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歌(38,失控的欲/望{4})文/芥末綠
秦戈驟然發出的聲音嚇了時令顏一跳,手一抖,毛巾掉落在地。
秦戈困惑的走進來,瞥了眼神色慌亂的她,又瞧了瞧她腳邊沾了些顏色的毛巾,而在他欲將目光移向衣櫥時,時令顏忽地撲過來,踮著腳尖要遮住他的眼楮。
口中還嚷嚷著︰「不準看不準看!」
秦戈皺眉拉下她的手︰「你搞什麼鬼?」
話落睇向衣櫥,在看清楚上頭殘留的某人的杰作後,他鳳眸一眯,眸底流動讓時令顏心慌的危險流光惚。
「婬/魔?種豬?變/態?下半身思考的禽/獸?」每念一個詞語,他臉色便冷一分。
「不錯,幾年不見,整天混在一堆說話嘰里呱啦的鬼子堆里,中文水平反而進步了。」
听出他話語中的嘲諷,時令顏羞窘得無地自容,臉埋在他胸口不敢抬起來看他悒。
「不過我很想和你討論下誰是婬/魔?誰是變/態?誰是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秦戈扯開她,然後開始動手解身上襯衫的紐扣。
時令顏驚愕的瞠大眼,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而她怔忪間,秦戈已經將身上的襯衫退下,指著胸口及其他部位的齒痕和爪印逼近她。
「看看這是什麼?誰咬的?誰抓的?這些年是誰天天連做夢都想撲倒我?是誰變/態的才十四歲就想著要在床上怎麼變成一個蕩/婦來征服男人?是誰月兌光了往我身上蹭想和我上床?」
時令顏被他逼得連連後退,退到床邊時一不小心身體往後仰直接呈大字形倒在了床上。
而秦戈並沒因此而放過她。
在她倒在床上時,他也俯身壓下去,甚至將她的腿分開,將自己只身于她腿間。
「我們兩個,到底誰是婬/魔?誰是變態?誰是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他濕熱的氣息極具威懾性的在她顏面上流轉,那雙漂亮的黑眸流動的光痕如同兩汪會動的琉璃,深深懾住時令顏的魂魄。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不是中文進步了麼?」
秦戈逼問她,性感的唇瓣貼在她唇上,齒端惡劣的刮弄她的。
時令顏情不自禁輕顫了下,身體頓時竄過一道異樣的熱流,讓她的身體變得怪怪的,不自覺便想伸手去抱秦戈。
她抱住他的腰,那讓她愛不釋手的清晰肌理紋路喚起她對他身體的認知,細女敕的手指彈琴般自他後腰的位置,沿著脊柱的線條一路往上攀爬。
「秦~」她低低喚他,濕潤的美目里盈動不知名的渴望。
秦戈挑眉,「我真該在我臉上裝一面鏡子,好讓你看看現在的你是什麼模樣。」
這丫頭直率,真性情,不論是對他的感情還是對想要他的欲/望,從來都不會掩飾。
她身在一個物欲橫流的世界,父親是黑白不分的邊緣人物,愛上的男人也同樣不是純粹的好人,可她的心卻純潔干淨得如同一張白紙。
也許,就是這一點吸引住了他,讓他對她不舍,為她心疼。
卻也讓他無法確定,他對她的這種感覺,到底是屬于什麼?
凝神間,她的手已經伸向他腰間的皮帶,他听到金屬摩擦的聲音,隨即西褲的拉練被拉下,而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褪下他的西褲和底/褲時靈活掌住他兩邊的脆弱輕輕一握。
他身子一僵,明顯感覺到自己那處瞬間膨脹起來。
這丫頭,她知不知道她這麼做是在玩火?
「秦~」時令顏扭動著嬌軀,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領口,示意他為自己月兌衣。
秦戈低嗤︰「我不想做婬/魔。」
他縮回手,身體卻仍壓著她沒離開。
時令顏知道他是在為難自己,一咬丫,沖他臉紅耳赤的嬌哼︰「我是婬/魔,我是變/態,我是下半身思考的禽/獸,是我做夢都想撲倒你,月兌光了想和你上床行了吧?承認就承認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承認又不會死!」更何況她是真的想。
秦戈一震,顯然是沒料到她會這麼大方承認。
隨即又失笑,簡直要為這丫頭的膽大包天拍手叫絕。
「其實你自己也很想要吧?」時令顏豁出去的捉住他滾燙的那處勃發,嘴角勾起,露出小惡魔般惡劣的笑︰「它很囂張咧,還是你根本就沒力氣讓它滿足啦?」
居然這樣置疑他的能力!
