斐的那一次,我也不是自願的,是事出有因,我媽媽病得很厲害,那天你手機又關了,我有點急,但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他……」

「又是你媽媽,是不是以為只要找這個借口我就會原諒你?安心,如果你不是為了錢,那麼我給你那五百萬呢?你不是為了錢,那麼你現在能還給我嗎?」

「我……我……」五百萬她拿去還給了成斐,她還能拿什麼出來還給他?安心第一次感到自己百口莫辨,老天為什麼總是這樣捉弄她?

「怎麼,那筆錢就用完了,你自己是醫生,應該很清楚,你媽媽就算是得了絕癥,也不需要那麼多錢來治吧,還是說,你從我這里拿了錢,去偷偷養小白臉了?哎,我說你還就賴上我了是怎麼的?」冷墨其實早就查過了,他的那筆錢在帳目上睡得安穩著呢,但安心也確實收下了支票,哪怕是沒動用,那也有了犯罪動機。

安心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他相信,只能踉蹌著爬起身,一路沖進了洗手間里,用水拼命的沖洗著自己那張精致的臉,然後安靜的看著干淨清澈的水混合著眼淚從臉上緩緩淌下,她不想吵架,何必呢,吵來吵去吃虧的人還是她,其實這些場景都在她的預料中,沒什麼好難過的,曾經在一起那麼久,她多少還是了解他的脾氣,如果他不出口傷人,那就真不是他了。

只是墨,我還能在你身邊多久?這場戲,我演得好累,究竟該早點結束,還是永遠不要結束?痛,痛,心口的地方,真的好痛……

冷墨閉著眼楮坐在沙發上,手指放在鼻端輕嗅著,那上面還殘留著一抹溫暖和清香的氣息,那是屬于她特有的味道,為什麼還要來,為什麼還要出現在他的身邊,他想放過自己也放了她,為什麼還要來招惹他,還是她真的還想要從他這里拿去什麼?還是錢嗎?可他最不想給她的,偏偏就是錢。

飛往海南的頭等艙,安心獨自坐著,兩岸三地房地產尖峰論壇將在那個美麗的海島舉行,這一次,冷墨帶著他的助理與地產分公司的經理出行。

安心看向窗外,這是她第三次坐飛機,前兩次還是在去年的金秋時節,他們一起飛去桂林又飛回的時候,窗外依舊白雲朵朵,可是身邊已空無一人,他沒有選擇與她同座,而寧願和他的下屬坐在一起。

她暈機的時候,再也沒有一雙手給她傳遞溫暖與心安,她不知道在以後的戲里,自己該怎麼去演好助理這個角色了,可以說,在經過了那次的侮辱後,她的信心被冷墨徹底擊垮,只不過,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做好一個演員,演員的最高境界就是演什麼像什麼,那麼,假裝堅強,假裝無所謂,假裝打不死的小強,她也會,不管冷墨能否看得出來,哪怕是自欺欺人,她也會一直演下去。

如果這個世界狹窄得只剩這一點空間,只要身邊陪著的人是他,她也不會覺得孤單。

只是,墨,我好想你!

陣陣涼風吹皺了平靜的海面,白天擁擠的人潮已離去,海浪一步又一步地吞噬著沙灘上的腳印,洶涌的浪濤,向無聲的沙灘,訴說著它的寂寞。

艷麗的晚霞,像是打翻了的顏料,灑在天邊,烘托著鮮紅的夕陽。而夕陽卻像喝醉了酒,投入了水中,晃啊晃的,把藍色的海洋,都染成了耀眼的殷紅。

遠天,歸鳥盤旋海面,翅膀仿佛擦過晚霞,白天跟著冷墨輾轉于各會場,看到的每個人都是陌生的面孔,公式化的笑容,假得要命,安心忽然覺得好累,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工作,接下來的酒宴她不想參加,和同來的經理打了個招呼,就一個人來逛海灘了,她想知道,如果她消失了,冷墨還會不會來找她。

月兌下高跟鞋,拎在手里,漫步在沙灘上,任憑海浪沖擊著她縴長的**,暮色像一張灰色的大網,悄悄地撒落下來,籠罩了整個海面,夜色抹去了最後一縷殘陽,夜幕就像劇場里的絨幕,慢慢落下來了。

坐在海灘上,安心閉著眼楮,用手臂緊緊抱住自己的身軀,她掏出電話,想對冷墨說,墨,好冷,來抱抱我好嗎?卻終是開不了口。

他忘了嗎?他說過了年我們就結婚的!

