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必然知道事情已然敗露,從你這里封口是早晚的事情,說好听了是封口,說難听點就是滅口,陸國舅,你想就這樣坐以待斃,還是奮起反抗呢?」
「敵在暗,我在明,你有多少勝算?」陸國舅停下動作,站直身子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小女孩,他真不該把賭注下在這麼一個年輕女孩子身上,如果此次敗了,他一生建立起來的良好形象,就會毀于一旦。
「沒有勝算。」蘭君在桌旁坐定,終于還是喝了今晚的第一口酒。
「那你憑什麼認為老夫會與你合作?」陸國舅也在位置上坐下來,看向蘭君。
「因為不與我合作你必死無疑。」蘭君將酒杯放下,自信滿滿的說,同時一雙迷蒙的眼楮一瞬不瞬的看向陸國舅。
必死無疑,四個字讓陸國舅心里一顫。
他執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蘭君笑笑,用手帕擦了擦唇角,陸國舅的視線卻忽然停在了那張手帕上,久久的不肯移開,三郎,那張手帕上竟然用正宗的杭繡繡著三郎二字,還有一簇一簇盛開的桂花,看上去雖然有些念頭了,卻還散發著歷久不散的桂花香。
蘭君皺眉看了看陸國舅,陸國舅卻激動的上前︰「三王妃,您的手帕可以讓我看看嗎?」
蘭君不解,卻還是把手帕遞給了他,陸國舅看過一眼之後就愣了好大一會兒,之後將手帕還給了蘭君。那是當年的竇妃繡的,絕對不會有錯。
「敢問王妃這手帕是?」陸國舅問道。
蘭君忽然警惕了起來,為什麼好多人都問這個手帕,這個手帕,有那麼特別嗎?
她怔了一會兒,之後抬頭說道︰「這是我娘親繡的,我娘親是杭州人您應該知道的,听子墨提起,您與我的父親是舊識,應該見過我的母親。」
「是啊,跟沈懷文也十多年沒見了吧。」陸國舅將手帕還給蘭君。
「那陸國舅,你可要與我合作?」蘭君繼續追問。
「好,老夫答應你,要怎麼合作你說吧。」陸國舅坐定,看了看蘭君身旁的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