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君剛斂去眼角的笑意,卻再次嘴角上揚,她才是蕭子墨大費周章的迎來的娘子,她有什麼好怕的,該驕傲的是她,該風光無限的,也是她。
又不是她求著哭著喊著要嫁給他,是他自己選的,曖昧是嗎?陸錦玉是嗎?就算是來個趙錢孫李錦玉,也依舊不能代替她三王正妃的地位,五日後就將大婚,沒有人能再改變什麼。
及至傍晚,府中的丫鬟小廝們各忙各的,也時不時的交頭接耳一番,說著他們認為最勁爆的話題。
「听說了嗎?這個兩江總督的女兒,跟逐月國的公主都可以比一比,咱們三爺為她,可是讓京城的運河道百里無行船呢。」
小丫頭們偷偷的聲音還是沒能逃月兌蘭君的耳朵,不知道,他們若是知道她便是那逐月國的公主,會作何感想。
往前邁了幾步,只見陸錦玉攙著蕭子墨,在夕陽下踱步,他們的身影,看起來那麼和諧,她轉身想離去,卻被蕭子墨叫住了。
「蘭君,怎麼不過來?」他朝她伸出手,等著她上前拉他,身旁的陸錦玉臉色登時巨變。
「怕打擾了王爺和陸小姐散步的雅興,王爺怎麼知道我在?」蘭君上前,並不拉他的手,也不看向一旁的陸錦玉。
陸錦玉有些生氣的拉過了蕭子墨半空中的手,帶著幾分不屑,看向蘭君的方向。
「你身上有股蘭香味兒,你一往我身邊走啊,我就聞到了。」蕭子墨輕笑了一下,夕陽照的他臉部線條格外柔和。
蘭君在心里暗罵,真會演戲,在自己小情人面前也不知道收斂著點,還蘭香味兒,她自己都沒聞到,他倒是聞到了,奇了怪了。
一旁的陸錦玉听到這話,卻陡然又變了臉色,蕭子墨何時對女子說過這般親近曖、昧的話,身上的蘭香味兒都聞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嗎?
蘭君看到她那種臉色的時候,其實是很開心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天色不早了,陸小姐也該回府了吧,王爺近些天為了迎我,可是受了不少累,要多注意休息。」蘭君看向陸錦玉,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之後又溫柔的看著蕭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