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的話,說是二公主府上鬧賊,偷走了公主成婚時皇上賜的百花膏,公主府上的侍衛帶人搜查呢。」青兒戰戰兢兢的說著。
王爺安排她跟著王妃,只說是王妃有什麼要求就必須去滿足,她當了許多年的眼線,第一次是王爺給她安排這麼奇怪的任務。不監視,不算計,更像是貼身保護。
從城北的蜜餞鋪子到城東的裁縫鋪,來回起碼需要兩個時辰,加上大風雪,就更慢了。不過她已經比常人的速度快了幾乎一倍。
雖然這中間,她不知道王妃都做了些什麼,但是她回來的時候的確看到駙馬府的人在全城搜索。
丟了皇上賜的嫁妝不是小事兒,他們府上的人自然不敢聲張,雖然是暗暗的搜查,但是那些駙馬府的人,她是認識的。
駙馬府?蕭子墨抬步走進大風雪里,向岩洞通往後院的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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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兒里蘭君躺在床上,額上有許多冷汗,嘴唇泛著白色。
「師父,有辦法醫治嗎?」蕭子墨皺著眉頭,對著白發蒼蒼的老者發問。二姐姐不知道到底什麼意思,竟然叫人對蘭君用毒。
「沒有,雲羅既然叫人對蘭君用毒,就自然會派人把百花膏送來。」老者從床榻邊緣的軟凳上起身,看著面前的蕭子墨。
「百花膏?青兒方才見二姐府上的人在全城找百花膏,說是丟了。」蕭子墨著急的伸出手,模索著師父的方向。
「你是急昏了頭腦孩子,怎麼看不出來,這是雲羅自己設的局呢?」老者上前握住蕭子墨的手平復他的情緒……
「二姐姐,一直對我有戒備我知道,只是如今,又在從蘭君身上打主意。」
蕭子墨喉結上下抖動,雲羅是個聰明的女子,既然費盡了心思對蘭君下毒,定然不會輕易的將解藥給他們。
「雲羅這是在提醒你,子墨啊,你也知道雲羅對子御的疼愛,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雲羅自然不會坐看任何人對子御造成威脅。」師父拉著蕭子墨,讓他坐下來。
「蘭君身份特殊,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本來,若是當初你去逐月迎親之時,明媒正娶回來,也沒人能說什麼,如今,弄成這樣,倒顯得其中有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