五星級酒店里的酒會很熱鬧,「冷總,那個就是香港洪氏地產集團的洪總,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冷氏地產公司高層介紹說。

冷墨淡淡的說︰「安助理呢?」

「她說不太舒服,大概在房間。」

安心一向不喜歡這類應酬,冷墨點點頭,端著高腳酒杯向洪總走去,雙方都是久仰大名,此刻又有項目正在合作,彼此客套起來,「冷總怎麼也不帶個伴來,一個人喝酒多寂寞?」

冷墨笑笑,將杯中的洋酒一飲而盡。

洪總一看就是一個很精明的商人,他半開玩笑的說︰「像冷總這樣的青年才俊,身邊怎麼可以沒有女人侍候呢,漫漫長夜,我幫冷總找個伴如何?」

冷墨不置可否的笑笑。

洪總眼一眯,「今晚我索性做個人情,把我的秘書借給冷總快樂快樂。」說完沖人群招了招手,「柔柔,過來,陪冷總跳一曲。」

一個**的身影站在了冷墨面前,香風襲來,隨即響起嬌滴滴的聲音,「冷總,可否賞臉共舞一曲?」

吹了大半夜的海風,安心一跨進酒宴大廳就目睹冷墨環抱著一個**女人滑進舞池,一股強烈的酸味從心底冒出來,刺激著胸腔,豈有此理,那女的禮服怎麼那麼暴露,都快把整個背都露出來了,冷墨的手就擱在她光果的背上,上下滑動著。

過份,她在海邊等了他一夜,總想著她這麼長時間沒出現,他會擔心她,至少會讓人來找找她,可是沒有,鬼都沒有,而他,竟然還有說有笑的找了個女人在喝酒跳舞,死男人,安心沖到侍者身前的拖盤里奪過一杯酒,也不管是什麼,嘩一下倒進口中,一股辣香的酒氣在胃里翻騰,安心做了一個深呼吸,緊捏雙拳就沖了上去。

途中一個眼鏡男人紳士的攔在她跟前,請她共舞一曲,安心連他的模樣都沒看清就十分憎惡的皺起眉︰「走開,我對男人過敏!」別怪她態度惡劣,誰讓這不知死活的男人在小宇宙要爆發的時候送上門來。

拋下那個目瞪口呆的男人,安心大步向前,「這位小姐,麻煩你讓讓,我是他帶來的人。」安心看著那個跟冷墨跳貼面舞的女人禮貌的笑笑,身材**,倒還真是男人喜歡的那種類型。

洪總的女秘書看了看已經喝高了的冷墨,再看看眼前這個女人,這倆人倒是有一種潛在的般配,大概就是俗語說的,夫妻相吧。

「怎麼?吃醋了?」女人輕笑一聲。

「他的醋太多,吃起來會酸死,以前跟他玩過幾次,他這人就是外表還行,騙騙女孩愛慕的目光,但沒什麼情趣的,很無聊,又暴力,不適合你。」安心的笑容淺淺的掛在嘴角,清麗婉約。

女人掃了一眼冷墨,就看到他正對著那女孩嘻嘻的傻笑著,她也笑著後退了兩步,將冷墨往安心懷里一塞,甩了甩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卷發,說︰「雖然你這個理由很可笑,不過,我對有主的男人沒興趣。」

她走過安心身邊又停住了腳步,「你叫安心是吧?他剛才抱著我,卻一直叫這個名字,別以為音樂吵我就听不見,我不樂意給人做替身,祝你們玩得愉快。」

公司高層和安心扶著半醉的冷墨回了房間,將他放倒在床上,也不知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冷墨整個沉重的身軀都靠在安心懷里,安心抱歉的跟高層笑笑,說︰「也不知道會不會吐,要不,我留下照顧他一會吧。」

高層很識趣的連連點頭,冷總與助理的關系,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明白著呢。

屋子里很靜,床頭燈散發出橙黃的光,暖暖的光暈里,安心抱著他,很用力,她溫柔的撫模他的頭發,把臉埋在他的脖頸深深的呼吸,她突然感謝這場酒宴,讓她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擁抱她愛的人,她好想他,好想好想。

同時也忍不住狠狠的鄙視自己,明明他都說不要她了,心卻時時的還會萌生一絲幻想,她真的無可救藥了……

想起那個女人說,他其實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安心又笑了,這個人根本沒有他表現得那麼絕情,他用他的冷漠來掩飾他的真心,他同樣忘不了她,他曾經說自己是一個專情的人,果然沒有騙她,她又怎會看不出來,否則又豈會甘心留下日日看他的白眼。

