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智禪師一怔,呵呵笑道︰「他是你的朋友,你卻來問老衲他是什麼人,這個讓老衲如何回答是好。」
沈踏星愣了一下,自言自語說道︰「其實,其實,我只知道他叫屈寧,別的一無所知。」
慧智禪師笑了笑,說道︰「其實,他不叫屈寧!」
此言一出,沈踏星大為驚訝,就在這時,听一旁楊曼慢悠悠的說道︰「嘿,道士,你唯一知道的就是你這位朋友的名字,可這名字還是假的啊。禪師,你既然知道他的朋友不叫屈寧,那你可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慧智禪師又連連高呼佛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楊曼白了慧智禪師一眼,道︰「禪師,你能直接點回答我的問題麼?」
慧智禪師微微一怔,說道︰「屈寧,屈施主,他原本的名字叫做今井屋喜三郎!」
「你說什麼?」沈踏星大驚失色,高呼道︰「他,他是個東瀛人?」
慧智禪師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他本就是東瀛人,他非但是東瀛人,他還曾經是本多家的家將!」
沈踏星急道︰「本多家?相馬宗廣不也是本多家的家將麼?你說屈寧和相馬宗廣是同樣的人?」
慧智禪師說道︰「不錯,沈道長,你窮盡心思想得到血書,你可知道血書的內容是什麼麼?」
沈踏星被他這一問,不由愣住,過了一會兒,才幽幽道︰「禪師,那血書中到底寫的什麼?」
慧智禪師說道︰「血書是寫給老衲的。」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就听楊曼急道︰「這血書是寫給你的?為什麼寫給你?和你有什麼關系麼?」
慧智禪師環視四周,淡淡道︰「因為本多矢成的公子,本多康夫一生下來時,就被送到我寺中寄養。後來本多家族人盡數被羽黑忍者和一向宗的僧人殺害,那血書是本多矢成臨死前寫下的。他寫下這血書,托他的家將相馬宗廣千里迢迢送給老衲,就是為了找回他們本多家唯一的血脈。」
沈踏星急忙問道︰「那屈寧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