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他便松開岑歡的手,而岑歡身體獲得自由,想也不想地甩手一耳光用力扇過梁宥西的顏面,力道之大,震得她那只手一陣痛得發麻.
而梁宥西被她甩了一耳光,感覺口中腥甜,卷動舌頭動了動,用手抹了下嘴角,上頭竟然有血。
「沒想到一只菜鳥也能一記耳光把一個大男人打得吐血。」他嘲弄的瞥她一眼,扯松衣領,邊月兌外套邊往里走。
岑歡感覺自己的手還在疼,可顯而知打在他臉上,他又有多疼,可她卻沒有半點歉疚。
她轉身去開門,結果怎麼用力都打不開。
「這家酒店的門鎖都是智能型的,沒有密碼你別想從這里走出去。」身後傳來梁宥西的聲音。
岑歡回頭瞪過去,美目怒火燎原,「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個男人居然對她心懷不軌?小舅一直勸她遠離他,她就不應該心軟答應陪他吃這頓飯的。
她內心懊悔,突然想起她可以打電話求救,可一模口袋卻傻眼了。她當時被他從車上拖下來,根本就沒拿包,而手機就放在包里面。
她走回房里,一眼看到床頭的座機,正要走過去,梁宥西卻朝她走過來,而此時他已經月兌去外套,襯衫的紐扣也解開了,露出里頭大片蜜色的精實肌膚。
她警惕的往後退,身子抵到身後冰涼的落地玻璃牆,才知道已經無路可退。
「一個男人如果想要辦一個女人,並不是難事,你與其掙扎,還不如乖乖從了我?」他一副商量的口吻,揉著剛才被她打得已經腫起來的臉頰。
岑歡咬唇狠瞪著他。
梁宥西心想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麼他大概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她竟然一點都不了解他,把他當作是那種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的人渣。
他自嘲一笑,盯著岑歡憤怒得似要噴出火來的美麗雙眸,忽地低頭朝她的臉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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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梁大人也很悲哀……還有一更會晚點,中午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