他不想承認自己的心,只是對她還沒有足夠的信心而已,畢竟沒有人是真的能把過去都忘個一干二淨的。

安心給冷墨月兌了鞋襪,突然又想到那次從月亮山下來的路上,她讓冷墨背著她回酒店,一路上故意月兌掉鞋子,放到他鼻前戲弄他的情況,不禁笑出了聲,拎起他的襪子放到冷墨鼻前,冷墨皺著眉躲來躲去,安心就呵呵笑著直不起腰來,笑著笑著一抹酸澀的氣息毫無預警的沖進眼眶,眼淚就這樣滴落下來,安心隨手拿起他的襪子擦去,然後扔到一邊。

彎下腰閉上眼把自己的唇瓣輕輕的貼在了冷墨的唇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墨,我其實不髒的,真的。

緩緩的移開唇,在睜眼的瞬間猛然對上了冷墨冰冷的眼神,安心嚇得一個哆嗦,沒有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就這樣直接跌落在床沿的地毯上,「你,醉沒醉?」

「你說呢?」冷墨看著安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些日子,你不就盼著有這機會嗎?我故意替你留的,是不是很感動?」

當那抹熟悉的氣息從唇上傳來,他睜開眼楮,看著那張純淨的臉,那一瞬間,他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他想起了她在他懷中被愛時的畫面,心中不覺一蕩,身體居然有了反應,他知道這不是酒後亂性,而是真實的,他想要她,其實,這一個月來,她每天在他眼前晃動著,他知道,難受的不止是她,還有他,如果……如果借著醉酒滿足彼此一次,是不是,就可以當做是一夜,而與愛情無關?

冷墨定定的看著她,她的臉上染了一抹緋紅,襯得她越發膚白肉女敕,嬌艷欲滴,好女敕,她從頭到腳都好女敕,像水做的一樣,幾個月沒踫到她了,可是她在他身下的那副嬌羞模樣卻時常會浮現在夢里,都說不清為什麼,自從和她融為一體後,他對別的女人都沒有了那種心情,憋得難受寧願自己用手來解決,也不去找別的女人發泄,有一次早上醒來他發現自己甚至都很沒出息的夢遺了。

安心也看著他,橙黃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愈發襯得他的黑眸清澈晶亮,五官俊逸得如同被PS過一樣,他真的,很迷人……安心坐在地上沒有動,緩緩閉上眼,不想去打破這份寧靜,心,在這寧靜里塵埃落定。

不知什麼時候,一雙有力的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輕輕抱上了床,之後那雙手,放在了她的綿軟上,安心愣在了原地,竟忍不住啊了一聲。

那一聲如同一個炸彈,瞬間引爆了冷墨的所有偽裝,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微燙的臉頰,在她唇上停住,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

她的馨香絲絲縷縷從衣內瀉了出來,他感覺腿間那沉睡了一個多月的東西漸漸硬挺。

冷墨看著那被他抱了滿懷的女人,意識突然有了瞬間的混亂,他想要緊緊的抱住她,他有好多話想要對她說,可是,他要抱的人是她嗎?是眼前這個一顰一笑都充滿魅力的女人嗎?這個女人還是他心中那個最純情的叫做安心的女孩嗎?

唇上傳來麻麻癢癢的觸感,安心紅了臉,身子輕輕的顫抖著要移開,「躲什麼?你不就想我這樣嗎?」燈光下,他的微笑如夢如幻。

對,他說得沒錯,她就想他吻她,愛她,要她,她不躲,是她主動送上門的,為什麼要躲,安心閉上了眼楮,只是一瞬間,他的唇就狠狠的壓了下來。

被吻住的瞬間,安心落下了一滴眼淚,她貪婪的承接住這個期待已久的吻,她期待著她深愛的男人來掠奪她的美好,冷墨的唇帶著濃郁的酒香,安心知道他是徹底醉了,要不然他不會這樣動情的吻她,他會說她髒,然後逃得遠遠的,冷冰冰的蔑視她,可即使是自欺欺人,安心依舊覺得幸福,至少他醉了後,陪他上床的女人還是她,哪怕只是一夜放縱,對現在的她而言也是快樂的,這個晚上,她要誘惑他,把白天那些不敢做的事,通通做一遍。

她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了,既然只是你情我願的一夜而已,那麼就可以想怎麼開心就怎麼玩吧,冷墨突然邪魅的笑了,接著,只听嘶啦一聲,安心的內衣裂成了兩半,安心想尖叫,卻听他魅惑的聲音混著熱氣在她耳畔流轉「……乖……」

耳垂被他**,熟悉的手在她全身游移,她渾身一酥,所有的警惕都放松下來,她的身體,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他再熟悉不過,短短的時間內,就將她撩得氣喘吁吁,她喜悅而羞怯的叫著他的名字,淡淡燈光下,他忽而一笑,從她身上起來。

