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里很黑暗,還有一股汗臭,果真都是臭男人呆的地方啊。到處都是下注的吆喝聲,凌汐左看看右瞧瞧,似是找準了目標,拉著兩丫頭就擠了進去。
「來來來,買定離手~」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甩著手里的骰子吆喝著。眾人紛紛下注,而凌汐只是看著,並不動手,跟畫意在一邊咬耳朵,只見畫意不停地點著頭。
又過了幾盤,又是一番咬耳朵,凌汐一錠金元寶重重地擲在了大上,眾人的眼球立馬被金燦燦的元寶吸引了,全都帶著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凌汐。
有的心想︰瘋了吧,有個金元寶還來賭坊,回家開賭坊不是更好。而有的則想︰傻了吧,瞧著白白淨淨的,真是可惜了。更有甚者,偷偷地打量著凌汐打著算盤主意︰看著倒是俊俏,看本大爺讓你輸得衣不蔽體。為著那一錠金子,眾人紛紛買小。只是凌汐一概忽略種種眼神,催著那賊眉鼠眼的男子趕快開。
「來來來,買定離手,開嘍~~」
「小小小……」「大大大……」眾人隨著吆喝著。
「大~!」男人剛一宣布凌汐和畫意兩人頓時爆發出驚天動地地歡呼聲,兩人雀躍著叫詩情趕緊收錢。果然相府的人都是不能小看的呀,即使是一個丫頭而已。
又一盤開始,照樣一錠金元寶押大,各種眼神的都有。直到四五盤之後凌汐總是滿載而歸,眾人異樣的眼神漸漸地轉變成了嫉妒、羨慕、恨,應有盡有。而凌汐也懂得見好就收,將元寶換成銀票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賭坊大門。身後一雙斜長的布滿威脅的眼楮靜靜地看著她們離開。
「公子,這麼多錢我們干嘛用啊?」畫意問。
「自然是去好地方花的。」去青樓見花魁哪能不帶個千百兩的。當她們三人站在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鶯鶯燕燕的花滿樓前時,詩情畫意的兩雙眼楮都快掉出來了,兩張小臉漲得通紅,使勁拽著凌汐的衣服,打死也不能讓她進啊,要是讓老爺知道了,死的就是她們兩個了︰「公子,這種地方我們不能進啊!」此時連畫意也不得不阻攔了。
「喲~這位小公子怎麼說話的,什麼叫不能進了?」一個身著薄紗,手持話扇,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扭捏著腰肢走過來,「喲~這小臉長得可真白淨呢,怎麼?害羞了?」說著伸出食指輕佻畫意的下巴,可憐畫意敢怒不敢言,一張臉紅得似能滴出水來,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哈哈哈,說的是,這可是個能讓你快樂似神仙的寶地呢。」凌汐粗啞著嗓子擺出一副調侃樣,說罷便甩著袖子大步跨進花滿樓。
雕欄畫棟的大廳極盡奢華,鶯歌燕舞一派和樂景象,錦袍玉帶的男人和衣帶漸寬的女子在大廳里悠然地來去,有的甚至忘我的親吻,愣是凌汐從現代而來,也不由地紅了臉龐。
老鴇看著凌汐眼生,但是看那一身裝束想必也是有幾個家底的,再看她身後兩個小廝也穿得頗體面,于是便奉承地迎上前來︰「哎呀,幾位公子瞧著有些眼生,可是第一次來?」
「媽媽好眼力!」凌汐恭維道。
「呵呵,好說好說,我們花滿樓的姑娘啊個個如花似玉,包您滿意。」老鴇說得一臉曖昧。
「那是,那是!」凌汐恭維道,「不過在下今日是慕念煙姑娘之名而來。」
「念煙啊~」老鴇一听念煙的名字便擺出一副為難的姿態,「念煙可是我們花滿樓的花魁呢,她呀賣藝不賣身,可不是說見就能見的。」
凌汐示意詩情給錢,老鴇看著詩情從懷里取出那一疊的銀票頓時兩眼放精光,手里拿著兩張銀票,眼楮卻依依不舍地望著詩情手中的錢,笑得一臉諂媚︰「這要見麼也不難,只是我們念煙姑娘素來有個規矩,一晚只招待一位公子,因此公子得想法子成為那一個,這個媽媽我啊也是無能為力,公子且看那邊。」
眾人隨著老鴇指的方向看去,三三兩兩的男子堆滿了一個小院,沒錯,是堆滿。老鴇繼續說道︰「他們啊,都是塞了銀子要見念煙姑娘的。只要答對了題便能見到念煙姑娘,公子您請。」感情這一張張銀票只是買個開門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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