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開學時間到了,至于去什麼學校就讀之類的問題用不著陳槐去*心,這些自然已經有人處理好了,張玉珠派來的一名中年女性將陳槐的入學手續辦好之後便離開了,也沒什麼交代的。
本想著托她帶幾句話給張玉珠的,但想了想也發現沒什麼好說的,雖然有手機在身上,但因交際圈子的問題,手機里暫時只有兩個電話號碼,一個備注名為張姐,一個為芳姐,不過陳槐這手機還沒打過電話,只發過一條短信。
陳槐將要就讀的學校是a市一中,張玉珠安排的學校自然不會差,一中是該市最好的中學,每年a市都會在一中投入不小的金額,所以該學校也是該市的貴族學校,這里的學生大部分都是有錢有背景的小富二代官二代,普通人想進這所學校除非是學習成績特別優異亦或是有某方面表現出很優秀的天賦方可進入該學校就讀。
陳槐可不管這是所什麼性質的學校,他只知道接下來他要在這里讀初三,既然張玉珠給他安排的是最好的初中,那麼他就要以絕對的成績考入最好的高中。按陳槐的想法來說以張玉珠的能量估計就算是自己不考試也能進入a市最好的高中,不過既然她都這麼安排了,那自己就不能讓她失望了。
開學第一天幾乎都是不怎麼講課的,坐在後排的陳槐一個人拿本初一的歷史書坐在最後面慢慢看,沒去理會講台上高談闊論的歷史老師。陳槐所在的班級可以說是初三級最牛叉的一個班,成績最好的在他們班,成績最差的也在他們班,全校最無法無天老師最不敢得罪的也在他們班,對于擁有那麼多的極端分子的班級初始大家都會覺得會鬧騰,可沒想到的卻是這個班也還是全校最團結的一個班。
陳槐是這個班兩年以來唯一一個加入的新面孔,對于這位新來的成員大家還是表現出了足夠的熱情,看陳槐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囂張的氣焰冒騰,穿著也很普通,估計不是富二代或官二代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學校又不知道從哪發掘了一名學習成績變態的苗子。
陳槐本就還不太擅長與太多人打交道,所以也顯得有點木訥寡言的感覺,沒消幾天這群不安分的主就對他失去了興趣。關于听說到的富二代官二代怎樣怎樣跋扈的傳聞貌似在這並不是如此,陳槐約模估計著大概是因為這群小崽子年紀還小接觸的東西也比較少,囂張跋扈氣焰應該是還沒養成,再加上這班上或許有著某位人物坐鎮著才把他們壓下去了吧。
心智的成熟加上適應力強的緣故使得剛到新環境的陳槐很快就熟悉了身邊的事物,對于班上的同學也逐漸熟絡了起來,交際圈子也稍微大了一些,不過這也僅僅是在課堂上。每天放學後陳槐就收拾好書包然後就一個人騎著花了好幾天才學會騎的自行車回到那棟他住的房子,對于同學們的邀請去玩之類的活動一律拒絕。在回的路上順便買好一些吃的,回到那棟空蕩蕩的大房子後首先還是解決吃的問題,然後再拿出書來復習,預習。
到了晚上十點左右便放下書本洗個澡,站在落地窗前看幾分鐘這繁華都市的夜景,便回到自己的房間躺著了。時間就這麼被陳槐安排的一絲不苟,躺會床上的陳槐偶爾也會覺得有點悶有點累,不過甩了甩頭將這些雜七雜八的思想甩開,他明白,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花上一年的時間趕上別人三年的成果。既然在起跑點上落後了人家那麼一大截,那麼在途中他必須得付出比別人多一倍、兩倍、好幾倍的汗水,在終點之處方才能笑著。
每周末的補習還是由李芳來上,在課堂上上過一個星期的課的陳槐突然加發覺他的這位補習老師貌似不簡單啊,講課竟然絲毫不亞于那些被一中花重金聘請來的老師,在課堂內容的精彩和生動互動方面甚至還超過了那些老師。想著有著這麼牛叉的老師給自己補習,陳槐心里也還是有著一絲得意的,心智再怎麼成熟,畢竟也還是一個十五六歲得孩子。
第一個月月考成績出來了,班上總共四十五人,陳槐排名第四十四,所謂的考試成績一出必然有人歡喜有人愁的情況在這個班並沒有出現,第一名和最後一名就像是兩條平行線不相交的定理一般沒人懷疑,第一名是一名叫林月如的女孩,陳槐和她只說過一句話︰「你好。」對方也就如此回應了一句,所以陳槐對林月如也沒什麼印象,看了看成績單,陳槐倒是沒什麼沮喪的,不過這可讓班上那些認為陳槐是尖子生的人覺得陳槐這小子有些神秘了,莫非這家伙也有著某牛叉背景?
班主任是位男性中年人,一米六多,身材微胖,頭發有點稀疏,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這位班主任對這次成績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這成績排名在這兩年多來都如同一潭死水沒有動靜變化,只是略微有點奇怪的看了看陳槐,陳槐見班主任看向自己的目光,報以禮貌性的一個微笑給他,班主任便收回了目光離開了教室。
班主任一離開教室大家似乎都松了一口氣,對于這個很少出現給陳槐一種不負責任的感覺的班主任,從大家的神色中看出好像大家很怕他似地,陳槐沒有去多想也沒找人去探究,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學習。
應試教育的特點就是題海無邊寬廣,使得無數好漢競折腰。這牛*哄哄的學校也免不了大考小考不斷,陳槐的成績進步還是蠻大的,第二次月考就已經排在三十多了,中段考後上升至二十多,每次考試都有前進,直到第一學期期末考,成績已經是班上第十五名。
「第十五名,你太棒了。」李芳當著陳槐用很驚訝的語氣說道。陳槐听後沒什麼感覺只是說了聲「謝謝芳姐。」
「我預想的是前十。」大美女張玉珠在電話里冰冷冷的說道。听到這話後的陳槐嗯了一聲便掛了這個第一次打出去的電話,有點難受委屈,不過很快的便將心中的郁悶情緒掃去,重新恢復狀態。這才是野山寨子里的那個野崽子。
寒假到了,補習老師芳姐也得回家了,每天依舊過著學習、吃飯、睡覺的重復生活,在這並不算冷的城市屋里還有暖氣的地方呆著,陳槐感覺有點冷。
很快了,就要過年了。