秦戈鳳眸一眯,近乎是以撕的力道像剝香蕉一樣三兩下將她剝個精光。
「你明天不想起床了?」當兩人赤/果交疊時,秦戈咬著她的唇問她。
「誰下不了床還不一定呢,秦叔還是小心閃到腰吧!」時令顏紅著臉反擊,美目滿是挑釁。
一句秦叔激起秦戈不服‘老’的斗志,大掌托住她的臀懲罰性的重重一拍,在她抗議的驚呼聲中毫無預警的深深闖入。
身下的人兒頓時被扼住喉嚨般沒了聲息,攀住他臂膀的小手卻像是要陷入他肌膚里。
秦戈低笑一聲,俯身攫住她的唇渡氣給她,有力而節奏的反復律動,進入,退出。
時令顏漸漸緩過神來,觸及秦戈眼底的促狹,臉頰紅燙似火。
她閉上眼,在敏銳的感官里承受秦戈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佔有。
兩只手卻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來回愛/撫,自他結實有力的胸月復一路往下,沒過一片有些扎手的叢林,模索到兩人結合的地方,手指感覺到他那處釋放的滾燙高溫,駭得心口一跳,想縮回手,卻被秦戈捉住。
他停下來,將自己退出她一些,捉住她的手迫使她展開手心覆在自己滾燙的勃發上,粘膩濕熱的觸感讓時令顏渾身汗毛都興奮的豎起來。
「模模它。」他吻住她的唇低啞開口,捉住她的手環住自己的硬/挺教她上下套/弄著動作。
時令顏承受著一***直沖大腦的熱浪,心跳劇烈的配合他,被他分開的雙腿卻無助地漸漸收緊,纏在他腰上。
秦戈放開她的唇,低頭瞥了眼她濕潤的兩瓣柔軟因渴望他的進入而開合的模樣,額頭青筋一跳,忍耐不住的撥開她的手,扣住她的腰重新狠狠進入她緊窒溫熱的包圍。
窗外夜色越發深濃,兩人卻不自覺時間的流逝,雙雙沉溺在讓人欲生欲死的愛/欲里,不斷的給予,索取,佔有。時令顏騎坐在秦戈身上,如水藻妖嬈的長發隨著她擺動的動作舞動起舞。
秦戈扣住她的腰,看著晶瑩的汗水自她額際滾落而下,滑過她的脖頸,流淌到她胸前的渾圓,在她傲然挺立的蓓蕾處凝聚成一顆閃爍著耀眼光澤的水珠,極致的誘/人,美得讓他眩目。
再一次高/潮滅頂時,秦戈听到耳邊有個堅定的聲音響起——
我愛你。
……
他驀然睜開眼,而她卻再次倦極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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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放縱的歡愛讓兩人的聖誕大餐不了了之。
秦戈清洗過彼此的身體,對著一片婬/糜的床單發愁。
重新找了套以前的床上用品換上,安頓好她,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嬌顏,目光落在她脖頸上的吻痕,他不禁有些擔心赫蓮*梅斯若是在他女兒身上看到這些會不會沖動的一槍解決了他?
畢竟當年是他口口聲聲說不愛她,千方百計想讓她離開。
現在卻心口不一,把人家的女兒里里外外吃了好幾遍,連他自己都為自己感到羞恥。
他捉住她果/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把玩她細軟的手指。
她的手那麼小,還不及他的一半大,就像她嬌小的身體一樣,她哪來那麼強的支撐力,這麼多年都一如既往的死心塌地愛著他?
他並不是一個好男人。
他傷害過她,給她的快樂不及眼淚多。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還有別的女人。
這一點,是她不願面對還是她忘記了?
而現在兩人已經發展到這一步,若他再讓她離開自己,似乎怎麼都說不過去。
不說赫蓮*梅斯不會放過他,就是他自己也做不出那種不負責任的事情來。
可他給不了她想要的,而在他答應讓她留在身邊時,他會和她講清楚這一點,到時候,她是誰選擇離開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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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不開船,一開船長就死了命的開~給各位船客們過過坐船的隱……吶~還有更新~給點獎勵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