安心怔怔的看著他,冷墨笑得古怪,一件件月兌下自己的衣物,接著湊到她耳邊,聲音充滿魅惑,「我帶你玩個特別點的……」

「什麼?」安心真的傻了,在床上她永遠是被動的。

忽然,冷墨無比迅速的用她的內衣在她的手腕上繞了一圈,而後綁緊,又將電話線取下最後將她的底褲毫不猶豫的塞進了她的嘴里。

整個過程安心都是呆著的,等她反應過來,冷墨已站在床邊,繼續魅笑,「接下來是玩滴蠟呢還是鞭抽?」他隨手取下電話線,拿在手中把玩。

不是吧?這是**?安心在周梅的引導下多少也看過了一點,還記得她直接說那些人是變態,好好的歡愛怎麼可以玩得這麼殘忍,她沒想到,冷墨居然也會玩得這麼刺激。

當然,他只是嚇嚇她而已,說到底,那是他最愛的女人,哪怕是曾經的,他也下不去那個手,冷墨將底褲從安心口中拿開,去櫃子里拿出瓶潤滑油,帶著嘲諷的笑替她涂抹,涂好後,將她的腿分得更開,不再有半分的**,把自己全部的火熱沖進那緊致的泉口,他拖住安心的腰,死命的向那最深處頂進,那種滋味實在讓他難以割舍。

「墨,輕點,啊……」安心一聲吃痛的悶哼,咬緊牙關,無助的抓著被單,慍怒的瞪著身上的男人,屈辱的淚水盈滿眼眶,非要這麼用勁嗎?當真以為她是玩具?

貼覆的瞬間,他毫無預警的沉入她的體內,他明明知道她身體的痛意,卻壓根不予理會,自顧的發泄著自己的恨意和痛楚,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沖擊著,近乎粗爆的直抵最深處,夾帶著粗聲申吟,在悶哼著迸裂出火花。

好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身下的女人身體的反應仍舊一如既往的熟悉,那種害羞又帶著隱隱的緊張,還是那麼的生澀,沒有一丁點被別的男人教過的感覺,似乎除了他就沒被人踫過一樣。

這怎麼可能呢,就算她沒有別的男人,成斐床上的功夫肯定也不會差,他們睡了這麼久,不可能沒有一點改變的吧,但是身體的反應做不得假,往往是最真實的。

不過,事實都曾擺在過他眼前,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難道他還不相信自己的眼楮嗎?這女人就是個演戲的高手,他不要相信她,再也不要。

揮汗如雨,他一點一點加大折磨的力道,讓她嚶嚀出聲,冷墨看著在他身下扭動的安心,輕蔑的一笑,在那張明顯未完的光碟里,她也在成斐的身下歡叫吧,他彎下腰,薄唇緊緊的堵住了安心的粉唇,把她的驚呼和申吟全部吞了下去。

安心想要抗拒,但手被緊緊縛住,只能任他蹂躪,身體交織在羞辱與快感中,如那一銀一黑兩條魚,在魚缸破碎後,落在地板上,垂死掙扎。

她抬頭看著晃動的天花板,那床頭的燈晃得她眼暈,身下的進攻一次比一次凶猛,還是那具熟悉的身體,卻已經不是了那個會疼惜他的男人,安心不再多言,她閉著眼楮迎合著男人的沖撞,高聲的申吟著,她在他的眼里早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了,那又何必要裝清高呢?

時間一點一點流過,終于,安心還是**了,她有氣無力的軟在他的身下,冷墨仍舊默不做聲,繼續運動,他要證明自己比成斐厲害,論錢,論貌、論玩女人,他都要厲害一百倍。

「安助理,你跟你的小白臉在床上也是這麼叫的吧?看看你這副樣子,賤、貨。」冷墨捏住她的脖子,怒吼出聲。

「我沒有,我跟他沒有做過。」安心幾乎哭出來,他為什麼不信她,為什麼不再向她要一個完整的解釋。

「住口,沒有做?你把我當白痴玩兒是不是?兩個人都月兌成那樣了,還沒做?你以為是三歲小孩玩過家家的游戲?你騙鬼!有膽子出牆沒膽承認的賤人!」冷墨咆哮著,

「我賤,可我這麼賤你還是爬我身上了,你不是比我這個賤貨更賤嗎?」安心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冷墨的話讓她惡心到想吐。

冷墨咬牙,掐著她脖子的手緊了又緊,看著她不屈的眼神,白牙緊咬,「我告訴你,我把你那奸夫封殺了,只要我還活著,他這輩子都別想再進娛樂圈,如果不是那小子躲得快,我會找人做掉他,怎麼,皺眉了?心疼了?」

安心被冷墨掐得雙眉緊皺,不停搖頭,看著他青筋暴跳走火入魔的臉孔,幾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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