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屋喜三郎驚呼道︰「誰?」
來者雙手合十,緩緩道︰「施主,師父讓小僧邀請前往一敘!」
今井屋喜三郎一怔,月兌口道︰「你師父是誰?」
來者說道︰「廣德寺慧智禪師!」
今井屋喜三郎喜道︰「你是廣德寺的和尚?」跟著又道︰「慧智師父怎知我會在這君來客棧?」
來者淡淡道︰「貧僧圓悟,還請施主隨我來!」
今井屋喜三郎點點頭,說道︰「我本來就打算拜訪尊師,現在有你引路再好不過了。」
圓悟恩了一聲,在前引路,今井屋喜三郎在後面相隨。二人一前一後走了兩三步,正要出屋,今井屋喜三郎忽然停下腳步,說道︰「不對!」
圓悟微微一驚,道︰「怎麼了,施主?」
今井屋喜三郎說道︰「以前進廣德寺拜訪慧智禪師,都是圓空小師父引路,為何今夜他沒來,卻派你來?我出入廣德寺有十多年,曾未見過你,你當真是廣德寺的和尚麼?」
圓悟臉色閃過一絲慌張,隨即鎮定道︰「施主,多疑了,圓空小師父這幾日染病身體抱恙,所以引路之事由小僧代勞。小僧新近入寺,施主不曾見過小僧也不為怪。」
今井屋喜三郎「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你帶路走吧。」
圓悟心中略安,轉身往外走去。可就在他左腳剛踏出門口,右腳還沒邁出的時候,身後的今井屋喜三郎忽然出手擊在他的後心。
圓悟中了一掌,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他扶著門框回看了對方一眼,喘息道︰「施主,你這是做什麼?」
今井屋喜三郎淡淡道︰「你雖是和尚,卻不是廣德寺的和尚,你是東瀛一向宗的人吧!」
圓悟見對方識破了自己的身份,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說道︰「你是怎麼識破我的身份的?」
今井屋喜三郎嘆了口氣,幽幽道︰「廣德寺中就沒有叫圓空的和尚,那個人是我胡謅的。你們一向宗的僧人和羽黑忍者從東瀛一路追殺相馬宗廣一直追到中原,你不是一向宗的僧人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